又发梦了,朦朦胧胧的,特别是不知道到是什么意思,火热的雨中的梦。
我喜欢阿尔圭得吗?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是很在意那个女孩,这却是否定不了的事实。
还是我是喜欢雪儿呢?……我不知道。只是在那个时候——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只有她向我伸出了缓手,没有这个女孩的话,我本应已经死在在那天晚上的大雨下——我不知道,所以,我不去问清楚的话,为什么要做这事情?为什么要这么任性的用这么没有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志贵少爷——”夹杂着早晨的阳光,听到了翡翠的呼喊声,
“……志贵少爷,到时间了,请睁开眼睛,要起床了。”听到了翡翠那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意识恢复了过来。
“——”睁开双眼,顿时讨厌的东西映入眼帘,立刻就是好像是太阳穴被长枪刺着的头痛,
“啊——”意识到要起床了,脚向前一伸突然踩空了,伴着这眩昏的感觉,戴上枕头旁边的眼镜,
“志贵少爷……?感觉不舒服吗?”
“不是,没有这回事。只是有点贫血而已。”轻轻的摇了摇头,把刚才在思考的事情抛诸脑后,
“啊,不管这个了,早晨啊,翡翠,要你每天都来叫我起床,真是不好意思啊。”从床上撑起上半身,尽量自然的笑容回答。
“不用介意,这个是我的工作,志贵少爷不必要道谢的。”
“是吗?但是我却感到很高兴的说,比起早上的闹钟,要准时不知多少倍。”起床后站起来,时间还差一点就到早上的七点——准确是早上的六点五十分,
“……啊啊,早饭做好了?我很快就去了,所以翡翠先去吧。”
“就这些吩咐?志贵少爷,那个——秋叶小姐,她有事情要问你的,她现在正在起居室里面等着你。”翡翠好像是很为难的开口,
“……有什么事情要用到盘问这么厉害的……那家伙,又不高兴吗?”
“……是,秋叶小姐已经知道了志贵少爷昨晚晚归的事情了。”
“……啊”不由得漏嘴了,昨晚在死命的寻找阿尔圭得,到了很晚才回来。
“……真是没她办法了……我明明是偷偷的出去,她应该看不到才是。”
“是,起初,我也以为只有我知道而已。”翡翠还是没有表情的静静的说着。
“……?翡翠,原来你知道我出去的事情啊?……”
“嗯……”翡翠露出了好像要道歉的表情,
“是吗?原来翡翠看到啊,怪不得在我回来的时候,玄关的门是开着的。”
“……是”翡翠静静的回答。
“多谢你昨晚帮助。我是真心的多谢哦。”
“还有,姐姐都知道的。我和姐姐两人每两个小时交替等着志贵少爷你回来,最后,我把玄关的钥匙挂在门外的——”……原来是这样的,琥珀是秋叶的使用人,应该是把我昨晚的事说漏了出来了吧。
“翡翠没有必要道歉,原本夜晚出去游玩就是我不对,自作自受啊。翡翠帮我把玄关的门打开,我真的觉得很高兴哦,”
“——”翡翠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换好衣服后,请到起居室去。”翡翠好像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眼神,翡翠走出到走廊去了,
“……不过这次真是麻烦了。又要听秋叶说教吗?”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制服换好,还有这么空闲的话——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吧。
“……是啊,我有很多话要和学姐说啊……”
“呜……”头还很痛啊,刚才和翡翠说话的时候还是没事的,但是一到一个人的时候,头就突然一跳一跳的又痛起来,
“呜,不好了……这次——越来越痛了,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倒在床上,忍耐着头痛……痛楚没有消失,一跳,一跳的好像是被钉子钉着的疼痛……拖它的福,我完全忘记了我想要干什么,只回想起八年前的事故,一直以来,远野志贵都伴随着这个像垃圾一样的身体生活着,毫无预兆的突发性玄昏,头痛,贫血。因为这个原因而被禁止做的事情多不胜数,虽说医生奇迹般的把我救活过来了,能活过来已经是个几乎不可能的奇迹了,以后就要时不时要忍耐这种痛楚…
…变异了的眼睛,老师说过,要我伴随着这个眼睛坚强的活下去,要好好的珍惜这个奇迹……那个就是,我的眼睛会把人命看得很轻,而且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的关系,所以要我谨慎使用,就是这个意思吗?
这几天,我看到了很多人的“死”。太简单了,真让人可笑啊,人命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这么轻而易举就消失的东西,也就这种程度而已。这样的话,还要我去珍惜生命什么的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啊,我,还是你啊,究竟在什么时候会想出这么奇怪的想法来的?
“……哈阿。”头痛平静下来了,
“……是见得太多血了吗?居然会想出这么过分的想法来。”哈阿,深呼吸,把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部里,把不好的心情一扫而空,
“——不快点去上学不行啊。”是,必须要去见见雪儿学姐才行,忍耐着头那麻麻的痛楚,离开了房间。
下了楼梯,来到了前厅,旁边就是直达起居室的走廊啊,正面就是直通到外面的玄关,
“…………”怎么办?秋叶就坐在起居室里等着,还有一刻都不能耽误的早点去学校见学姐,去起居室吧——要无视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