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天花板,头痛——看着这无数的死之点,周围的世界好像变成了崩崩裂裂的,虽然身体是冰冷的,但是意识却像火烧一样的炙热,
“呜——”附近两匹黑狗的尸体,自己的手腕一早就被血染红了,握着的小刀也和手腕一样滴着血,这么说来,楼下的人大概也全是这样的被咬破喉咙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禁大笑了起来,反正这并不是现实的世界,这样的地狱不是现实的世界来的——大概是因为这眼睛的关系,我总是梦到这样的恶梦——キンコーン
“呃——?”非常不协调的声音,
“——可恶啊,为什么头突然会这么痛的?——”头好像是被无数尖物刺着痛得难以忍受,向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了,
“是——电梯吗?”原来,另一部电梯也上到了这层楼,叮,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长大衣的男人——头更加痛了,
“是你——”嗯,之前曾经见过的——确实,自己曾经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没出声,
“你这家伙!”握紧小刀,盯着眼前的人,
“————”但是,男人没有理会,走过来——完全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气势,距离越来越近,还有——差不多一米远的时候,那个男人好像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布满血丝的瞳孔(血走った目),持着和普通人类没两样的眼睛的我,在看到他的眼睛的一瞬间,身体就完全失去了自由,
“还以为全都干掉了,还有一块腐肉剩下吗?”男人往走廊四周环视一圈,看到了地面上两匹的黑狗的尸体,
“像灰尘一样的腐肉,连作为补充我的肉体的资格都没有。”不高兴的嘟哝着,男人冷不防的伸了伸手,把大衣像斗篷一样的罢了罢——发生了什么事?黑狗们,发着びゅるん的声音,消失在男人的大衣前,
“啊——”连惊讶声也发不出来,男人长大衣的里面,真正的黑色,完全没有轮廓的存在,就像是泥浆一样的黑色,
“危险——”危险,这个家伙太危险了,本能这样的告诉我,但是自己却连一根指头都不能动,黑色的大衣又走近了点,
“————”还留在这里的话,就不妙了——刚才开始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告诉我这里非常的危险,无论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都好,不离开这里的话,会没命的——但是,已经太迟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没有用它的眼睛真正的看过我一眼,
“吃了他”干脆地挥了挥大衣,大衣下的混沌的黑暗——从那里冒出了一个巨大的东西,然后就听的了风的声音,从男人下凸出来的是,可以轻易的把整个人吞掉的鳄鱼头,
“哇——”——在脑袋考虑好之前,身体已经飞舞着小刀向着鳄鱼的大嘴砍过去,但是这么的一把小刀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整个人倒在地上,
“哈——哈——哈”看来是喉咙破损了,一边呼吸,一边在吐血,腹部刺心般的剧痛,从心脏到喉咙,血浆涌出来了,
“嘎,啊啊阿”太过痛的关系,完全不能集中精神,看了看,自己的腹部的右半不见了一大块,
“——志贵?”听到了说话声?但是,听到不是很清楚,
“这就是你这家伙的看门狗所做的好事?”
“——真让人难以相信,冠以混沌之名的你,居然会以这种恶梦似的游戏来登场呢,雷诺-卡奥斯。”阿尔圭得的声音,
“同感,我也没想过如果要生擒真祖的话,居然要被一个无谋的仪式的执行者这样说三道四的,我也好像在作恶梦一样。”男人低沉的声线,
“——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我面前的执行者的你,并没有受伤的迹象,是不是哪里搞错了?现在的你很虚弱
——连低级的死徒都没有这么的衰弱啊——在我之前曾被教会的人袭击了吗?阿尔圭得-布赖恩斯特”——没有听到阿尔圭得的回答。
“——难以理解,可以伤到你的概念武器应该是很少的,而持有那些武器的也只有教会的杀戮机关才有的。埋葬机关也派人来到这个极东之地吗?但是,现在却是我的好机会。先不管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衰弱的原因,现在胜利的曙光出现了,你的首级我要定了。”
——カツン的脚步声,穿着黑大衣的男人这样说着,向着电梯离开了,
“——?”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已经到极限了,很热——意识逐渐迷糊,
“啊,清醒过来了。”
“——阿尔圭得——”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眼前的是阿尔圭得,这里是宾馆的走廊。
“——感觉如何了?伤的话,总之是止住了,还感到痛吗?”
“——?”止住伤势了——怎可能会有这种事啊?拜那家伙所持,我所受的伤的的程度已经不能用受伤去称呼了——整整半个腹部都不见了,那样都可以活过来已经是不可思仪了,居然有可以止住那个伤势的办法,除非是奇迹,
“——哎呀,我还活着啊?”站起来,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疼痛的感觉,那不见了的半个腹部虽然可以说是完整的,但是,这个黑黑的看起来柔软的咚咚是什么来的?
“这,这,这个——这个是什么来的?”指着自己腹部的这块黑块,确实没有疼痛,力量也可以使得上来,这么眼熟的咚咚,好像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似的,
“哦,这个?这个是补充雷诺那家伙身体的使魔来啊。志贵,你切过它的线后杀死它了?但是它还是生的,所以正好可以用来代替志贵的身体罗。“
“——果然,我就说眼熟了,就是那些使魔啊。”——就是从那个黑衣变态男身体里冒出来的咚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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