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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死了。
在那之前,他恍恍惚惚地看着我,不可思议似的侧了侧头。
“———你,是谁?”
“……哎?”
“你,是谁啊。”
“都到现在了,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一直追逐的远野志贵。”
“啊啊,是吗。你就是远野志贵吗。”
四季滑倒在地面上。
“怎么———和听说的外表,完全不一样,啊。”
四季倒在地上,随后便风化了。
———结束了。
这样一来,就结束了。
但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就连恼人的头痛消失,或回复正常的身体这种事情,都完全感觉不到喜悦。
所失去的东西,是那么多,太多了。
———但是,是什么结束了。
“———为什么。”
眼前一黑,眩晕起来。
四季最后的话语,化作眩晕烧灼在视网膜上无法剥离。
确实有什么结束了。
但是,是有什么结束了,还是有什么在原本就被结束了,我并不知道。
“——————”
仰望着月。
心被漠然的黑暗所掳获。
在翡翠赶来之前,只是呆呆地伫立在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