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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逃到了屋顶上。
———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无所谓了。
“秋叶……秋叶———!”
什么也无法思考,向着秋叶奔去。
琥珀呆呆地伫立着,琥珀色的双瞳像是真的化作了宝石,其中毫无意志。
———我。
在染满鲜血的秋叶身边跪下来。
秋叶的眼神极其安稳,无力地,躺卧在地板上。
“秋叶……!”
坚持一下,为什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眼镜———即使带着眼镜,也能够,看到。
“秋叶———秋叶!”
头脑中只有这个单词。
秋叶———眼神依然安稳,微微的,转向了我。
“……哥、哥……为什么,会在,这……里。”
呛咳着。
秋叶的口中,流出了鲜红鲜红的血。
“啊———!”
……看到了。
秋叶身体上的死之线,已经以无可挽回的速度,在全身蔓延开来。
这是,即死。
即使如此还能勉勉强强活着,大概是因为秋叶拥有着名为远野的特异之血吧。
“呜———可恶,为什么……!”
即使———即使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死亡,我也不愿意,承认这种事情。
“不要动……!马上,马上给你包扎……!”
脱下外衣,覆到秋叶的身上。
然后把秋叶胸前的伤口扎紧。
血,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外衣浸透了。
连一点点效果都没有。
纵然如此,像是在强抑着自己要哭出来的感情一般,拼命按着伤口。
———我能做得,只有这么按着。
“嗯……回答我。”
呆呆地。
像是看不到拼命按住伤口的我一般,秋叶说道。
“哥哥,为什么,在这里?我很在意,安不下心来。我,要是有不知道的事情,就会生气的,知道,吧?”
“———呜。”
啊啊,说起来确实是的。
伤口依然在流着血。外衣已经浸满了血,连止血都做不到。
可恶———这破东西。为什么这么快就浸透了呢。
生起气来。
向着什么用处也没有的外衣,向着什么用处也没有的自己,真是的,真是的,连这样一个伤口都包扎不了,
为什么,我———
“……傻瓜。要问为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学校啊。这么晚的时间,说不定就有什么差错出现吧。”
泪水涌了出来。
只是,将自己能够说出的事情,说出口。
“啊,是吗———真是,不像我呢。连,这种,事情,都完全,没有考虑到,什么的。”
像是感到满意似的说着。
秋叶连痛苦的神情也没有让我见到。
只是,体温渐渐地失去。
就像纯白的冰,在阳光下无声地融化一般。
秋叶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吗,还是说正因为明白才会这样做的吗———完全像是平平淡淡的早餐时
的对话一样,说着很没有意义的话。
“嗯。现在,能听我说话吗。”
“———啊啊。不好意思,我在听。”
“是,吗。已经,知道了,吗。……我竟然,在问,最不想,让他,知道的那个人,真像,傻瓜。”
“不要说话了……!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试图用外衣的袖子包扎起秋叶的身体。
自己也知道什么用处都没有。
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一定,一定会发疯的。
“———对不起。我,一直在欺骗哥哥。一直,一直隐瞒着,许多,事情。”
“……够了。那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所以———”
“哥哥———你,不是,我的哥哥。
我是,一个,过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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