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一样的地方的话,那么应该只有一个────”
“───这一次,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拔出了短刀,转过身去。
罗亚还没有死。
看来他跟爱尔奎特同样,因为长生的关系而多少使得死的过程长了些。
“哈…………啊”
意识晕眩起来。
如果说身体已经是极限,那么大脑更是极限了。
……爱尔奎特她说过。
矿物的死,不可以太勉强着看。否则这样脑血管会被烧坏,诸如此类的话。
“………………”
───那样的事,我已经无所谓了。
如果这样就能解决的话……如果我成为废人这样就好的话……要是我更早的将罗亚解决掉………
这样,你就不用作那样的事了────
“………!?”
……跌倒了……我自己跌到了地上。
脚尖好痛。
回过头去一看,在那里的────是上半身还在爬动着的,罗亚的身影。
“你、你你、你这浑、蛋——”
眼中布满血丝,向着倒下的我爬过来。
“消、消失、我要、消失、了——”
沾满血的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
“你做了、做了、什么——我要消失了、为什么、怎、么、把、我杀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的——”
如同刀刃一般的嘴张开,向着我的喉咙咬了下去───
“不会、消失、我和你、是相连、的…移到、你那、边去、的、话、存在之锁、还、不会被切断……!!!”
───——他的牙────刺入了我的喉咙。
“啊————”
突然消失了。
罗亚的身体,在一瞬间被切得七零八落───
“───好了。这样,杀了这个人的就是我了。”
手中握着剑,学姊她叹了口气,站在那里───
“……咦?”
我一时之间还搞不大懂学姊的意思。
“所以说啦,杀了罗亚的人是我。
……不管对方是怎样的家伙,杀人这件事是不行的。你,是不应该来到这一边的人。所以,动手的人就是我啰!”
学姊两手插着腰,好像很了不起似的说着。
“……学姊……这个是诡辩吧?”
“诡辩、吗?不过若是温柔的谎言这样也好。即使是伪善,但也是有存在着救赎不是吗?”
“──────”
这句话好像是……
好像是她说着"不要说如果的事情"时,对那家伙所回答的台词。
“……说的,也是……不管怎样───如果知道在某处,存在着救赎的话───”
那个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那么,那也已经无所谓了。不要紧吗远野君?有没有被咬到!?”
学姊看照着倒下的我。
“──────”
意识开始远离。
已经不想再活动了,脑部现在只想要休息。
“……君……志贵………我说……!”
……渐渐的,远去。
我的眼睛没有闭上。
在头上的是如同玻璃工艺品般的月亮。
意识完全的中断了。
在那之前……啪嚓一声、如同切断电视电源般,想起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