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莺的目光很锐利。
我忍不住问她。
「喂,莺。干嘛不出声。怎么了?」
「阿让」莺没有看过来直接说。「其实有一件事,我也许弄明白了」
「弄明白什么?」
「就是麒麟的意义」
「……麒麟的?」
这种时候这家伙到底说什么了?我不禁皱眉,
「就是双角麒麟是恶魔的化身这件事吗?」
「对……。嗯,啊……对啊。没错。要是早点发觉就好了」
莺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点头。
「我说啊,现在这种事都没所谓了吧。不如想想逃出去的方法,或者至少想想怎么解决事件吧。」
「阿让,这个啊」莺终于转过头来。「其实也并非和事件毫无关系」
「啊?」我不禁瞪大眼睛。「麒麟并非和事件毫无关系……喂慢着。你该不会是想说麒麟是恶魔,就是这个恶魔杀害博士的吧」
「某意义上——也许就是这样」
「呃——」
虽然莺有时会说出些奇言怪语我也已经习惯了,但这次实在让我惊奇。
「等等。你是说真的吗?那你是说——」我指着眼前的麒麟像,
「是那个——那东西,把博士的头切下杀害他的吗?」
自己说着也觉得毛骨悚然。
真正的恶魔——是存在的?在这座馆内某个地方?
「阿让,总之我有些事情想确认清楚,一起去找雾生小姐吧」
2.
敲了敲门后,听到细微又柔弱的回应。
进了房间。那由依然在床上。虽然坐卧在床上,但似乎还没有力气走动。
「身体如何?」莺对她说。「我拿了食物来。不吃东西的话对身体不好。」
那由默默地摇头。然后低声问「……请问有何贵干」。
「其实我有事想请教你」
莺拉出床边的椅子说。似乎是放弃无谓的开场白。我也把罐头放在桌子上,站在莺身后。
「……请问是什么事」
「是关于这座麒麟馆」
「……?是哪方面的」
「是我偶然想到而已,莫非这座麒麟馆也是<学校>(Class)吗?」
什么?
也许因为这太不切合状况的问题出乎她的意料,那由眨了眨眼。但马上点头说「没错」,
「麒麟馆的确是<学校>。不过——」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她用眼神发问。我也有同感。
「对啊。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那是很简单的推理啊,阿让」
莺眯起单眼摆摆手指,
「最初来到这座馆时我就觉得奇怪了」
「哪里奇怪?」
「我们住进的客房啊。昨晚,博士说麒麟馆自建造以来未曾招待过客人吧。这代表博士是这么拒绝他人的。那为什么麒麟馆里会准备这么充实的客房?反过来说,既然有这么充实的客房,那招待一两个客人也无妨啊」
「啊,你这么一说也的确……」
「也就是,因为当成客房所以产生矛盾。那个房间并非为外来的人准备,本来是馆内某人使用的房间——也就是个人房间。这样想的话就说得通了」
「啊,原来如此」
「那么,未曾招待过客人的博士,例外允许入住自己寓所的人物是什么人?——家人?当然这也有可能。阿让,你应该知道了吧」
「<学校>的相关人士吗」
玲姐说这次的宴会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例外中的例外。而作为这个例外被博士邀请的,全员都是和<学校>有关联的人。
「也就是说,曾住在这座馆里的人也应该是以某种形式和<学校>有关联的人。既然想到这些了——那么本来这里就是<学校>的话就能一概说明」
原来是这样。
「那么住在这里的——都是资优儿童吗」
想到这点,我突然想起某件事。
就是客房里的书。说起来日语书籍一本也没有,每一本上面都有奇怪的涂鸦或是歪歪扭扭的字。莫非那些是小孩子的笔迹吗?
「先不说这个,莺」我抱起臂问。「你不是说明白了麒麟的意义吗?这件事和麒麟有什么关系」
「这个啊,大概是博士独特的文字游戏」
「文字游戏?」
「这次我们是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