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是,因为有能让所有人闭嘴的成绩,加上重点是她是握有学园全权的“女王”的亲戚,所以就算怎样都会被半默许。会当面说教的就只有安昙。
莺愉快地合上书本。
「好了,阿让。难得来了,别站着坐下吧,现在就泡茶给你喝」
「你还真是悠然自得呢……」
我脱鞋走上草垫,照她说的坐在褥垫上。
莺用电热水瓶往茶壶注入热水,嚓嚓地泡好茶后,把茶杯和点心盘递给我。里面分别是煎茶和雏霰(注:雏霰是菱形年糕为雏形做出女儿节米花)
「那怎么了?不是补习的话,回家社的你放学后会有什么事?」
莺双手捧着茶杯说。
「啊—……呃」
其实我还不知该怎么开口——但既然她问到,那就直说吧。
「去找玲了」
「找玲姐?」
仅此莺就已经马上意会。呜地沉吟一声,像是在意卷发一样掻了掻头说,
「——难办啊,阿让」
细细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八字,表情真的很为难。
「我知道。但我也很为难啊」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来找我……」
莺喝一口茶,但立刻啊地微微伸出舌头。她怕烫。嘟起嘴怨怨地看着我说,「阿让你啊,对玲姐唯命是从,却一点都不听我的话。至少有玲姐一半也好认真听一下我的话啊」
「你说什么。我有听啊。放学后不是总是来这里听吗」
「不是这个意思啦」
被她瞪得我也怕了。呃,麻烦了。她脸色突然一变,表情不大高兴。这家伙对自己不喜欢的话题都是充耳不闻的。失策了。应该说得婉转点才对。
当我内心在后悔时,
「……,然后呢?」
瞪了我一会之后,莺终于叹了口气重新坐正身子。虽然还有点不高兴地鼓起腮帮子,但总算是肯听了。我害怕的表情也许挺没出息的。
「玲姐这次又有什么事?」
「咦,啊——这个」
我把玲交给我的东西拿出来,放在草垫上。那是一个白色信封。
莺拿起信封,
「阿让,这是什么?」
「是邀请函」
「邀请函?」
不,就这情况来说应该叫『女王传令』才对吧。
莺检查信封内容。拿出的是对折的卡片。打开看到里面写有文字。斜着略略看一下。
「——雾生赛马?」
看到最后寄件人部分她眨了眨眼。
「你认识吗?」
「认识啊」莺若无其事地说「雾生赛马。是日本人中最著名的数学家之一哦」
「别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这么偏门的事,全校绝对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有那么偏门吗。博士编写的金融投资程序连日本的大银行也有引入哦。另外,还有发现几个数学定理的研究成绩」
莺叠好邀请函后轻轻探出身子,在旁边堆起的书山里翻找。从里面拿出几本书,一本本堆在我面前。
「这是什么」
「雾生博士写下的大作」
「咦。这些全是?」
「嗯」
「唔……」
我拿起几本随便翻了一下。似乎是数学的专门书籍,但完全搞不懂写的是什么。不过底页有作者简历,美国理系大学跳级毕业,年纪轻轻便囊括所有研究人员的奖项等等——记述了这些辉煌经历。
「二十多年前起就陆续发表革新且刺激的概念,现在依然活跃于第一线。是个甚至被称为『存在本事已是个事件兼革命』的数理和逻辑的天才,雾生赛马博士。在该方面是个超级名人哦。的确一般的知名度也许不是那样——但要是这样说那证明费马大定理的是谁,阿让你不知道吧。」
就算是我也不是没听说过费马大定理。但是的确完全不知道證明它的学者名字。
「这样啊。原来这个博士这么出名」
单单听玲说总觉得是个可疑人物,但看来是误解了。
莺再次拿起信封,这次看的是背面。
「原来博士住在东京。不过……是在边缘啊」
「据说他性格极之孤僻,平时不见任何人隐遁了」
「隐遁?」
「啊。所以是个千载难逢的直接问话机会——玲她这样强调的」
「唔~?」莺拿起终于凉了的茶喝了一口,大眼睛往斜上看一边思考,「不过,被玲姐形容到这种程度的人,虽说是天才但他是数学家这点也有点不吻合啊。而且玲姐又不会对数学感兴趣。这么说,莫非博士不单是数学,在超自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