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催促她踏进玄关,但实加并不打算走进更里面的地方,一条只好将浴巾拿过来,从她的头上盖了下去。
“总之就先擦干身体吧……要喝咖啡吗?”
一条想走进厨房,但感到背后的衣服被实加抓住而停下了。他吓了一跳,慢慢回头,看到实加仍然低着头,轻声喃喃地说着什么。
“……不要……”
“什么?”
“……请不要离开……”
实加仍然低着头说道,但一条这次总算是模糊的听到了。他困惑地转身面向实加,就在这一刻,实加扑进了一条的胸膛,将脸埋了进去。身体的炽热越过湿透的衬衫传递了过来。而且,胸口感觉到的呼气比这更加炽热。一条茫然的呆站着,衬衫被实加用双手紧紧抓住。她慢慢抬起了头,用湿润的双眼说道:“一条先生……请给我一个一个拥抱。”
“夏目……?你在说什么……”
一条无路可退,双手被紧紧握住。实加再次将脸埋进一条的胸透,用力的抱了上去。她在悲哀的颤抖着的气息中强挤出声音说道:“……只是现在也可以……请你抱我……让我能有信心……”
一条也是一名男性,不可能没有任何感觉。但他对实加并不抱有特别的敢情,他无法不负责任的接受这件事。
“别说傻话。”
用双手抱着实加的双肩,温柔地将她推回。
一条用双手抱着实加的双肩,温柔地将她推回。实加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后退了一点,沉默了些许时间,但不久就继续低着头开口道:“果然不可以撒娇呢……现在的我。”
“什么……?”
“……我出发了,我……我会用自己的方式,确实的牵涉在这件事里!”
实加抬起头,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迷惘与软弱。一条对没能彻底明白这句话以及她的表情而感到困惑。这时,一条的电话响起了,是樱子打来的。有重大事件的预感让一条的注意力走漏了一瞬间。就在这个瞬间,实加随着“再见!”的一声飞奔了出去。
“夏目!”
一条反射性地追了上去。但是实加在跑出大厦后马上便坐上了刚巧路过这里的出租车,在雨夜的街上失去了踪影。一条只能目送她的离去,手中的电话仍然在响。一条整理好心情好接听了电话。
“这么晚实在抱歉。我是泽渡,现在可以谈一会儿吗?”
“可以,怎么了?”
“现在我正身处长野,之前曾经说过的另一个遗迹,终于找到了!”
“‘暗之棺……’……对吗?”
“没错,而且这遗迹与九朗岳相同,里面有安放着战士木乃伊的棺材。”
“?!也就是说,除了KUUGA以外还有其他的战士吗?”
“不,在这里长眠的战士,也被赋予了KUUGA的称号。”
“另一名KUUGA……?”
“对,根据棺材上的碑文,看来这名战士身上的是亚克鲁的雏形。但是其中的阿玛达姆并不完全,导致内心的黑暗容易增幅,让这名战士在战斗的途中陷入失控的边缘……结果这名战士用最后的力量将古朗基封印起来,然后自我了断……看来汲取了这个教训,五代身上的亚克鲁是重新制造的,因此增加了探知内心黑暗以及作出警告的机能。”
“这段被埋藏的历史……”
“如果只是这样,我还可以不用如此焦急的联络一条先生你……其实,最重要的是亚克鲁不见了……”
“什么?!”
“当初遗迹的入口是被彻底埋起来的,但其实三年前这里曾经发生过山泥倾泻,我怀疑入口曾经一度外露过……虽然这里是杳无人烟的地方,但入口附近有被重新埋起来的痕迹……难道像第零号那时候一般,是古朗基的残党……有这种可能吗?”
“不,如果是古朗基的话就不用这样做了。”一瞬间,某些东西在一条的心中燃起了火花,他问道:“泽渡小姐,夏目教授的论文除了大学的相关人士以外还有谁曾经看过吗?”
“只有我们大学和信浓大学的研究室里有……呀,不过实加说不定也可能看到过什么……”
“夏目她……?”
“对,大约三年前,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吧?”
一条从没听说过这件事,实加是故意不去提及这件事吗?
“由于我在长野曾经数次获得夏目太太的关照,所以我也有前往葬礼现场,我记得当时实加曾经说过读了父亲留下的研究笔记,才感到不安……万一再有未确认出现,不知会变成怎样……”
“她曾经说过这种话……”
“对,也许夏目老师凭经验感到存在着第二个遗迹的可能性,于是留下了这样的备忘便条……”
三年前,实加当时正在长野县警署执勤,而且任职于负责山区巡逻的警备部。如果是为了确认山泥倾泻的情况而曾经前往该处,便相当有可能。
一条倒抽一口冷气,难道实加她……?!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了至今与实加在一起的记忆,依稀令人在意的地方陆续浮现。
他们最初在京都谈及五代,当一条指出成为KUUGA的可怕之处时,实加比想象中更大受打击而且更加消沉。在那之后,在警察对付未确认生命体这层面的极限逐渐出现时,她曾经说过期待KUUGA的出现,这一次的发言如果按照她本身就是KUUGA去想便变得合理了。然后,她在西武巨蛋球场被第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