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的话?
“你有资格提‘伟大航道’吗?”
达迪好像面对弱者一样,怜悯地笑了。
“现在——是没有!但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我要成为‘伟大航道’上的勇士!甚至不惜我的荣誉!”
“荣誉’这个词远比你想象的沉重。荣誉有时会给最爱的人带来悲伤。即使如此……”
“我愿为荣誉而献身!”
乌索普咬牙说道,就好像这一点是他自己为了被路飞他们认同而绝对要坚持的部分。那是最后的底线。
“小子,你叫……”
“乌索普!”
“哦?难道说你的父亲是红发海盗团的雅索普?”
“啊?!你认识我父亲?”
乌索普吃了一惊。他长得跟父亲很像。以前路飞也是这样说的——与雅索普很熟悉的人一看到乌索普,马上就会想到或许他是雅索普的儿子吧。达迪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再给你一次机会!”
达迪并未理睬乌索普满脸的疑问,把枪递给了他。
“啊?”
“那边的屋顶上有个风标。”
乌索普顺着达迪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见到屋顶上有个风标。
“嗯,看见了,”
“你要是从这里打中那个风标,我就把风镜让给你。”
达迪道。知道了自己父亲是谁的达迪的话令乌索普感到更加困惑。
*
“到此为止吧。”
鼻子高挺的雅索普把枪对准了倒下的海军军官。
“哼!”
手枪落地的年轻海军少尉对海盗充满了憎恨、他对枪的比试是绝对有自信的——但他却输给了眼前的这个叫雅索普的男人。这对海军总部军官精英中精英的他来说,简直是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
从围在周围的海盗们口中不时地传来“杀了他”、“把他扔进海里”……嘈杂的奚落声四起。等待输给了海盗的海军的是——残酷的死亡。正因为海军们就是这样被灌输的,所以即使他失去了战友,仍然孤军奋战,没有投降。然而,他输了。
“你有家人吗?”
用枪指着海军军官的雅索普问道。
海军少尉没有回答。雅索普一把扯下了挂在对方脖子上的项链坠子,打开了盖子。
“你女儿?正是可爱的时候。”
“还给我!”
海军少尉伸出了血迹斑斑的手。
“既然你这么深爱你的家人,为什么要加入见鬼的海军呢?”
雅索普说道。
“没必要告诉你。”
“为了实现‘绝对正义’什么的?可你拿着这样的东西……对于不容许任何软弱的海军总部的军官来说,太儿女私情了吧!”
“自己是海盗,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当然有资格了——啊———哈哈!”
雅索普笑道。同伙的海盗们也跟着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一个海盗,欺侮弱小的家人的海盗,懂得什么是家人吗?!”
海军少尉扯着嗓子喊道。
“懂啊!”
“你懂个屁!”
“因为我也有家人。我有一个儿子。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是一个以海为生的海盗。我已经有好几年没见到他了——但我片刻也没忘记过他。分别是悲伤的,但少尉,我还是出海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
“因为海盗旗在呼唤我啊!”
雅索普举起枪,冲天而发。海盗们齐声喝彩。
“无聊!”
“不是无聊!这正是你输给我的理由。因为你有家小,所以输了。”
“与家小没关系。”
“不对。你有女儿。你必须养活她,你不能死。现在,你只是为海军而战,不是为家人而战。所以在你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你胆怯了……”
“胡说!”
“我扔下家人,一个人出来了。我已经一把年纪了,还向往探险,离家出走的不可救药的父亲。但就是这个我,老婆和孩子还说爱我。就是我,他们还说爱我。所以我能向‘伟大航道’进发。在家人的保佑下,我成了一个勇敢的海上战士。对于要横跨‘伟大航道’的男人来说,拖家带口实在是太沉重了。大海就是这样的,自负、骄傲——”
“你不留恋家的安定而选择了荣誉?”
“‘荣誉’这个词远比你想象的沉重。荣誉有时会给最爱的人带来悲伤。”
“哦。”
“即使如此,我愿为荣誉而献身!我是个很笨的父亲,光靠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