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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犬夜叉?」
犬夜叉居然跑来家里,这事实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闻着你的味道找来的。有这种味道的女人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
「不,我要问的是,你从哪里出来的?」
「当然是井啊!」
「井?可是枯井已经……」
阿篱话才讲到一半,爷爷就插嘴进来了。
「胡说八道!那口井已经被我用日暮神社历代相传的封印给……」
犬夜叉打断爷爷的话,把帖在自己衣服肩上的符纸拿起来晃了晃。
「封印?是指这种纸吗?那个一点用也没有喔。」
「……!」
咚地一声!爷爷的脸仿佛变成了名画「呐喊」,当场因打击过度而僵硬。
「好了,你赶快跟我走!」
犬夜叉忽然抓住阿篱的手硬把她拉起。
「等、等一下!我现在要吃关东煮耶!」
「你跟我来就对了!」
犬夜叉想用蛮力把阿篱拖走。
「我不要啦——」
「慢着!」
妈妈一脸严肃地挡在犬夜叉前方。
「干嘛?」
犬夜叉用凶狠的眼神回瞪,但妈妈毫无惧色。
(太好了,不愧是妈妈,肯为心爱的女儿挺身而出!)
不过感激只有一瞬间而已。妈妈接下来的举动便是突然伸手去摸犬夜叉的两只耳朵,而且
还一脸兴奋地玩弄拉扯。
「你的耳朵是真的吗?」
这时草太也挤到妈妈身旁,
「下一个换我!换我!」
他眼神期待地叫喊着。
「妈妈,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
阿篱将自己当初的行为抛诸脑后,当下就想表达她的抗议。但她不经意看了犬夜叉一眼时
,不禁大大地倒抽一口气。
(头发……!)
在犬夜叉绯红衣袍的肩膀上缠着一根发丝。
那根头发虽细却很长,一直连到客厅外面的走廊。
她的心中一股不安油然而生,难道那是吉罗操纵的头发?不会吧……
「犬夜叉,那个头发!」
「啥?什么头发?」
「……你看不见吗?在这里呀!你看!」
阿篱伸手去拿,头发却忽然变长,像是有意识似地缠住阿篱的手。
「啊!」
阿篱慌张地把它挥开,但手背反而被割伤,渗出一道鲜红色的血痕。
「阿、阿篱,那个伤是……」
「姐姐!」
「怎么了?」
此时爷爷他们全都紧张了起来。
(这头发……只有我看得到!)
阿篱心中一凛,随即拨足急奔。
「阿篱!」
「发生什么事了?」
阿篱不理会爷爷和妈妈的询问,就这样直接奔出走廊。
头发从走廊延伸到玄关,再从玄关往境外连接出去。
(这么长的头发绝对有问题!)
头发一直连接到枯井的祠堂。
一冲进祠堂,阿篱就瞪直了眼睛。
大量的头发分成好几束,从木板磕破开的枯井中有如触手般一边蠕动、一边不断地蔓延出
来。
(结罗的头发……追来这个世界了!)
从后方追赶而至的犬夜叉死性不改地又开始说风凉话。
「枫老太婆说的果真没错,看来你的好眼力是你唯一的优点了。」
「喂……」
阿篱被犬夜叉一激马上瞪了回去。
「谁叫你把这种恐怖的东西带来的?」
「干嘛?不过才一根而已。」
「才不只一根!」
当阿篱这么说时,
「阿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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