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计算的咖啡味道,包括哪种豆子和哪种豆子混合、或增减几分便会更添美味;还有爱沙。他深爱这一切。
但他无法否定,自己更享受驾驶MS的乐趣。也因为这里没有个能满足这一点的对手,让他早就暗暗不满了。能劳动他出一趟远门烧烧小城的,除了算是驻守在此的义务外,只不过是一群毫不起眼、开着破烂吉普车和手持炮筒就想螳臂挡车的地球人罢了。
“……老是欺负弱小,我已经厌烦了。”
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感觉。他遇上了一个足以激发潜能的好对手,就像唤醒自己不知何时沉眠的战技。他从没有过那样的战斗经验。那样忘我的投入战斗,也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爱沙看着他的表情,轻轻攀过身去。
“你好棒。”
不知她是在说自己,还是说今天发生的事。搞不好她说的是别的。巴尔特菲卢特心想,他大概永远也搞不懂爱沙吧。他伸手把“情妇”抱上大腿,轻轻一吻。
爱沙微笑着,深情凝视着他,戏谑似的打趣说。
“不过,万一马秦担心得秃头了,你可要负责做假发给他戴哦。”
巴尔特菲卢特呆了一会儿,扬声大笑。
“好哇——不过爱沙,他的基因里应该没有秃头的因素吧。”
爱沙故作怀疑地歪着头看他后,又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