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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愤怒的大吼。再怎么想保护奥布军,也不能任由智慧女神号被击沉吧!难道基拉他们都不在乎?
一见自由转身朝智慧女神号飞去,阿斯兰立刻驾机闯进它的前方。不能让基拉在这紧要关头介入,否则稍有差错,母舰真会沉没的。自己至少得设法阻止!
阿斯兰!
基拉的怒喝声从通讯器里跳出来。阿斯兰再也不退让,迳向他吼回去:
是地球军设埋伏来攻击我们的!你们难道宁愿智慧女神号沉没吗?
怎么会你为什么?
所以我才叫你们回去啊!你都说不想杀人了,现在又来干嘛?
他们都在不知不觉间拔出了光剑,也不知是谁先这么做的。但见到自由挥着光刃扑向自己,阿斯兰终于忍无可忍,也挥剑向对方劈去。
真转过机身,发现一架村雨正贴着海面冲来。
母舰的装甲已经布满裂痕,CIW也有一半以上中弹失效。被飞弹直接命中的扎古战士严重损坏,坐在里面的露娜玛莉亚不知还有没有救。眼见自己守护的人和事物遭到重创,真在盛怒之际向敌机发射步枪。在此同时,残存的CIWS也将弹幕朝敌人集中;站在甲板上的白色扎古虽然失去一条胳臂,仍不停地以光束突击枪连射。令人惊异的是,那架村雨竟停也不停。只见它灵活的扭转机身,穿梭在三方弹幕之间,迳向智慧女神号迫近。真忍着烦躁,定下心来好好瞄准,然后击发。从枪口迸射的光束不偏不倚地贯穿了村雨的机身。
失控的敌机立刻被CIWS和雷的光束宰割,却没有停止它的冲锋。就在真错愕的注视下,几成蜂窝的村雨带着一身火舌直接撞上了智慧女神号正中央的炮台。村雨当场被炸得粉碎,母舰副炮伊色黛则高高喷出了火焰。这场爆炸的威力之惊人,就连离得很远的脉冲高达都遭到冲击。
真倒抽了一口气。隔着不断冒出的浓浓黑烟,他看见航首后方被剜出了一个大洞,内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候,智慧女神号已经完全停摆,连大部分火炮都受损了,修复也来不及。奥布舰的包围网正在缩小。再这样下去,母舰一定会被击沉的!
母舰!给我巨剑装备!
最深沉的愤怒和急切正灼烧着真的意识。他咆哮着要求新的装备。
我要砍断那些战舰!
是是!
听见美玲略带惊怯的回答后,中央弹射跑道随即射出他的巨剑型外挂装备。真敏捷地卸
下威力型外挂装备,换上配备着长剑的武装,机体的胸部跟着染上一层鲜红,像是在反映他的怒气。
对对嘛!那样才对嘛!我们要的就只是打下智慧女神啊!
目睹马场上尉做出的自杀式攻击,舰桥上鸦雀无声,只有尤纳仓皇地声音毫不客气地响起来。
副官天城一脸愤怒,瞪着他们总司令官。
原来如此特达嘎思索着尤纳的话,心中只觉凄苦那样才对,是吗?他同时也感觉到,马场上尉用生命向他们展现了最后的力量,也揭示他们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那不是他们早就该有的觉悟吗?怎么自己也忘了。
就在特达嘎下定决心之际,内心像有一道清泉流过,还有一种许久不曾出现的畅快心情。壮烈成仁。村雨机队走的轰轰烈烈。
执舰队指挥的自己,怎能让部下传美于前。
好!本舰也到前线去!
特达嘎不急不徐的开口,便见尤纳在指挥官度上惊得跳起。
啊?
特达嘎看也不看一眼,迳自高声命令道:
轮机最大!
天城的眼中也出现刹那不解,但仍立刻复诵:
是。轮机最大!
呃这个?
一向趾高气昂的尤纳,语调浑然软了半截,看起特达嘎的脸色来了:
不我是说,这样妥当吗?让旗舰到最前线去
特达嘎看着他,故做惊讶状。
我们不是要打下智慧女神号吗?也为了展示我军的力量啊!
呃,对!哦
那我们就更该上前啊!这也是为了保卫国家。您说是吗?
唔呃
尤纳的脸色愈来愈白,再也提不出反对意见。他大概也无从反驳吧。那些都是他动辄挂在嘴巴上的话。
特达嘎将视线移回前方。就在舰桥窗外,几乎被黑烟包围的扎伏特军舰仿佛在垂死漂荡。旗舰建御雷号徐徐加速,破浪而去。
三度换装的脉冲高达跳上一艘奥布舰,手中的光束巨剑仅一挥便将炮塔劈断,连续引爆的火光直冲天际,将它白色的四肢也染得腥红。高空中有赶来搭救母舰的M1异端高达机群,却因担心波及友军而不敢妄加攻击。脉冲高达抽出光束回旋镖,反手便向它们抛去,像是在赶苍蝇似的。
瞥见这一幕,基拉却仍被阿斯兰挡着而无法赶过去。脉冲高达的惊人战斗力令基拉也不禁胆寒,怪不得传闻说它曾经独力击沉六艘包括航空母舰在内的战舰了。看那气势,简直像被鬼神附身了似的。
基拉被分神了好一会儿,没注意奥布旗舰正超出最前线。等到他发现时,脑中先是不解:建御雷号为什么要跑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