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集中的炮火贯穿了金属壁。尤普驾着亚修上前,确认烧融了的墙后动静,不由得啧了一声。这间避难室是多层结构,开了一个大洞的墙后还可见到另一道墙。
搜索目标!奥鲁安跟克拉姆尼克去。
尤普正按捺心中的焦急继续指示部下时,惊见身后的屋顶忽地射出一道光束,划破拂晓的天空,他惊讶的切换萤幕,看见那片屋顶冒出阵阵烟雾,显然是光束爆击过的迹象,紧接着有某样东西从浓烟中猛窜出,跃进蓝色的天空。
那是什么东西?
微明的天光将那架白色的巨大机体映得隐隐生辉。他们都看见了机后的五对机翼――
那那该不会是自由?
队员之一喊出的这个名字,令尤普在内的全体成员都为之愕然。
ZGMFX10A――自由尤普也听过这个名号。在第二次雅金?杜维攻防时,它是架在拉克丝?克莱因身边的恐怖战机,不论是机体本身超群的性能,或是驾驶员异于常人的精悍战技,再架上那人的姓名或来历皆不为人知,使得这架MS充满传奇色彩,更有人认为它根本只是幻想下的产物。
而今,它竟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众人虽然都接受过特殊干员训练,仍不免为这等事态震摄而未及反应。只一眨眼,便见自由已经拔出了光剑俯冲而来。一阵白色的疾风呼啸而过,有架亚修转瞬间便失去了手脚,而尤普等人甚至追不上它的踪迹,只能勉强在仓皇间发射双手的光束炮,一面眼巴巴的看着它轻盈地闪避炮火,仿佛完全无视于重力与空气阻力的存在,而后再次向他们袭来。尤普的背脊窜起了一股寒意。
下个瞬间,自由的五个炮口同时喷出了火光。尤普身旁的部下机体纷纷被炮火射穿、瘫痪,而其余的亚修集中它们所有的火力追杀这架灵活穿梭于空中的敌机,却依然没有一发能够拦截得到它。在他们看来,炮弹和光束甚至像是自发性的躲开敌机似的。白色的机体又闪出电光,残存的僚机又相继失效、无法再战。
怎么会不可能!
尤普不自觉道出他心中的难以置信。
雅金?杜维的自由――他也曾经以为那全是传说、是人们夸张过的战果,而今始在错愕中惊觉自己的错。
原来那不是传说!全是不折不扣的事实啊!
只剩下一架扎夫特机还在向自己发射飞弹。基拉引着飞弹一路后退,然后才让机身急速回旋,自动导向飞弹来不及跟着转弯,便接二连三的击中海面或山坡上而爆炸。
两年没碰这架机体了,但每一根操纵杆、每一个踏板却像吸附在自己手脚上似的随意志驱动,令机身迅速而正确的反应着操作。潜意识浮现的那一丝畅快感,令基拉不由得厌恶起这样的自己。
但他现在不能迷惘。他驾机朝着地面上的扎夫特机冲去,见敌机从巨大的钩爪中发出光刃,扑上来主动出击。基拉轻轻闪开这道凌厉的攻势,将盾牌掷向敌机的背部,如同扫腿似的将它劈倒,紧接着在它重新站起来前扣下了扳机。光束俐落地掠去了敌机的双臂、飞弹荚舱,接着是腿,令它也和周遭的友机一样,被解除武装之后倒地不起。
基拉不能不击倒这些意图谋害自己的人,但他没有必要夺取这些人的性命。能做到战而不杀,倒是多亏了这般压倒性的力量差距。
却在这时,最后被他击倒的那架敌机竟然兀自爆炸了。
怎么会为什么?――基拉错愕的睁大了眼。自己应该没有损及对方的动力系统才是。心中的疑惑还没退去,便见倒卧在四周的扎夫特机相继爆炸。基拉立刻恍然大悟,不禁遗憾地消沉起来。
那些人是自杀的,他们启动了机体的自爆装置。
然而,基拉不愿滥杀无辜的悯怀,却就此化为乌有――也许这样的心愿只是自欺欺人而己。他们是身负机密任务的暗杀者,一旦任务失败,原本就不可能活着任人逮捕、追究其来历。
既然重拾杀剑,难道还奢望这双手不再染血?
基拉看着那些被火花吞噬的敌机,心中满是苦涩。
天亮后,孩子们在几近半毁的宅邸外又跳又叫。昨晚还怕得哭个不停,现在却已经活蹦乱跳地在残骸间跑来跑去,还让雁田骂了几声危险!他们的开朗,让基拉觉得自己得到了一点救赎。
在此同时,机库前的大人们却个个脸色凝重。
亚修?
玛琉重覆一次机种名称,渥特菲德点点头。
嗯。不过我只从资料上看过。
两人在讨论昨晚来袭的MS。
不过那是最近才正式布署的机种,应该只有正规军才会有
渥特菲德似乎意有所指,引得基拉不禁困惑。但见玛琉也显得有些尴尬。
他们来暗杀拉克丝那就是说――
昨夜的暗杀部队是由殖民地直接派出来的――这样的可能性颇高。
渥特菲德短叹一声。
我也搞不懂,不过照这情形来看,想搬到殖民地去住――我看还是甭去的好。
若为顾及拉克丝的安危,确实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可是就这样继续留在奥布境内,却也不是长久之策。
可是为什么他们要杀我?
总是文静的拉克丝也不免惊惶起来,基拉轻轻的搂过她的肩膀。
为什么?基拉也想不出个头绪。送这么多暗杀部队来,就为了取拉克丝的性命,究竟有什么意义?到底是谁的主意?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