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的跑来殖民地,若是就此回到奥布,也不过只是打探了狄兰达尔议长个人的想法,其它却一无斩获;也没能防止扎夫特出兵。
奥布打算怎么做?
伊扎克还不死心,仍然继续逼问。
还不知道。
嘴上虽然这么回答,阿斯兰却不禁面露苦意。乌纳特?埃玛?圣兰是亲大西洋联邦的,说不定奥布会放弃以往贯彻的中立立场。再来就是只有靠自己努力了不,是卡嘉利的努力,因为阿斯兰甚至无法参与内阁会议。
没一件事有进展那种焦虑和虚脱再次袭向阿斯兰。
回来吧,阿斯兰。
就在这时,伊扎克突如其来的说了这么一句。听到他清洌的声音,阿斯兰忽觉大梦初醒一般,但见伊扎克仍然带着怒容,眼神却是无比认真。
事情也许不那么容易,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的。所以,你就回殖民地来吧。
伊扎克
这股义气令阿斯兰深深感动。每次见面,伊扎克总是一副不把阿斯兰放在眼里的态度,但他们之间仍有深厚信赖。
不可是
尽管如此,阿斯兰还是迟疑。卡嘉利的脸才在眼前一闪而过,便听得伊扎克又开口说道:
我跟这家伙原本早该死了。
伊扎克的眼神略垂,神情有些痛苦;迪亚哥没作声,像是也同意他的话。迪亚哥曾经脱离扎夫特,自作主张和阿斯兰等人一起行动,若按军法审理,恐怕值好几条死刑。
法令条文上,伊扎克的罪状虽没有那么严重,但他们三人都背负着不可饶恕的罪名,那就是在长官的命令下投身错误的战争,夺走了许多生命。这虽是身为军人的非己之过,性格高洁的伊扎克自己却不能容忍。
说起来,他们三人的罪名是一样的。
可是,狄兰达尔议长跟我们这么说,
伊扎克直视阿斯兰,转述狄兰达尔的话。
成年人基于他们的动机而引发战争,最后让年轻人送死;假使指称那些被误导的年轻人有罪而施以处分,以后谁来肩负起殖民地的明天?正因为这些人有过痛苦的经历,我希望是由他们来构筑和平的未来
所以,我至今还穿着军服。
伊扎克说着,脸上有一股不像是他会有的感动神情,而他的语调里也充满着对议长的信任。
狄兰达尔播下的种子,也在他身上生根发芽了。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心意,一定能拯救世界的。
阿斯兰也回想起议长的话。同样忧心于未来的人,他们的心声或许都被主流的声音给掩盖掉了,但若因此受挫便转为缄默,这世界将会走上同样的毁灭之路。
希望思想相同的人能够站在同一阵线。
于是,伊扎克和迪亚哥重新贡献他们的力量。只见伊扎克认真地对阿斯兰说道:
虽然那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但总是一份贡献。不光为了殖民地,也为了死去的伙伴们
伊扎克
阿斯兰也发觉到,原来自己也一样,能做的贡献其实并不多;就算枪法再好、驾驶技术再高明,在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中却是毫无用武之地。
伊扎克目光凌厉的瞪着阿斯兰。
所以,你也给我做点什么吧!有那一身功夫,难道你想白白浪费?
那双冰蓝色的眼底蕴含着惋惜,随着他笔直而坚定的视线传来,重重打动了阿斯兰迷惘已久的心。
尤纳?洛玛?圣兰看着报告,轻轻叹了一口气,望向父亲。
看来是不能再拖了。
那是一份关于扎夫特军情的报告。世界正开始急速运转,人人都被迫做出抉择。
乌纳特?埃玛?圣兰点点头,简短问道:
没问题吧?
这话是在问什么,尤纳当然明白。他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绝对的自信。
父亲,别看卡嘉利那样,她可不笨哪,只不过是幼稚了点。
话虽如此,他的语调却流露着几许轻侮的意味。
当然,尤纳对卡嘉利十分中意。尽管她没什么女人味,个性轻率又冲动易怒,但素材毕竟不差,好好琢磨也是块美玉;况且她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战场女英雄的名气和身为最大首长阿斯哈家的后裔。除此之外,她的缺点真是说也说不完。反正再糟的女人都会因男人而改变的,尤纳有自信能改变她。
放心吧。我会好好说服她的。结婚的事也是
见儿子说得如此悠哉,父亲也就不再多问。这对父子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儿子将成为代表首长的丈夫,父亲则以宰相身份辅佐之。换句话说,奥布今后的实质权力将掌握在圣兰父子手中;
人称雄狮的乌兹米死后,如今已无人能阻挠他们。
不尤纳的脑中想起一件令人不快的事卡嘉利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廉价戒指。只有那个会变成问题。
也该让他认请自己是什么立场了。
隐约感到一丝不耐烦,尤纳做了这样的结论。
舰长
巴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