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有疑问的余地。”
回答的Socius,自己也惊讶能明了地说出这个回答。那包含着如果走错一步自己的存在就容易崩溃的危险的考虑。
但是,不能不管危害自然人的人。
即使危害自然人的人只有一个人,危害许多自然人的可能性也相当高。这种情况下,通过排除这一个人,能得到拯救许多自然人的结果吧。这是单纯的数学。答案是清楚的。
但是……
“实际上,将自然人用我们Socius的手……打倒……的事很困难。”
说出“打倒”的瞬间,Socius感到头晕目眩。
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心理控制作出了强烈的反应。他明白即使尝试完成此事,有危害的自然人由自己直接下手的事是不可能的。
“确实很困难。但是,放手不管是不可饶恕的。”
“嗯”
“那么,接下来是最重要的问题。”
Socius在那时深呼吸一口气。那是对提问来说,也不能简单地说出来的问题。
“现时对自然人施加最大危害的人,是谁?”
“……”
答案,马上浮上心头。可是,不能回答。想回答的时候,心被捆紧。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意味着Socius的死。
“……PLANT……不是。对自然人施加最大危害的是……”
Socius用言语吐出了刚才的想法。那是伴随象从喉咙拧出灵魂一样的痛苦的工作。但是,如此地辛苦,说出来的回答是不成话语的那样低的私语。
发问的Socius,将脸挨近回答的Socius,终于听见了其内容。
“嗯。你没弄错哟。我的回答也是一样。但是,承认那个回答的话,会被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心理控制强烈地拒绝。”
<对自然人施加最大危害的……是“地球联合的领导者”>
这是二人达成的答案。
当然对手是自然人。而且可以说是做出了自己的创造主的存在。将其作为“最大的敌人”考虑,是明显的叛逆行为。
“可是……不能违背逻辑的事实。”
地球联合的领导者们,将自然人的士兵送往危险的战场。而且还漠视由于能源不足而导致很多地球上的自然人饿死,冻死的事实。
<如果能打赢,全部都能解决>
那样考虑吧。可是,俯瞰漫长的人类历史,以战争为发端的问题,与战争终结一起解决了的事例为数不多。
“我们没有与这个最大的敌人战斗的方法。”
那表现作为自然人的工具而诞生的Socius的极限。
“剩下的方法,有一个。融入自然人的社会,逐渐地,将其干涉成为不会产生愚蠢的领导者的自然人的社会干涉。”
“为此,不得不切实推动改革自然人社会的全体意识。愚蠢的领导者,是由大量的冷漠的大众产生的。”
这与集体洗脑不同。Socius并不是用洗脑或指导,而是想让自然人自己,发觉正确的事物一样地进行。
“相当花时间吧?”
“十年是不可能的吧……数百年单位。需要将计划组合起来。”
“在我们活着的期间,很勉强吧。”
Socius的言词并没有谈及自己的计划的鲁莽,也没有一丝一毫悲怆。要问为何,因为他们是有着希望的种子的。
“但是,我们有<Socius的SEED>。”
“没错。那一定有用。”
两人同时将视线转移移到房间外边。
房间外边,小型容器被堆积起来。
数目有数百。在里面,以胎儿的状态被冻结保存的Socius沉睡着。
与劾分别之后,Eleven和Seven两人是从首先寻找自己的同伴开始的。
不久,在联合的一个遗传基因研究设施里,发现了大量被秘密冻结保存的“Socius的SEED”。
“我们的工作,由他们新的Socius继承。”
“花上几百年,几千年,Socius会一直为自然人永远工作。”
不久自然人,应该不需要Socius作为必要的存在。那正是自然人的理想世界。
自己绝对看不到的遥远的未来世界。
但是,能为做出那个世界而工作,两名Socius感到内心充满幸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