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葛伦
他在六十多年以前,公开自己不是自然诞生的,而是编入了优秀的遗传基因而被制作的人之后,调整者的历史开始了。
即使拥有法律上和伦理上的问题,不过调整者的制作没有技术上的问题,此后,他们的数目慢慢地增加了。
调整者不仅有优秀的身体能力,在对疾病和病毒等与生死有关的方面与自然人不同。总之,调整者不容易死。
实际上,十七年前在全世界肆虐的S2型流行性感冒,对自然人来说是绝对的绝症,对调整者来说,是完全无害的存在。
拥有过人的能力,不容易死。
首先投身进去的,是统治阶级的人。
他们全都让自己的子孙成为了调整者。当然,也有国家存在法律上、伦理上的问题,不过对他们来说,法律是能根据自己的情况而改变,同时,伦理在能操纵民众的感情的他们来说是可以忽略的存在。
要做出调整者,也需要高额的费用,不过这个对权力者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障碍。这倒成为了一般大众产出调整者的巨大障碍。
可是,作为First?Coordinator的乔治?葛伦,从木星探索的归来使状况为之一变。调整者的能力的评价是越发高涨,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调整者的人的数目剧增。后世称为“调整者?婴儿潮”。
需求的高涨,促使了技术的成本降低,唤醒了新的加速。这样,调整者不再是仅仅一部分特权阶级的东西了。
在拥有极高的才智和道德的调整者的世界里,基本上不存在差异。
然而,统治阶级出身的调整者之中,存在一部分极少数的、认为是自己“被神选中的人”的人。在统治的领域中调整者也有着相当优秀的能力这样的事实,还有他们幼年时期接受的『绝对被看待为历史悠久的统治阶级的教育』,都可以认为是主要的原因。
弗朗兹?利亚福特(フランツ?リアフォード,此处为暂译)。他就是典型的抱着杰出人物统治论思想的调整者。
他那不像调整者的肥胖的身躯,是明显的运动不足的证据,阴沈浑浊的双眼,证明他没有健全的精神。唯一,只有小胡子被谨慎认真地整理,给人“矍铄”的印象。
在较早时期从统治阶级出生的他,年过五十。作为调整者,是相当的高龄。他从年龄的角度,自认自己是适合成为统治者的存在。
但是,现实中的他,不用说作为世界的统治者,连调整者的国家PLANT的政治方面的工作也没有取得。
现在。过去。连一次也没有。
PLANT的政治,是由最高评议会的十二位成员管理。评议会的委员,聚集了各领域的优秀人才,没有实际成绩和实力的弗朗兹,连被选为成员的理由都没有。
“那些年轻人,竟然不重视伟大的门第…….”
弗朗兹经常主张,比起实际成绩,应该优先考虑门第。可是,这不被接纳。调整者基本上是重视能力主义者的集体,他们即使在与阶级不可分割的军队,也没有设置阶级制度。(为了指挥系统成立,存在着队长等的指挥领导人。)
弗朗兹的主张是,“不重视能力而重视其它的要素(简单说就是门第)”,在这个阶段,与所谓的“因为优秀,应该由调整者统治人类”的思想矛盾,不过对他来说重要的是“由自己支配”,按他的说法就是“能达成目的的理论无论合不合理都是正确的,其它的理论都是错误的”。
弗朗兹在开战的同时志愿加入了ZAFT军。他认为战争的时代,是最容易得到实际成绩的地方。但是,当试着参加了战斗的时候,他因为恐怖而畏缩了。他发现了所谓的战场,不论门第,死是被平等地带来的。
弗朗兹的家族流传的传说是,拥有他们家血统的人被认为是“在战场上子弹会避开,得到战斗女神祝福的一族”。但是,实际上看到炮弹在眼前掠过的时候,传说是一点也不可靠的。
他驱使从祖先继承的政治手腕(馈赠,恐吓,阴谋等见不了光的手段),想办法找到不会死的战场,幷逃了进去。
那就是,南美洲大陆,驻扎在阿马逊的部队。
——亚马逊。
被深绿色所覆盖,拒绝文明的世界。同时多层大量一起茂盛生长的树木,也是地球上的生物生存所必需的大部分氧气的制造工场。
亚马逊,对全部的人类,以及对生物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地方。
为此,在人类分为两派展开战争的这个时代,在这里的战斗行为也受到严厉的限制。
无论是地球连合,还是ZAFT军,都自我克制在这个地域的战斗行为,只是各自保留配置的小规模的监视部队。
弗朗兹将自己安插在应该不会发生战斗的部队。这样的话生命是无恙了。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建功立业的机会也没了。在监视部队中,虽然得到了队长这个立场,不过只有这样的地位是不能满足的。
“怎么办!”
弗朗兹的蛮不讲理的呼声,不知为何,完好地传到了上天。不久,一个情报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人带来了拯救弗朗兹大人的情报。大人您是不应该呆在这样的地方的。”
那是一个目光锐利、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发型是向两边尖起来。要是普通人,会对这个男人有警戒心吧。可是,男人的言词,大大地满足了弗朗兹的自尊心。这个男人是自然人,不过遣词用句中能感到对弗朗兹的尊敬。这与他理想的自然人的姿态很相符。
“说来听听。”
“如果有这个情报,克莱茵议长也会完了。如果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