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和月亮之间的其中一个重力平衡点,拉格朗治点5存在著许多天平型的殖民卫星。那就是“PLANT”。
那是进行了基因调整的调整者们的世界,这也是他们的国家的名字。
在作为国家的PLANT的政治上的中心地,Aprilius市的一区,有一个男人。
男人外貌精悍,体格也很好。
服饰也得体。
虽然年纪已到四十八九岁,不过在外表上看不出衰老的部分。
岂止如此,从男人的外表,还能感觉到某些拥有压倒别人的强的东西。
那个,与其说是肉体上的强度,倒不如说是那个男人的精神力的强度,渗出到空间里。
在一尘不染的房间里,男人舒适地坐到椅子上。眼前有一张桌子,而且摆放著一台电脑。电脑画面显示著海量的信息。男人的视线转向画面。眼球盯著被放映出来的信息,高速地晃动。他以厉害的快速,扫查著大量的信息。
在房间里,除了这个男人以外还有一个人在。那是身穿ZAFT军服的士兵。
“有事就说。”
士兵对那个男人报告著什麽。男人,眼不转睛地注视个人电脑画面,幷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倾听著士兵的言语。
进行报告的士兵的言语,不是一般的谨慎。从那个语调可以看出,听著报告的男人的立场在这个士兵之上。
“根据以上的状况,虽然难以置信,但是得出的结论是葛德?威亚叛逃了。”
那个男人扫查著电脑画面的信息的眼球的运动停了下来。然後,视线慢慢地转向士兵。脸上显露出不快的感觉。士兵不敢继续直视这个男人。
“叛逃吗……”
这是无法一下子相信的事。ZAFT军有士兵叛逃出来……。
ZAFT是调整者为了保卫本国也就是PLANT而组织的军队,性质上,加入的士兵是志愿军。总之人们就是以自己的自主意思加入军队。因此比起依靠徵兵制的军队,ZAFT几乎没有逃兵。当然,毫无疑问也有开始时报名加入,但是承受不了实际的军务,想退出的人。但是,作为军队,在作战行动中,除了职务涉及机密的人之外,不会强行将其留下。对军队而言,“强制”一词与ZAFT无缘。
“……是那个葛德?威亚吗?”
不仅仅是叛逃这个事实,使这个男人不快的,是那个逃兵的名字。
英雄威亚
这是那个士兵的呢称。从属于ZAFT军的人,对这个名字无人不知。“英雄”的称号,即使与故事中的人物相称,但是怎麽也不适合赋予给现实中的人。尽管如此,葛德?威亚还是适合被称作“英雄”的男人。
他的出生,是被谜团所包绕。
但是,“过去”是不能做为理由来否定“现在”的。更不用说在那个人充分有著现在被认为是必要的能力的情况下了。
在一年前的“血色情人节”的悲剧中,其中一个PLANT:尤利乌斯7,被自然人地球军的核攻击破坏了,残忍地夺走了许多调整者的生命。
这个事件一口气激发了被压迫的调整者们。事件後,ZAFT军凭著志愿军,大大地膨胀了。
可是,讥讽的是,膨胀的ZAFT军一时间被弱化了。
即使是通过基因选择而在身体能力方面出色的调整者,如果不接受训练,也不能充分发挥能力。结果,每次战斗,都有许多新兵受伤而退伍。
葛德?威亚,最初也是以悲剧作为契机入伍军队的众多志愿军的其中一人。
但是,他与其他的新兵们完全不同。
在初次上阵,他是在同伴被全歼的情况下回来的。
而且,他在同伴被全歼後也继续战斗,全歼了敌人部队之後才归还的。确实,这是对“英雄”来说相称的初次上阵。
然後,虽然过去了近一年,不过威亚一次也没有输过。
幷且,和他敌对的人,必定会有被全歼的惨痛的经历。
他是经常受到胜利女神的微笑的存在。
他是受到胜利女神眷顾的人。民众沈醉于他的活跃。
然後,他成为了祖国的英雄。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面对男人的疑问,士兵象想起了什麽一样添了一句。
“其实,威亚最近好象有记忆障碍。特别是在战斗中的记忆有许多缺损,因此接受了军医的治疗。”
“记忆障碍吗?”
军人是压力很大的职业。因为必须经常与死亡擦肩而过,调整者即使因为进行过基因调整而与先天性疾病无缘,不过到底是不能连心也能增强的。
“即使是英雄,内心也还是人吗?”
“虽然遗憾,但是确实是那样。”
勉勉强强承认了这样的事实的士兵回答後,继续说下去。
“在威亚逃脱之际,他抢夺了Ginn一台,甚至向追踪的友军开火。最终,追踪他的友军全部被击落了。因此,关于今後的处理,想听从您的指示。”
“即使是英雄,叛逃的话也不能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