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紧要关头居然还给我隐藏秘密。fffll子果然是个很不得了的家伙。忍耐了辣椒酱的严刑拷问,连夜鸟子也骗倒了。
如今,也只能依赖这个形迹可疑的式神了。
——你说的愿望是我能力范围的事吗?
「嗯嗯,当然罗,你可以相信我。」
——我明白了。
驹子马上回答。但是,明明自己说『可以相信』的,反倒是昼子自己慌张地否定起来。
「不、不行啦,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那个啊,你知道我被很多人称作什么吗?
是『两片舌的昼子』唷,而且夜鸟子应该有跟你说过吧?相信我的话的人呵是会吃上好几次鳖的。你难道忘了吗?你都不会想问说我愿望的内容大概是什么吗?」
——都好啦,我相信你。
驹子再度立刻回答。
「啊?啊,真是一点戏弄的价值都没有耶。本来还想说从这边开始才正好玩的说。嘛,算r,虽然我也不讨厌像你这样直肠子的笨小孩啦。」
——吵死人了!!比起这个,快点,钥匙!!
「真是的……反正在小螃蟹它们完成工作之前你也动弹不得不是吗?别急嘛。」
——我知道啦。那,钥匙在哪儿?
「钥匙是那个男的唷。如果你有把全部寄托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觉悟的话,刀自然就能拔起了。呐,驹子啊,事到如今,你是真的打从心底相信那个男的吗?」
——我相信啊!
「哎呀,真好呢,在黑暗中还能相信他人。这种愚笨还真是教人羡慕呢!」
——所以,Q绝对会赢对吧?
「如何呢?这种事我就不知道了。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嗯,威力是不在话下啦,如果命中的话当然能赢罗。但是,如果一开始就没命中的话一切就结束了吧。」
———会命中的!!
「会如何呢?能命中的话就好了。那边总算好了的样子,小螃蟹们的工作好像差不多要结束了唷。一收到我的信号马上就让他起来。可以吧?」
——我知道了。
驹子回答完后,看了三桥跟久远一眼。
三桥的身体半屈着被悬吊在空中,从口中发出呻吟,大开的两腿间发出令人无法直视的刺眼光芒。
而久远,横倒在沙发的阴影处,距离不到一公尺的地方。
边叫边踢他的话搞不好会早点醒过来。
仔细看的话,有时他的手会像要抓什么似地稍微颤动着。
看到这个样子,驹子忽然意识到:久远目前的这个状态,要怎样才能叫醒他呢?不可能有时间慢慢说明。
——呜哇,怎么办p
血脉喷张,心脏激烈跳动着,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即使头发发白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好了唷,驹子。」
驹子在脑中听到了昼子的信号声马上抬起头来,此时蝴蝶正发出胜券在握的笑声,窥探者三桥的双腿间。
——只有现在了。
驹子心意已决地飞奔而出,滚到沙发的阴影处﹒一边死命地掐着久远的脸颊,一边将嘴对着他耳边喊:
「Q,快起来,马上来救我!」
—4—
在脸颊的疼痛及驹子的呼唤声双重攻击下,久远沉重的眼皮令人难以置信地睁了开来。
这可说是他从小的习惯,已经是反射性的动作了。
每次被驹子叫出来总是在被卷入什么骚动中或是遭受什么痛击的时候。
最典型的情况是,三个大两届以上、身材高大眼神凶恶的不良少年,总是威吓说在体育馆里等着……
可是,如果假装没听到的话,一定会死得更难看。
还有,被身为女生的驹子又踢又打,这些都可以忍受。跟驹子认真打起来的次数根本少之又少……但是,在那之后会接着……
「明明是个男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因为你是男人啊!!」,甚至还有……
驹子最近几乎都没有说的「你有长小××吗?!」
这些难听的话,久远都忍了过来,如果要说在那之中比较好听一点的,恐怕是『厚脸皮的家伙』这一句了。
久远张开双眼的那一瞬间,首先看到的是以非常凄惨的模样凝视着他的驹子。驹了蹲着躲在横躺的自己身旁。
水手服前面像是被扯开般破破烂烂的,隐约窥视得到那小小的半边乳房,而那附近不晓得为何露出了鲜红色的光芒。
虽然经常如此,现在状况到底如何?久远完全摸不着头绪。即使向驹子询问,应该也得不到什么清楚的答案。想知道详情的话,人概也会是在挨了一顿拳头和满身瘀青之后的事了。
不过,跟驹子相处那么久,光看她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加上在距离超近的地方还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在这种出奇糟糕的状况下,大概连迟疑的时间都没有,我又突然被带到这种情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