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透的杏子、似白酒般芳醇、又近似于鲜血的气味。
闻了那味道,求道从背脊至肛门,有种发麻般的感觉逐渐扩散。
「大哥哥也帮人家说说话嘛~☆」舞再度依偎上了求道的胸膛。
更加浓烈的甜美气味,猛然冲入他的鼻腔。这味道究竟是什么?
从舞宽松的衣襟中,隐约可见略微泛红的胸前山谷。
气味的来源是这女孩的胸部?后颈?不,应该是肩膀一带吧……
求道没办法继续思考下去,他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而不知为何,胯裆下的东西却随着高昂不已。
也不清楚是知或不知这样的变化,舞就在求道的大腿上开始不住勋起腰来。
「喂,求道!!你振作点!!」被夜鸟子这么一吼,求道才忽然清醒了过来。
不知何时,夜鸟子捏着自己的鼻子,也捏住了求道的。
周围的乘客们,头都前后左右地摇晃着。每个人都捣着胯下,一脸惊愕。
夜鸟子像是要立刻扑上去似地,直瞪着舞。
「你做了什么?难道……」
「嘿嘿,想让大姊姊稍微看一下人家的拿手功夫啊~」
「呿,真是无聊至极……」
捏住自己鼻子的求道,向咂舌不已的夜鸟子询问:
「怎么一回事?」
「……这家伙也会用式神。这气味便是毒的香味。」
夜鸟子直言不讳地如此说道,再度瞪视着舞。
「少做蠢事了。总之,快把这东西收回去!」
舞像是要逃避夜鸟子的视线般,将脸转向了河面。
「要是能办到的话,人家也不用特地来拜托大姊姊了。」
舞有如自言自语嘟哝着回答,令夜鸟子杏眼圆睁,心头为之一惊。
「什、什么!你召出的式神根本不听使唤!?」
「呃思……与其说是召出来的,不如说是它擅自飘散出来的吧……」
低着头的舞,声音逐渐变得愈来愈小。反观夜鸟子,则是大发雷霆。
「求道,现在马上把这家伙从船上扔出去!!」
「呜~姊姊,原谅人家啦,大哥哥,救命~!」
舞拚命紧抱住求道的身体。
「哎呀,河水还那么冰,要是她感冒的话也太可怜了吧!」
「就是啊、就是啊,夜鸟子姊姊,再怎么说这也太粗鲁了!」
舞像是在对夜鸟子卖弄什么一样,用脸磨蹭着求道的胸膛。
「啊啊,这倒也是……」
夜鸟子点了点头,轻轻抚上舞的脸颊,作为言归于好的象征。
突然,一阵尖叫响起。
仔细一看,夜鸟子的指头正狠狠朝舞的脸颊拧了下去。
走下渡船的三人,在城镇内匆忙果腹后,便迂回于胆泽城广大的腹地中,进入了山里。走在最前方的人是求道。
早太那伙人有可能设法调派船只追上他们。要是寄宿在旅店内,那些人立刻就会赶上。要是在那儿展开战斗,说不定会将无辜的百姓也卷进来。他想避免这点。
求道带夜鸟子等人前往的,是座既无牌区也无正尊,某问荒废寺院的正殿。
听说在数年前,背负庞大债务的住持连夜潜逃,之后就这么荒废了。不过,至少还能避避风雨,也算是暂住一宿的极佳地点。
进入正堂后,求道马上在一片黑暗中开始打扫。望向他身旁,夜鸟子正从指尖放出蜘蛛丝,二填补墙壁上可能透进寒风的空隙。
「你还真知道这么个方便的地点哪。」夜鸟子感佩地说道。
「哎呀,还好啦——」求道回以一个得意的笑。
求道在平泉获知了这座寺院,在前往江刺的路上也顺道打听了地点。
如果夜鸟子无法被江刺的家接受的话……「……该怎么办呢?」
从他出了藏王以来就不断地担心着,于是求道也拟定了几个因应计划。
大略整理过房间之后,求道展开带来的草蓆,让两位女子坐下休息。
「俺马上去点灯,等一下啊。」
求道背对着女子们,缩起壮硕的身躯准备起火。
不过,从后方传来夜鸟子与舞的对话,令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脱掉。」「在这里~?」「马上脱。」「很不好意思耶……」「吵死了。」「痛!!」
对话停了下来,只听见一阵衣服摩擦发出的唰唰声。
夜鸟子朝着求道说话,是在他终于将火栘到松脂蜡烛上头时。
「求道,你看看这个。」
「哎呀,可是……」求道脑海中所浮现的是舞一丝不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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