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女子如此说的时候,早枝这才第一次回过头。已不见男子的身影,一定是看到有人后逃之天天了吧?
「妳一定很害怕吧?没事了。」
被女子拥着头,早枝的眼泪如决堤般涌出。
「妳叫什么名字?」女子轻柔抚着早枝的头发。
「桂木,真是很谢……」
早枝的回答被迫中断,同时感到后颈如针刺般痛楚。
她的意识依然清晰,眼睛看得见,耳朵也听得到。
但是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弹不了。
女子一把抓住早枝的头发,将她撂倒在地,并将她踢得翻过身来。
那女子骑上她的腹部,愉悦无比地笑道:
「妳就怨恨『桂木』这个姓吧!」
身着亮色运动衫的女子,从背后左右两侧抽出两支曲折的黑色棒状物,长度约有女子的身高,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如刺般的短毛。
——那是什么?
当两对粗粗的棒状物沙沙蠢动之时,早枝突然惊觉到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蜘蛛!是蜘蛛脚!
早枝直觉到刚才大概是被其中哪只脚给刺中了后颈。
当刚才那名男子出现在女子身旁时,女子才从早枝身上站了起来。
头发再度被揪住,这次则是那名男子动的手。
——痛、好痛!放开我,可恶!
背上的伤毫不留情地被拖过柏油路面。
早枝的身体从明亮的道路上被拖进了幽暗的竹林中。
「等一下喔!」
女子脱着破掉的运动衫,以极为不协调的开朗声调向早枝说道。
仔细一看,从女子背上长出的蜘蛛脚不知何时已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大型蜘蛛刺青,如攀附般布满背上。
在女子脱衣服时,男子仍抓着早枝的头发,像剥橘子似地将她的衣服划破,一一撕下。
近距离细看之下,男子额上有两个突起,有如鬼的一对尖角。
早枝也意识到了男子裤裆间耸起的物体,长度与粗细有如大型的宝特瓶般。
光是想到接下来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事,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早枝不由得使尽全力放声叫喊。
但是,却只从喉咙间传出了咻咻的声响。
将一身衣服脱得精光的女子,双手挟起同样全裸的早枝的上半身。
从早枝的背后抱住她之后,女子向男子说着:「来,就从下面开始吧!」
还能勉强维持呼吸,颈部似乎未曾流下任何一滴血。
意识也还清醒,已不存在的手和脚还痛得要命……
「再跟妳说清楚一次,要怨就怨『桂木』这个姓吧!」
女子话一说完,早枝的视线便如同关上电视开关般,突然一暗。那是由于女子提起抓住早枝头发的手,令她的头脱离身体。
男子不住地嚼动着嘴巴,在他脚边的是被斩断的手脚和头,甚至是被咬烂乳房的躯体。
女子那方则以长长的指甲在早枝右大腿内侧划出伤痕。
那伤口看来像是「来」这个字。
告一段落之后,女子站起身来转向男子。
「茨木,差不多该走了吧?」
被唤作茨木的男子将早枝刚摘出的肝脏塞进口中。
女子提着新鲜的人头往一旁走去,感觉就像是刚从便利超商买回来的一样。
男子客气地越过女子身旁,走在她前方两、三步处。
他的手臂忽地一扭,前方出现了一道纵形的裂缝。
男子伸手拉开裂缝,展开至人所能通过的宽度。
女子微低着头钻进那道裂缝当中,跟随在后的男子也消失在那一侧后,裂缝随即不见踪影。
桂木早枝支离破碎的尸体在竹林之中被发现,已是翌日星期六清晨的事。
发现者是一名遛狗的老人。
第一章前往京都的新干线车内
1久远,启程。
隔周的星期一。
久远久,此时正坐在驶往京都的新干线希望号列车中。
他在跟去学校上课差不多的时间出了家门,乘坐东北新干线,九点半抵达东京车站,接着转乘东海道新干线,刚刚才经过热海车站。
坐在窗边座位的久远被性格非常独特的三名同学围绕着。
「喂喂,Q!」
这样呼唤着久远的,是坐在他面前的桂木驹子。
久远的身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