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是现在的斋却没有那样的自信了。
“真那实学姐,我为音矢先生生孩子的决心似乎有了动摇。今天早上薰子小姐所提出的那个质问,或许我是没办法提出证明的。”
斋带着近似自责的语气道出心声,而真那实听了则是眨了眨她的大眼。
“证明不出来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听到真那实轻易断言,这次换成斋惊讶得睁大了眼。
“为什么不能证明会是理所当然的事呢,真那实学姐?”
“因为现在的小斋不是想和音矢生孩子,而是想和音矢相爱对吧?所以你当然无法证明啰,虽然生孩子和相爱,做的事其实是没什么两样啦。”
薰子的问题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正因为薰子对强迫音矢生孩子而后悔,所以她才能提出那样的质问,而那问题不只是真那实,不管是风花也好小梅也好,想必任何人都无法提出证明。
斋虽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她察觉到自己也是抱持着同样的心情。
“啊……你说得对。”
“刚才我问‘想和音矢做爱做的事吗?’,小斋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是为什么呢?”
“是的,其实对此我也还没理出一个头绪。不过我曾经说过做爱和生孩子对我来说是不同的事,那是因为在我心中的某处,认为生孩子是神圣的仪式,做爱是私人的情感……”
说到这里,斋想起自己和音矢对话时的发言。
担心音矢的生死,那是属于她私人的情感,她说过这样的话。
“一直以来,我所受的教育都是要我隐藏自己的感情。或许就是这样,我才会认为不可以以自己的感情为优先。我心灵的空隙曾经生出祸津神,所以才会尽可能隐藏自己的情感……”
“嗯,这件事我也一直很在意,但是我觉得应该正好相反。那次不就是因为你强迫扼杀自己的感情,所以才生出了祸津神吗?”
被她这么一说,斋惭愧地低下头。
“真那实学姐说得没错,是我太不小心了。”
“不,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另外我在想,斋是不是有所误解,认为做爱是不好的行为,生小孩就是一件好事呢?”
真那实的忧心正好说中了斋现在的心思。
“真那实学姐,谢谢你。听你这么一说,这个一直困扰着我的烦恼也一扫而空了。”
“嗯,非常好非常好!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对音矢展开攻势了。”
尽管真那实对她露出开朗的笑容,但是斋知道真那实那些话并不是她的本意。
斋认为真那实是在鼓励她“你要更积极地对音矢展开攻势”,真那实的这番心意让斋非常感激。
而真那实或许也是感受到斋对她的信任,因此才能够开玩笑地说出这种话。
“好了,还有另一件事也让我很在意。”
“什么事呢?如果是我知道的事就好了。”
“就是关于音矢双亲的事。上次原本以为已经过世的父亲突然出现,还差点就被杀了不是吗?”
“是这件事啊……就我所知,以前曾经与祸津神发生一场名为‘大灾厄’的大战,上代神乐主就是在那时候身亡的。”
就算是对被送来成为音矢妻子的斋,也只有透露这点情报。
然而,事实上音矢的父亲,也就是上代神乐主却突然出现,并且以超越人类的力量企图杀害音矢。
“我就是对这差异感到疑问,还有音矢的母亲又是怎么了呢?”
“这一点我也很好奇。”
接着斋的表情像是做下某个决定,只见她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小斋?”
“除了去询问知道一切的弦而老爷之外,我们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得知真相吧。”
“说得对,那是最快的方法。”
“只是弦而老爷的口风很紧,要打听出来只怕并不容易。”
“也只能试试看啰。”
于是真那实也起身,与斋两人一同往弦而的房间前进。
“咦?真那实姐,怎么了吗?”
只见走廊的另一边,穿着睡衣的风花发现两人,随即朝他们奔跑过来。
“我们有点事要问老爷爷,现在正要去找他呢。”
“啊,那最好是不要现在去比较好喔。”
“为什么呢?风花,弦而老爷有什么不方便吗?”
“不是啦,老爷爷现在正笑嘻嘻地读着刚买回来的A书呢。”
风花笑着摆了个搔首弄姿的姿势,真那实听了嘴角微扬露出了奸笑。
“这正是好机会呢,谢谢你的情报啰,风花。”
见到真那实不怀好意地离开,斋虽然感到颇有蹊跷,但还是继续思索着让弦而坦白的方法。
“嗯嗯,想不到是这样……”
在昏暗书库的一个角落,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