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中。
在初次的祭典体验中,似乎有样东西让斋特别中意。
「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东西,真是太令我惊讶了!」
斋兴奋地诉说的那样东西就是棉花糖。
「这么软绵绵的又香甜……真的很美妙对吧?」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买这么多吧?」
真那实说着笑了出来,斋差点没把两手的棉花糖袋拿起来挥动,激动地反驳道:
「因为只有在祭典时才买得到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
「那就应该买起来囤积才是!」
见到斋一脸认真的表情,真那实与音矢面面相觑地笑了出来。
音矢开始没来由地想着,那个制作棉花糖的机器要花多少钱呢?
如果能让斋如此喜悦,那么打工买一台或许也不错。
「你一定会把棉花糖摆满整间神社吧。」
「我才不会那样做。」
「真的吗?」
「……摆在自己房间装饰总可以吧?」
「我就说吧。」真那实笑了出来。
看到斋不服气地鼓着脸颊,音矢心想:原来她也有这种表情啊。但他随即又感到很难为情,于是便抬头仰望天空地走着。
此时可疑人物出现在三人面前。
「嗨嗨!小妹妹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玩啊?」
「别管那软弱的家伙了,夜晚还漫长的很呢。」
「人生苦短哦?」
对方有两个人,一个在晚上却戴着墨镜,另一个则梳着过气的飞机头,看起来就是典型乡下小混混的打扮,而且也因为是祭典的夜晚,对方正处于兴头上,更糟的是他们似乎还喝了酒,呼出的气息充满酒臭味。(插花:无处不在的小混混模版)
此时让音矢得以远离一切麻烦事的懦弱雷达发出了警铃声。
他无论如何都得要平安度过这一关。
「那个、我们已经要回家了……」
「怎么梳那种过气的飞机头啊,好臭的发蜡味哦,能不能请你们消失啊?」
音矢不禁头痛起来。
正想和平解决的时候,真那实却率先开骂了。
音矢历经和弦而的修行,可说是每天以血洗血的日子,因此他也不是不能打。
但是他对于暴力事件却是彻底没辄,因为被打会很痛,而打人手也会痛,打架这种事不会有任何人得到好处,这就是音矢抱持的理论。
「那个、我向你们道歉啦,请你们网开一面……」
他自以为谦卑的态度却造成了反效果。
乡下小混混的特征就是就算不要命也死要面子。
「我们可不是在对你说话!」
「你是她们两个的什么人啊?说啊?」
「她们两人是我的、我的……呃~~」
「是什么啊!你说啊!」
只见飞机头男逼近音矢。
那就是俗称呛声的行为,音矢担心那硬梆梆的飞机头会不会撞到自己额头,忍不住就开口道:
「她们两人是我的!」(插花:……………………)
正确来说,他本来是预定在『我的』之后摆上『家人』或『同伴』这类词语,不过又觉得不管是哪个都欠缺说服力,犹豫着不知该选哪个词好,最后干脆决定一切省略。
「音矢先生!!」
「呀~~音矢怎么这么说嘛!真是的!!」
音矢意外的男子汉宣言,让斋与真那实也不分场合脸红了起来。
这股即将蔓延开的恋爱气氛更是触怒了小混混们。
「这家伙瞧不起人啊!」
「呀!!」
只见斋被朝音矢冲去的墨镜男撞倒。
冲撞之下,斋不小心将棉花糖袋掉到地上。
「啊!音矢先生买给我的棉花糖!」
斋正要拾起袋子,袋子却已被飞机头男踩扁了。
「别吃这种小孩子才吃的玩意儿啦,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的,这样可以吧?和我交往吧?」
不过飞机头男的声音却没有传到斋的耳中。
「棉花糖……」
斋的眼眶泛起泪光。
「住手!!」
音矢一把抓住飞机头男的手臂。
「你们再找茬小心吃到苦头喔。」
「啥?什么苦头啊?你这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