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会更棒的!」
「耶?我一直都很认真啊?」
「这还不是你真正的实力吧?」
如果是与音矢有关的事情,真那实说的通常都比音矢自己还正确。
音矢尚未恢复自己以前的水准,但是藉着每天弹吉他,已经慢慢接近这个目标了。
手指有时候的确无法随心所欲地滑动,但是练习的成果已经显现在比神乐还更容易弹奏的吉他上了;这
样的喜悦让音矢忘记了平目的辛劳,并且能精神饱满地弹奏吉他。
「等音矢的吉他恢复真正的实力,我们就用这首曲子打进去比赛吧!」
「什么『打进去』啊?真那实……」
「没错,『打进去』吧!号称打架和尚的我要大闹一番了!」
「……你是什么时候得到那种称号的啊?」
正当大家一边嘻笑着一边继续演奏的时候—
「呃,有一件事我从刚才就很在意。」
斋跳着舞的同时,不经意地说出了一句话。
音矢等人的演奏也纷纷停了下来。
尽管刚才以快速的节拍跳着舞,斋依然气息平稳,也没流下一滴汗水。
「怎么了?小斋,什么在意的事?」
「嗯……大家没有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三个人偏着头仔细思考却回答不出来,现场只听得到音箱发出一阵杂音,在走廊上尖叫的观众以为演奏
结束了便一哄而散。
「……是什么事啊?」
「我也想不起来耶。」
「斋,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在音矢的催促下,斋默默地指向社办的一个角落。
有个全身散发着消毒药水及贴布气味的人影,正安静地抱着膝盖坐在那里。
「我从刚才就在了呢。」
他用一种宛如深闺大小姐刚从疗养院出来才有的步调,缓缓地站起身。
「还以为乐团的灵魂吉他手不在的话,你们会没办法练习……」
他的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着。
「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啊。」
他用缠有绷带的手拨弄浏海,并且环顾着四周。
「你、你是真太郎吗?……」
「王子,你、你在啊?你的伤势还好吧?」
「呵……明明就完全把我忘了,还会关心我的伤势吗?」
「唔……」
大家都已遗忘的人物——王子真太郎,他所说的那句话让真那实无言以对。
不,别说是遗忘了,因为尽管他从刚才就在大家眼前,却只有斋注意到他,这种气氛实在太尴尬了。
王子在真那实的祸津神骚动事件中两肩脱臼,随后直接住院。虽然马上就出院了,但是因为必须回院复
诊一段时间,所以有一阵子都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就算有来或许也跟刚才一样,没有任何人发现)。
「我不在的话乐团就组不起来,想必大家一定都在等我。」
面对似乎在自我解嘲的王子,大家只是一味地点头回应。
「我暂时先不计较为什么没有人来探望过我……」
从他强调『暂时』这一点来看,似乎打算哪天再来好好地算帐。
「还有,为什么我的伤势会严重到连最喜欢的吉他都不能弹——」
「或者是最宝贝的吉他坏掉了,我一直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哭等等——」
王子每说一句话,就一一盯着真那实、豪铁和音矢。没看斋的脸不知道是因为他害羞?还是因为对斋有
怨恨呢?
「——像这些事也都以后再说吧。」
面对王子从浏海间隙迸发的战栗目光,大家只是陪笑着并步步往后退。
「苇原什么时候被安排到弹吉他了?」
「那个,王子,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
「你的意思是说,我被排除在那些复杂的原因之外啰?」
「唔……」
「所以我那个时候才说,不能这样擅自决定!」
「吵死了,你还不是一样把王子忘得一干二净!」
真那实和豪铁窃窃私语着互推责任,音矢则代替他们开了口。
「不是的,我只是在王子不在的期间先帮忙弹吉他,然后等你回来再——」
「这只是应付我的藉口吧,刚才还听到你们讨论参加比赛的事……」
「所以说啊,王子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