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爷爷!」
音矢一脚踢向正挺着身子观赏巫女们内衣裤的弦而腰际。
「呜喔!」
磅的一声,弦而跌进了瀑布潭里。
「真是的……原本想说终于要认真练习了,结果竟然搞这种跟性骚扰没两样的净身。」
「真是一群脑袋少根筋的家伙啊。」
回头望向突然传来声音的地方,发现一脸正经的兔贵子站在应该没有人可以站立的断崖一角。
「喂,站在那边很危险喔。」
「危险的不是我而是巫女们,你们看那个漂在水面上的竹筒。」
「耶?」
他顺着兔贵子所说望向水面,赫然发现一枝竹筒立在水上并缓缓向巫女们靠近。环顾四周,弦而却不见
踪影,而原本站在断崖上的兔贵子也不见了。音矢觉得这个女孩子真是奇妙,但是目前最优先的还是确
保巫女们的安全。
「喂,斋,你有看到那边有一枝竹筒吧,把那边的叶子卷起来塞进竹筒里。」
「好,一切都照音矢先生所说。」
斋用她柔软的指尖摘下几片叶子,再灵巧地以指尖将叶子揉成一团塞进竹筒。沾湿的裾除亦紧贴着斋的
身体,可以清楚看见斋的白皙肌肤及胸前两颗浑圆隆起物。在那隆起物顶端隐约……不,应该看得见—
上首矢有一种『这下刺激了』的真实感,面对这种绝妙好景,弦而不可能按捺的住。
「大家快离那个竹筒远一点!这可是攸关贞操啊!」
音矢不敢正视斋婀娜的身形而转向后方,不过仍出言警告大家。
巫女们一边尖叫一边躲避着竹筒,几分钟后——
瀑布潭中浮起了脸俯于水面的弦而。原来弦而利用掉进瀑布潭的机会,用水遁术偷看巫女等人的双腿和
屁股;虽然用来呼吸的竹筒被叶子塞住了,他却还是持续沉浸在观赏屁股的乐趣中,直到窒息失去了意
识。弦而的强大意志力实在值得学习,不过音矢认为使用方式就不必学习了。
每天在学校专心上完每一堂课,社团活动时全心全意地练弹吉他,早晚进行御神乐的特训,这样的日子
开始让音矢感到疲惫了,如同真那实和豪铁在社团活动时说的那样疲惫不堪。虽然弹奏乐器本身是件快
乐的事,但是为了弦而的性骚扰而辛苦奔波已变成例行公事,一边教课业进度有点落后的斋,一边预习
和复习自己的功课,再加上薰子的讲课,这些已经把音矢逐渐逼向疲劳的极限。
「啊~好累喔……」
光是说出好累这句话,就让音矢有种越来越累的感觉,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要说,日子就是这么严酷。叹口气就好像会把剩余的能量从鼻孔释出般的疲劳感,让音矢连澡都随便洗洗就回房间里倒头大睡。
「……嗯!?」
因为过度的疲惫而使神经变得异常敏锐的音矢,察觉到房间里的某种异状。
有某种东西潜伏在房间里。
环顾房内,四周除了熟悉的光景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状,但是有东西潜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让音矢的心跳逐渐加快。
「是我的错觉……吗?」
正当音矢心想,可能只是因为太累才变得过于敏感,转而仰躺在床上时……
他发现天花板上粘着一个白色的物体。
「呜哇啊啊啊!」
音矢虽然拼命地想要逃跑,但是就像用老旧的电脑播放DVD影片那样,身体只能像定格似地缓慢移动。
「音矢先生,今晚一定要进行生孩子的仪式……」
这个白色物体不是别人,正是斋。她像忍者一样抓着天花板的梁柱,似乎是在等音矢回来。她的模样让
人不禁想怀疑,难道大内流并非舞蹈流派,其实是忍者流派的分支吗?
「呜啊!那、那种事还是等两个人感觉一致时,或是那种气氛正好的时候再做好吗?你的心意我很高兴
,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先从聊天开始吧!」
「音矢先生,觉悟吧!」
「哇啊,你不觉得觉悟这种话应该是由男孩子跟女孩子讲的吗?怎么完全不听人家说话啊!」
他完全被斋牵着走。
可是音矢也到了这种年纪,他也曾想过或许就这样顺势发展也是不错。
但是问题在于现在逼近的斋,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再怎么说,斋是那种相信只要牵手一起睡一个晚上,就会怀有小孩的天真女孩。不管她的倒贴攻势再怎
么激烈,她百分之百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虽然她有间过其他巫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