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比赛的作战会议』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早已不复存在,只呈现出主谋者逃走的政变现场。
「诉诸暴力让人无法茍同。」
「上啊!往那跑了!真那实姊加油!」
「哎呀呀,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薰子、风花和小梅七嘴八舌地说着。此时,豪铁不知为何突然停手。
「越过那条线了吗?到底是怎样,音矢,你快给我说清楚!」
「喂,真那实,你脖子勒那么紧他没法说话,而且这样会挂掉的!」
真那实紧揪住音矢的前襟,不停逼迫着音矢使得他发出哀号;另一方面,豪铁则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似地
,呆呆地注视着某一点,他的视线落在——
「哎呀,茶都洒出来了,得将地板擦干净才行。」
——独自一人勤快整理着凌乱客厅的小梅身上。豪铁望着蹲下身的小梅,视线焦点集中在她的和服内衬
,简直就像高性能摄影机般捕捉着小梅的一举一动。
小梅的胸部十分丰满有料,其他女性根本无法与其成熟硕大的胸型比拟。她那像白皙细雪般的肌肤在上
半身往前倾时,感觉几乎就像要从里头满出来一样,这让豪铁的视线牢牢地钉在上面。这种令人畏惧的
最终兵器,甚至让他连喜欢的美少女就在眼前,还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视线。
——阿音这家伙,居然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过活。
如果不稍微迟钝一点,可能没有办法好好地在这个神社生活下去吧,不过音矢迟钝的程度可不是只有一
点那么简单。
「那、那个,这件事有点难以启齿……」
斋无法再忍受眼前的状况,于是小声地说道:
「我……我和音矢先生……还没有越过那条线。」
听到斋的告白,真那实顿时松开手。音矢则发出『咕呸』的怪声,咚地滚落在榻榻米上,眼前却突然出
现小梅因红色桍裙翻起而露出的雪白膝盖,音矢心头一惊,就像被踢飞般瞬间弹起身子。由于音矢的动
作太大,让小梅注意到自己的桍裙向上卷起,她一时之间羞红了脸。
当现场陷入除了薰子和风花以外的人都红着脸的状况时,弦而一派轻松地现身。
「音矢,差不多是练习神乐的时间了,怎么你们每个人的脸都这么红?」
「啊,师父!打扰您了!」
「喔,这不是铁心的笨蛋孙子嘛,有什么事啊?」
「对不起我是个笨蛋!」
豪铁面向弦而大幅鞠躬行礼。
铁心就是豪铁的祖父,与弦而两人是知己。
所以豪铁称呼弦而为师父,不用说,当然是指好色方面的师父。
「师父,听说巫女的衣服里面都不穿内裤,这是真的吗?」
豪铁问出如此直接的问题,不知道是因为被弦而问到来神社做什么,还是他的好色意识已经接近百分之
百,抑或纯粹是身为一个笨蛋;但是真正的原因,似乎只是看见小梅翻起的桍裙而分神罢了。
薰子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个嘛,穿不穿内裤在本神社是属于个人的自由。」
弦而带着微笑大刺刺地走近豪铁,在他耳边说『问问看巫女本人如何?』。对音矢来说,不管是弦而还
是豪铁,根本都称不上是神职人员。
「抱歉真那实,你应该也有听到现在要去练习神乐了,比赛的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嗯,也只能这样啰。」
真那实虽然点头应允,心里头却觉得很扫兴。她斜眼看着巫女们带着衣服的摩擦声离开客厅,内心强烈
地涌上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的苦涩,纵使大家不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却可以明显感受到一种疏离感。
「那个,阿音,我可以参观一下御神乐的练习吗?」
「耶,为什么想参观?」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寺庙的继承人吧?所以对其他宗教派系也多少有点兴趣。有时候也不能只靠佛教,
就像平安和室町时代也有神道和佛教彼此协助的例子——」
「——明明就只对有没有穿内裤感兴趣而已。」
真那实边打开一包新的饼干边说出的这句话,让豪铁不禁浑身一僵。
「……抱歉,豪铁。基本上,御神乐的练习是不能公开的。」
「喔,是这样啊……那也没办法。」
眼见豪铁失望地坐下,音矢内心其实是为了别的原因过意不去。御神乐的练习不能公开已经是过去的事
了,音矢这么做是有其他的理由。
首先,音矢不想让豪铁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