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相当阴沉。就算如此,也不能对礼子现在的状态放任不管。
可以祛除附身吗?
如此问的人是那鲁。
应该可以吧。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再进一步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那位女性的心灵,全都被一个事情塞得满满的。对于这样的灵来说,除了那件事情以外的事,我想她们都不会听得进去的。
说完之后,真砂子歪了歪脑袋。
那个女性一直在叫喊两件事。一个是不能进来!
还有就是放过那孩子吗?
对。
你曾经说过,在进入房子的时候,觉得好像什么人也没有。那个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进行窥探的男人的灵呢?
说不定啊,真砂子说道。
那并不是灵,而是那位女性为了警告而让你们看到的幻影。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种情况。
你曾经说过那个穿衣镜是门吧。
因为看起来是门。一扇玻璃门。而且可以看得见门把手。
这样啊
那鲁点了点头,看向翠。
你打算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合作者中有人擅长祛除附身的灵体。要叫他来吗?
翠抱着礼子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量。
请你叫他来。拜托了。
明白了。麻衣。
麻衣笑了笑。
是叫约翰吧?OK。明天一早我就和他联络。
同时也把安原叫来。
那鲁说着环视着起居室的内部。
这栋房子里面,绝对应该有什么存在
翠所描述的,是手持柴刀的男人的身影。她说男人挥动柴刀,试图袭击女性。
传来了玄关打开的声音。她的孩子回来了。所以她大叫。快出去!
男人离开她的身边说不定在那个时候女人已经只剩下了一口气前往玄关。她拼命地祈祷。至少请放过那个孩子。
能够感觉到的与其说是恐怖,更接近哀叹。说到底,那孩子最终怎么样了呢?
之所以会感觉到说不出的郁闷,一定是心底的某个角落感觉到,这个孩子多半也无法逃脱和母亲一样的命运吧?
广田满脸不爽地离开了餐厅。
为什么翠和礼子,都宁愿相信灵能者也不相信他呢?他无法抑制这份烦躁。
从餐厅来到走廊上,广田的视线停留在了眼前的洗手间的门上。房门微微打开着。穿过走廊的电线,通过那个缝隙消失在了洗手间中。是那些家伙安置的摄像机。
轻轻皱了下眉头,广田产生了查看一下浴室的心情。说不定因为那些家伙安置了摄像机虽然不大可能,但也许会留下什么痕迹呢?说不定现场还能找出细微的能够证明有男子入侵的线索吧?
如果要这么做的话广田看了看摄像机。然后从洗手间的房门中探出身体,向走廊深处的基地那边招呼了一声。
林。不好意思,我要用一下浴室。
很快林就探出脑袋,冲广田点点头。返回脱衣所后,摄像机上显示电源的亮点已经消失了。
广田暗暗窃笑。他紧紧关上门,为了以防万一还在摄像机上盖上了毛巾。
这一来就没有问题了。
在内心点点头,广田踏进了浴室。
脱衣所和浴室都维持着亮灯的状态。那些家伙拿来的摄像机有夜间摄像功能(录入者:此处原翻译为紫外线摄像功能,错误,修正。),所以基本上来说不需要照明。说不定是谁因为觉得心里发毛,所以故意开着灯没有关上。
广田几乎把脸孔贴到了地板上。他用毛巾擦一下地板,虽然白色的毛巾马上就变脏了。但至少没有泥土或者是翠宣称看到的血液。
为了以防万一,广田尝试用手指擦了擦磁砖缝,确认有没有沾到红色的东西。因为没有什么异常,所以这次他开始研究排水口。甚至于卸下了上面的银色盖子,摸了摸内侧。
没有啊。
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广田伸直腰,拿起了浴缸的盖子。光线进入不锈钢的浴缸中,让空荡荡的内部闪烁起了温润的光泽。
有了
就位于浴缸底部。那里落着几点红色的斑痕。
我就知道。
广田的脸孔上浮现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就知道是那些家伙安排的花招。那个威胁翠的男人多半就曾经隐藏在这里。然后,在这里冲掉演戏用的涂料。
广田用手指撩起那几点红色,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有轻微的血腥味。
广田皱起了眉头。
至少没有挥发性地味道。也许是海报颜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