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我确实是个平庸的女孩子,但是一旦意识变成的话可就非同小可了。
听到她的这番炫耀,广田不由自主的露出有些不敢领教的表情。
哦。
在睡迷糊的时候,我可是称得上第六感的女人呢。如果你想归罪到睡迷糊上面的话也无所谓。不过请你先考虑清楚这些事情再开口。
麻衣。
那鲁静静的插嘴进来。
你自己这么说,都不觉得丢脸吗?
觉得。
好像真的觉得很丢脸的如此说了后,麻衣皱起面孔。
嗯,反正我就是在清醒的时候比较无能啦。这也没办法啊,谁让我天生就是这种体质。
我顺便问一句,所谓的变成意识状态,也是显示催眠下的意识吧?半觉醒状态所形成的灵感和催眠状态形成的幻觉要怎么区分呢?
那个
那鲁干脆的浮现出了讽刺的笑容。
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外行人不要用现买现卖的专业单词乱插嘴哦。
我反省。
打量了一眼低垂脑袋的麻衣,那鲁将视线转向广田。
请你无视这个笨蛋的话。
那个
顺便说一句,也请你尽管无视麻衣的微妙发言好了。她只是单纯地阐述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而已。而这一点是有意义的事情,还是单纯的戏言,随着调查的进行应该就可以明白。
那个当然是
戏言吧?广田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顺便说一句,我之所以详细询问她,是因为在过去的经验中,她的戏言不单纯是戏言的例子相当之多。但是,因为这也是和你无关的事情,所以请你尽管无视好了。
啊,哦。
一面点头,广田一面觉得他话里带刺,而感到几分说不出的无法释然。
还有,广田。
如此说着的那鲁浮现出了满面的坏笑。
沏三杯茶。立刻、马上。
虽然血不由自主地冲上了脑门,但是在广田的怒气爆发之前就被那鲁先发制人。
我说过,我很会使唤人的。
知道了。
面对偷偷握拳的广田,麻衣微微一笑。
我要可可。而且要加牛奶的哦。砂糖只要一个就够了。
将进一步增加的怒气用力压制下去,广田点点头。在他离开房间的时候,麻衣的声音还从后面追了上来。
阿川夫人已经很疲劳了,你可不要麻烦人家哦。
广田已经超越愤怒而进入了彻底的脱离状态。
广田,我
礼子不知所措地看着搅动着牛奶的广田。
没关系,我来做。
虽然能觉得他好像在生什么气,但是因为不知道理由,所以礼子也没有办法。广田粗暴地把整袋牛奶往里面倒。
那个广田。
没关系,我来做就好。
不是,如果牛奶不一点点倒的话会结块的。
广田耷拉下肩膀。
就在看着这个的礼子迷惑不解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礼子的全身下意识有些紧张。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来的莫名其妙的电话。因为这个缘故,她已经无条件地忌讳电话。
因为广田好像有些奇怪地扬起了面孔,所以礼子慌忙抓起了话筒。她战战兢兢地把话筒放到了耳边。
喂,这是阿川家。
啊啊,又来了。在将话筒放在耳边的瞬间她就冒出了这个念头。好重的杂音。从那后面传来的听起来很遥远的模糊声音。
翠曾经说过,不管听几次也不明白对方再说什么。可是礼子多少可以明白。
出去。
如果不出去,就咒杀你们。
礼子放下话筒。
这种事情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怎么了?
广田来到她的身边,礼子扬起面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好像是恶作剧电话。
她感觉到好像又受到了沉闷的头疼的袭击。这一阵子一直在折磨着她的,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勒住了脑袋一样的头痛。虽然还没有痛苦到要去吃药的程度,但是却会一直持续下去,怎么也无法平息。从昨天晚上开始明明已经好转了一些才对,可是。
你没事吧?
广田窥探着礼子的脸孔。他觉得对方的脸色好像相当难看。看了广田一眼,礼子回答自己没事。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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