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我和麻衣中谁来做了。
不能让那鲁做!
那麻衣要试试看吗?
你认为——我,我能做到吗?
除灵确实是很难啊——
果然啊!
去说服他!——
诶?
去说服桐岛,我不能和灵沟通,麻衣的话有可能能够做到。
去说服他?我能做到吗?
刚说完这句话立刻感觉到身旁的人似乎在笑。
拿出平时骂我的霸气来的话——
哈?
那我试试看吧!
去一楼吧,那里比较容易和灵脸上,我会用暗示让你进入出灵状态的。
出灵状态?
发现灵比较容易的状态,灵媒什么的降灵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
我知道了。
感觉那鲁的手碰上了我的手腕,伸出来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掌,虽然周围是冷飕飕的,可是握住我的手是温暖的。
下去了,不要放开手!
嗯!
牵着手,两人站了起来。我右手握着的独钴杵让我想起来
呐,你说大家会有事吗?
那鲁低声地回答我
这个我也不知道。
给你这个。
我把独钴杵递向那鲁的方向,那鲁的左手仍然拉着我,另一只手伸出来碰触到独钴杵。
什么——?
没摸出来啊。
是和尚的啊,刚才他扔给那鲁的啊。
那鲁拿过独钴杵——
这样啊!
什么?
没什么,看来我们好像小看和尚了呢!——
什么啊
还来得及!
诶?
总之先去一楼!——
嗯!——
5——
牵着手两人下了楼梯,校舍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雨声都没有,大概是雨已经停了吧。
只听见我们自己的脚步声尾随在身后。朝一楼走下去途中,突然感觉到了校舍里充斥着非常强烈的寂寞的感觉。手指触摸着墙壁使劲儿地吸气呼气。
那鲁先从小门穿了过去,接着我正要出去的时候
突然,响起了剧烈的声响。眼前一个黑黑的东西朝我压了过来,从我的鼻尖掠过,我忍不住朝后退去,一下子脚踩空了摔了一跤。
痛痛——
腰撞上了楼梯的角,知道了是什么引起的骚乱。
我正要出去的时候好像是什么东西倒下来了,恐怕是修复的影墙壁。紧接着我发现我的手和那鲁的手分开了。
那鲁!你还好吗?
没事!麻衣呢?
十分模糊不清的声音。
没事!
坐到楼梯上慢慢的摸索着,我知道入口的地方倒着鞋柜,如果有一个火柴的光亮能让我看一眼就好了。手指的触感不能确认的话就无从知道能不能出去了。
在确认入口的时候我的手被谁碰到了。
能出去吗?
安心地抓住那鲁的手,手可以伸进来看来入口并没有完全的堵上了。
嗯!
拉着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倒下来的影墙壁应该没有把入口完全堵上,脚稍稍抬高点的话应该是能过穿过去的,正在如此想的时候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额头——影墙壁?
慌慌张张地伸手去试探,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入口堵住了,感觉是以非常复杂的形式堆在入口处的——
等,等等!
怎么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呆住了,感觉像是让人用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一样。
嘎吱!牙齿打了寒颤。
麻衣!?
声音在距离我稍微有的距离的右下方。仿佛那鲁是在已经穿过跳舞场的一楼正要上楼的地方一样。
那这样的话——现在牵着我的手又是谁的?
那鲁的手不可能伸两米长的,不可能让我握着的,但是实际上我握着的这只手又是谁的呢?
明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