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更甚者是,住院了的taka班上的班主任的身体再次恶化。好像是说那个老师依旧吵着说连病房里也有幽灵出没,还吐血了。怎么说呢,以那个老师的主张来说,房间里出现了一
个手持刀具的老人幽灵,然后刺了他的肚子。当然,老师的肚子上没有被刺的伤口,但另一方面他却吐血了。
那个老师也明明已经除了灵的说。
“……没有效果,吗。”
那鲁用冷静的声音说道。
灵能力者们顿时沉寂下来。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梦中见到的这所学校的景象。四处点起的鬼火。那是邪恶的灵。我是这样感觉的。但我却不敢断定这个梦境是有什么意义。
不久后绫子用讥讽的眼神盯着真砂子。
“说什么,这里没有灵?都发生这种事情了你还要说没有吗?”
真砂子依然坚持。
“肯定没有。”
她身子僵直,一动也不动地。然后露出一个不安的眼神。
“你就坦白地承认了吧。你啊,至少是看不见这里的灵。”
“没有这个可能!”
真砂子几乎是大喊出这句话。
“要是我没看见的话,那就意味着不存在!”
“那,你要怎样解释这所学校的状况?全校人都在说谎?还是集体歇斯底里?”
……绫子,看上去很爽的样子哪,你这家伙。不要再说了啦。
真砂子盯着绫子。她看了我们一下,然后突然地走出了会议室。无言地目送她离去的和尚说道。
“我说哪,小那鲁啊~。”
他用责备的眼光看着那鲁。
“真砂子是在闹别扭。
你就稍微去哄她一下吧。要是真砂子一直这样子,那我们就不用干下去了。”(CC说:和尚你好讨厌……干嘛要我家那鲁哄真砂子……那鲁要留着让我家麻衣去哄~~)
“……用不着这样做啦。”
和尚无视绫子的抗议。
“你就给我闭嘴好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砂子是必要的。
要是真砂子不给我们做灵视的话,我们就捉不准那究竟是真的被灵凭依上了,或者只是单纯地这样有这个感觉而已,抑或是歇斯底里。而且现在还不清楚究竟除灵有没有效果。不是吗,那鲁?”
我们都静候着那鲁的反应。对此那鲁平淡地说道。
“要是原小姐不可靠的话,我们不是还有聘请其他的灵媒这一手吗?”
真是铁石心肠的(CC说:这里直译竟然是用木头擦鼻涕……)回答。
我讨厌真砂子。明确地去跟她说清楚啊,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别人对自己说出这种说话,我想就算是真砂子也会死不瞑目吧(不是说她死了什么的啦)。
这个冷血动物。
和尚无奈地看了看那鲁,然后耸耸肩膀站了起来。
就连绫子也一脸扫兴地站起来。就像是附和他们一样,约翰也站起身来-然后离开了会议室。
剩下的只有我和那鲁,还有不知道究竟在不在这里的林先生。
“那鲁,刚才说的有点过分了哦。”
“我只是说了理所当然的话(-3-)。”(CC说:没错……表情是我加的,总觉得那鲁在说这句话时就是这个表情~~)
……哦~,理所当然的话呢。
“我说你啊,你可以当面对真砂子说出这句话吗?”
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但那鲁明明在真砂子面前就抬不起头。
那鲁露出一点心虚的样子。
“你究竟被真砂子捉住了什么弱点?”
“没有那回事。”
“……呵~。那,刚才你说的那句话,你就当面对真砂子说一次给我看看。”
说的出口么?说得出口的话就说出来看看。我可是知道的哪。那鲁这个人啊,就算摆出一脸不情愿,也还是依旧和真砂子出去约会的吧。(CC说:吃醋了吃醋了_)
那鲁盯了我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林,继续工作吧(-3-!)。”(CC说:表情有爱~~~)
逃避起来了哪,这家伙。
我看着匆匆离开的那鲁的背影,深切地这样想到。
无论面对什么也都是恶言相向,做事一刀两断、干净利落的那鲁竟然会搪塞其辞到那种程度,可以肯定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问题是那是什么弱点。
一瞬间,我想起了扭弯汤匙那一幕,但是对着我的时候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迁就哪。没可能是关于扭弯汤匙之类的事情。
依然是谜团重重的家伙……。
5
那鲁和林先生离开了以后,房间里再次只剩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