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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底”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做”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了”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什”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么”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咦?啊,啊?”
转过身去扔出的日本刀命中了,完好地贯穿了对方的身体。投掷日本刀还是我第一次经历,但是我凭借丢小刀杀人时的感觉,修正着缓慢移动的身体而扔了出去。
剩下一人。
跟小刀做对手的话,空手就足够。
我微微缓和了一下集中的意识,世界的速度从影片定格向慢放程度的速度变化。改变的是我的意识不是世界,但从感觉上来说这样讲比较合适。
最后一个小混混为同伴突然的死亡而混乱了吧。他不顾我已经变成了空手,依然攥紧了小刀,发出惨叫逃跑了。
我是想追过去的——但我还是担心七砂的伤,在目送男人消失在小巷深处之后——我让就这样止步的世界从我的集中力中解放出来。
世界迅速地恢复了速度,七砂就在我面前的现实扑到我身上。
“啊啊……没、没事吧?”
说到这里,我才注意到横卧在她身旁的尸体和插在他身上的日本刀。
“啊……呃,那个,抱歉!我擅自把你的刀……”
“没事,反正也是用来被血弄脏的东西。”
她一边苦笑着,一边拔出插在尸体上的日本刀。
“我本来已经习惯看到你杀人了……你果然还是很厉害啊。……总之,还是向你道声谢比较好。”
“不……没事。”
即使我不在这里,凭她的实力也能处理好吧。
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到,是无法胜任东区护卫部队的职责的。
她看着身旁尸体所持的枪跟不远处的尸体与散弹枪,脸上露骨地阴郁起来。
“话说这些家伙……到底是从哪得到这些枪的……可恶,不会再次发生像夏季事件那样的事吧……”
七砂自言自语着。她的肩膀上还流着血,就算伤口很浅,也该尽早止血消毒才是。
于是,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看着她伤口的视线,她缓缓地站起身对我说。
“不必担心。没有擦到大血管,肌肉和骨头也没事。真的只是擦伤。”
“啊啊……不让医生诊断一下的话……我带你去。”
我说出纯粹的心情,七砂则微微地摇头说。
“最近的医疗所就是我们的事务所——你来的话,会出大事的。”
这么说着,她的嘴角缓缓地露出微笑。
可能是误会。
也可能是看错了。
我瞬间考虑着这种事——在我全部神经都集中在她身上的脑内,我告诉自己她的微笑是错觉吧。
啊啊,心跳不已。心跳不已。
心脏的跳动支配了我的鼓膜。比起鼓膜,似乎先对跟血管相通的脑浆产生了影响。
“再见了。……我想问的事——下次,再慢慢问你吧。”
她这么说着,看向东区的方向。
就在刚才,面前死了两个人还能这样,她也是很不容易啊。虽然这不是杀人的我该说的话。
这时——在我体内,一种禁忌的想法穿过。
是因为想着在尸体之间还不怕我的她可能会理解,还是想被七砂认可,我不知道。
恐怕是双方都有吧,我问出了一个不能问的问题。
“那……那个。”
住口。
别叫住她。
刚才是搞错了。不要回头。
“你觉得——我奇怪吗?觉得我……异常吗?”
说出来了。在说什么啊我。
不想听。不想听七砂的回答。
但是——就在我想堵住耳朵之时,已是七砂淡淡地给出回答之后了。
……也就是说,她是立刻给出的回答。
“你自己没发现吗?”
……
……
……
啊啊,我这个笨蛋。
所以才说,所以才说不要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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