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吵吵嚷嚷地展开救援活动。真是吵闹。
「特意为我弄到那个龟甲刷帚,感激不尽。」
我低下头道谢,明石同学还有点发青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师父走了,不过他很高兴,这就好了。」
很唐突地,我突然对明石同学产生了一种师兄妹不应该有的感情。要仔细地说明这份感情,是违反我的主张的。我只能说,这份感情跟什么行动有关,令我非常苦恼。
「明石同学,要不要去吃喵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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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以后,我和明石同学的关系进展顺利,但是那些事情脱离这份手稿的主旨了。而且,其中喜悦羞涩的奇妙之处,也难以以笔墨形容。读者们也不屑于读到这些东西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没有比成功的恋爱更不值得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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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樋口师父就音信杳杳了。真名想到他会那么华丽地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环游世界一周呢。
师父消失了大概半个月左右,我和明石同学和羽贯小姐一起,总算把210号室收拾好了。虽然那个梦幻龟甲刷帚真是发挥了大作用,但也是个满载苦难的战斗。羽贯小姐很快就通告自己战力不足了,而明石同学在无比肮脏面前也感到了危机要打退堂鼓,撑着拐杖过来的小津往洗碗池里大吐特吐更是使得任务越加困难。
后悔成为樋口师父弟子的飓风,在师父消失前达到了最大瞬时风速,不过在师父离开以后,却觉得生活缺少了点什么。看到师父留在四叠半的地球仪上,用针刺表示着Nautilus号的位置,一阵苦闷用上心头,想紧紧地抱住这个古老的地球仪,不过自觉这样的行为太过于恶劣而中止了。然后把地球仪上的针拔掉,想象着樋口师父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顺带一提,那个梦幻龟甲刷帚现在在明石同学的宿舍。她可以自在地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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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羽贯小姐说,城崎氏终于离开了实验室,打算找工作了。说起来,不知道那个小津企图盗出来的无口美女「香织小姐」现在怎么样呢。希望她和城崎氏继续过着美好的生活吧。
而羽贯小姐现在还在漥塚牙科医院勤奋工作。师父离开两个月左右,我去看牙了。似乎是智齿有少许蛀牙,羽贯小姐说「没来错吧」。而且,我还有幸让她给我去牙石。为了她的名誉着想,我得声明一下,虽然她长着一张很霸气的脸,但是非常的手巧,是真真正正的专业人士。
师父离开后,羽贯小姐究竟是什么感受,我这个精神上的无赖汉是无法想象的,还是会寂寞的吧。所以,羽贯小姐来叫到的话,就会和小津和明石同学一起陪她去喝两杯。
然后,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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樋口师父唯一挂心的「自虐代理代理战争」则由我和小津继承。这场不愉快的战争,在物色到代理人之前都要一直进行,前景一片黑暗。
根据贺茂大桥决斗的结果,我取得「先攻」的权力。首先,我趁着小津入院的机会,把他的自行车「DarkScorpion」涂成了桃红色,打响头炮。这个可耻的行动的结果,这辆自行车已经看不出跟原来的是同一辆了。
拄着拐杖的小津怒发冲冠,如鱼肉汉堡般怒气冲冲地来到下鸭幽水庄。
「太过分了,怎能染成桃红色呀。」
「你不也把樋口师父的浴衣染成了桃红色吗?」
「那个跟这个没关系。」
「有关系。」
「让明石同学来判断吧,她一定会明白的。」
这样的场景不断地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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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失踪后,我现在的学生生活多少也有点新进展了,对自己过去的幼稚持肯定态度真是意外。我并不是那种轻易承认过去的错误的单纯的男人。不可否认,我曾想过拥抱获得伟大爱情的自己,不过对象是个年轻少女还好,但是谁会去抱一个二十多岁的骚闷男啊。就这样,在无法抑制的愤怒驱使下,我断然拒绝了救赎过去的自己。
在那个命运的钟楼前决定拜师的悔恨挥之不去。假如那时我选择了其他的道路,例如假如电影协会「禊」、或者是软球部「本若」、又或者是秘密机关<福猫饭店>,我一定会过上完全不一样的两年吧。至少,我不会像现在那样扭曲,甚至有可能得到那个传说中的幻之至宝「蔷薇色的CampusLive」。
不管如何回避,这两年间所犯的各种错误,以致虚度时光,这个事实是无法否定的。特别是与小津的相遇,这是我的人生里无法磨灭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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樋口师父失踪事件后,小津住院了,在大学旁边的医院。
看着他被绑在雪白的病床上,真是大快人心。这家伙的脸色本来就很难看,现在看上去简直就像得了不治之病,不过事实上只是骨折而已。只是骨折应该算很幸运了。不能染指那些比三顿饭还重要的恶行,小津唠唠叨叨地发牢骚。我坐在旁边想你活该,另外也忍不了他的牢骚,用拿来探病的蛋糕塞住了他的嘴。
至于为什么小津会骨折,那就要追溯到一大群飞蛾通过贺茂大桥那天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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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拍散掉落到脸上的磷粉,一边驱赶时不时要冲进嘴里的飞蛾,我移动到明石同学旁边,很绅士地护着她。
另一方面,小津虽然和大批的飞蛾亲密接触,但依然不停下他那可怕的笑声,等到情势稳定。只是在意他的发型有没有被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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