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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吧!」
无论局势如何变化,表面上及名目上被测试的——接受测验的毕竟不是狂犬,而是白鹭,这是他当然的权利。
他想检查,便由他去吧——反正上头没动任何手脚。
——或许正好相反,白鹭想趁着检查之时偷偷动手脚?
——倘若他真动手脚,岂能逃过我的法眼?
——不,他早已出老千了,现在动手脚又有何意义?
倘若他真动手脚,狂犬反而可以趁机抓住这一点穷追猛打,进一步拆穿他的忍术。
然而白鹭并未接过狂犬递出的骰子和饭碗,反而说道。
「棺茶赭大仁,酉聚俗画轿『葱冥返倍蒽冥务』,你枝盗吗?」
「啊?笑话!这世上岂有你知道但我却不知道的事?黄毛小子。」
「曜说我释煌髦晓子,我的怯释个煌髦晓子。载你瞰莱,谁簿释煌髦晓子?簿过,棺茶赭大仁,你队我幼了姊多少?」
「什么——」
「簿胱释你,奉皇那晓子野壹漾——应该撑簿尚了姊我吧?」
白鹭的语气感觉上并非挑衅,只是将心中所想之事说出口而已——不,白鹭这番话应该是有口无心。
「你说曜厕饰我酉吴守岭的隔鞠,蛋拾季尚呢?你和奉皇骸簿释壹漾,跟苯簿了姊我,雀铛了我的尚斯?」
「…………」
这话确实有理,不过倘若他这么想,何不在测验开始之前说出来,或在测验结束之后正式抗议?
何必挑在这个时候——游戏仍在半途时说这番话?
——活像是知道我识不破他的忍法似的。
真庭白鹭。
真庭忍军有史以来最为神秘的男子。
总是一脸事不关己地带着长枪出阵,一脸事不关己地达成任务,又一脸事不关己地归来。
他做了什么?用了什么手段?无人知晓。
任务达成率高达十成。
神秘莫测,行事诡谲。
真庭白鹭——「长枪白鹭」。
「你的意思是我和凤凰没资格当首领?」
「且曼,我并莓浙么说。」
白鹭摇头。
「我的益思释,守岭跟苯吴须了姊厦鼠。」
白鹭似乎打消了念头,连检查也不检查,便把骰子和饭碗推回来。不,什么推回来?他根本连碰也没碰——这样根本动不了手脚。
——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这小子究竟想说什么?
狂犬一头雾水。
这么一来,状况完全没变——狂犬咬牙切齿,但她只是白焦急一场。
状况突然改变了。
变得更加恶劣。
第五十一回摇盅。
白鹭彷佛正等着超过半百的这一刻。
「参、伍,霜。」
他不光是猜单双,居然还猜点数。
拿开饭碗一看——点数是三、四,单。
猜错点数并不难。
但狂犬可不这么想。
白鹭并非单单猜错而已。
他是故意以一点之差猜错。
不光是第五十一回如此,之后亦然。
点数为一、六之时,白鹭猜「贰、陆」。
点数为一、三之时,白鹭猜「贰、参」。
点数为六、六之时,白鹭猜「陆、壹」。
他不断以一点之差猜错其中一颗骰子的点数。
不,用猜错二字形容并不妥当。
或许该说用一点之差猜对点数才是。
至少他完全猜对了其中一颗骰子的点数——而另一颗骰子的点数也称不上猜错。
一的时候猜二,二的时候猜三,三的时候猜四,四的时候猜五,五的时候猜六,六的时候猜一——照着这个规则猜点数。
现在的机率已经不是二分之一。
而是六分之一乘以六分之一——
三十六分之一。
真庭白鹭就着三十六分之一的机率,准确无误地猜测点数。
「唔——」
眼下已经超过了八十回——距离规定回数只剩下不到二十回。
白鹭依然毫无动静——只是淡然说出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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