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章 世界歌颂着永恒 第二章 终结的城镇

更让人想装饰在一旁吗?」

  「装饰他可是个男人啊?」

  卡那齐受不了的说,但周围的女性好像都这么想。

  诗人拿下外套后,所有看到他的女性都同时愣住,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诗人像是为了安抚她们而露出笑容之时,她们也莫名的对他顺从了起来。诗人对着似乎全员都幼龄化的女性们,聊着一些趣闻。

  (无法理解虽然他很漂亮,可是拿那种东西来装饰不会很难过吗?)

  卡那齐这么想着,边装做喝酒边看着诗人的行动。

  诗人是很漂亮。不过,诗人没有任何生气的容貌反而很难留下印象,视线一移开就可能会忘记他长什么样子,再加上卡那齐天生就跟艺术美学无缘,使得他对诗人的外貌评价不高。

  在他看来,诗人就像靠着那柔和的嗓音,对那些女性下暗示一样。

  「因此,诅咒之书的第十三号持有者,为了悲剧的恋爱而跳河自尽。」

  「好可怜」

  「好棒」

  (他还在说诅咒之书的故事吗!)

  受到轻微的精神打击,卡那齐疲累地将头靠上背后的沙发。

  「啊,这是你的剑吗?」

  卡那齐正打算闭上眼睛时听到了这番话,他坐起身来。

  刚抬头就看到穿红色洋装的那名女子,伸手拿起卡那齐放在一旁的剑。

  卡那齐看着女子用纤细的手指握住剑柄,抽出一半的剑身。

  「哇,好漂亮!这可以用来砍人吗?」

  「」

  卡那齐无言的站起身,迅速从女子手中夺回剑。

  他的动作并不会显得特别粗暴,不过女子却发着抖抬头看向卡那齐。黑发的青年一句话也不说,向下看着她。他眼中飘散着清晰可见的冷漠气息,让女子无意识发出了小声的悲鸣。

  「啊」

  「唉呀,你还真喜欢那把剑呢。」

  诗人平稳的声音,松懈了全场紧绷的气氛。

  卡那齐的眼神恢复为平时的模样,他带着厌恶的表情看向诗人。诗人脸上仍旧浮着淡淡的微笑,单手拿着乐器走了过来。

  淡红色洋装的女子慌忙离开,卡那齐和诗人坐在一起。

  看着女性们走远,卡那齐小声说道:

  「诗人,这里有古怪。」

  对于不可能有什么客人的地方而言,这里实在太豪华了,而且在街上感受到如同被监视的感觉也一直都没消失。

  诗人压低他白色的睫毛代替点头,很快又恢复微笑看着卡那齐。

  「话说回来,你肩头的伤已经没事了吗?」

  「啥?一点问题都没有,都治疗过了。」

  说实话,伤口还在痛,不过卡那齐仍挥了挥被追击者刺中的手,强调自己没事。诗人仔细的盯着他的动作,接着看向卡那齐的脸。

  「这样啊。不过,你脸上的死相一点都没消失呢。是内脏的部分很糟糕吗?你果然是个重病患者吗?」

  「我这只是普通的感冒!会吐血只是因为咳太凶,伤到了喉咙!我这药师都这么说了,你就该相信我!」

  看着卡那齐重复这三天来不断挂在嘴边的借口,诗人笑着说:

  「药师吗不过,你再怎么说都比较像剑士吧?」

  「为什么!?哪里像?」

  「脸。」

  「只有脸吗!真要说的话,你也不像流浪的诗人啊。通常那不都是七老八十的老爷爷吗!」

  卡那齐说的是事实。除了被贵族或有钱人雇用来咏唱休闲歌曲的诗人外,大部分在边境巡回演唱宗教歌曲的诗人都是舍弃俗世的老人。诗人轻轻点头:

  「嗯,你说的没错。我这张脸实在太缺乏威严了,所以进入城镇时大部分都会戴上帽子遮住脸。但是戴上后,视线又窄又危险」

  「你就为这种理由包住脸吗?」

  「不然还有什么理由?比起这个,你为什么想当药师啊?你使剑的实力不是很强吗?」

  无法回答诗人兴致高昂提出的问题,卡那齐只好回问诗人: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又是为了什么想当诗人?无根的流浪者可是没有任何市民权啊。虽然在边境可能很受人尊敬,但在帝都就和路旁的乞丐没两样。看不出来是什么愉快的行业啊?」

  「是啊。诗人并不是希望成为就能成为的职业。而是要察觉到,察觉到自己已经是个诗人。然后舍弃名号、舍弃感情,带着一片虚无代替世界唱出歌曲。这就是诗人,也就是我。」

  「舍弃名号、舍弃感情吗?」

  卡那齐低声重复他的话。这世上真的有人能舍弃感情吗?如果真能像诗人所说,这么容易就能舍弃名号和感情,的确能活得很轻松。

  不过这和卡那齐追求的道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卡那齐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装着药水的小瓶子,滴了一滴在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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