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头不怎么拾.回应也行一搭没一搭的。她是不是仍然介意自己擅自跑来接我的事?
「话说回来,妳——」
我想换个话题。就问她:
「来这条街是来做什么的?」
银花当场睁大眼睛.
她停下脚步,站着不动。我也停了下来——
「嗯?」
转头看她。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咦?怎、怎么了?」
我有点慌张起来——
「那个,我听志村小姐说过,这条街是妳母亲的故乡对吧?所以找才猜想.妳会不会是来
观光的。」
我单纯这么以为.
但银花——
……」
却僵住不动.我困惑地问
「嗯?难、难道是来见妳母亲那边的亲戚吗?」
银花稍微低下头。然后喃喃回答:
「不是,这里没有亲戚。妈妈她——」
她别过眼去。
「似乎无亲无故的样子。」
我还没继续发问,银花便自己娓娓道来。
「会来这条街……是因为我的任性。」
「任性?」
我蹙眉.银花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犹豫该不该告诉我。
但,没多久——
「我看了妈妈生前的录像带。」
「……录像带?」
我像只鹦鹉似的重复。银花依然不看我,继续说:
「对。妈妈身体本来就虚弱,所以生我的时候,似乎早早就竹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妈妈留下了一封录像信给我。其中朽一部分提到了自己故乡的樱花胜地,那里非常地美,美得教人羡
慕。看得我也想去一次看看,就拜托他们带我来.」
「樱花胜地?」
我立刻就想到了.
「该不会是指城迹公园?」
「对,就是那里。」
银花微微点头。她依然别过眼去,说:
「妈妈非常怀念地诉说那座城迹公园,诉说满山樱花盛开时有多美。」
「什么嘛。」
我哑口无言。
「既然这样,妳要是早跟我说.昨天就带妳去了!不对……该不会妳跟志村小姐他们已经
去过了?」
银花沉默地摇头.
「唔嗯,如果妳想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带妳去喔?反正那里也不远。」
但银花——
只是落寞地笑了。她再度垂下眼睛。
「……」
我为之语塞。今天的银花到底是怎么了?
就又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一样.
仿佛置身于密闭的玻璃空间那样,她浑身散发山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氛围。我感到难受了起
来——
「我说,银花。」
我半下意识地伸手呼唤她。银花立刻倒退。然后像是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似的抬起头来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瞬间想要无视.但我发现银花浮现了既像恐惧、又像悲伤的神情
盯着我看。于是叹气接了电话。对方是志村小姐。
「啊,安住同学,你现在方便吗?
我本来想回答「啊,对不起,我可不可以等一下再打回去」,伹银花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到一旁去要让我讲电话,于是我不得已只好响应。
「是,方便.」
没想到志村小姐随即说:
「哎呀?你的声扦好像没什么精神?」
「没这回事……反倒是志村小姐好像已经康复了?」
「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谢你。我打电话给你就址为了这件事。明天你可不可以带那
孩子来饭店一趟?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喔.」
我总觉得恼怒——
「妳还满悠哉的嘛?这样好吗?那孩子不是妳负责的稀有『黄昏之子』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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