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也能够加以命名、分类、范畴化。到这边为止可以理解吧?」
「可、可以。」
「这是为什么呢?你就想成是『因为这些事物随着我们进化过程的时间轴同时并行存在的
关系』。」
「存在于『时间轴』?」
「没错。过去或现在,我们人类……应该说从人类还是单细胞生物时起就接触得到的存在,像这种存在我们就知觉得到。无论变成化石的古代生物,或是显微镜底下的病毒,甚至是来自遥远外层空间的外星人,凡是包含在我们时间轴内的存在,都不会超出我们容许范网外,能够加以概念化、命名。」
「!」
「这意谓着什么呢?这意谓着,就算我们看到『黄昏之子』,碍于他们是我们进化时间轴以后的存在的关系,因此无法铭记在脑里。就算外观再怎么雷同、看起来再怎么像同种族,『黄昏之子』确实蕴含我们的脑无法处理的讯息……这就是我的假设。」
我忍不住出声:
「可、可是——」
我有好几点想反驳,结果茗荷先生稍微笑了。
「也是啦。毕竟照这个论点的话,就会变成『那么腔棘鱼之类的就看不见我们啰?』了。不过我认为这个想法延伸下去,一定存在着某种关键。比方说,假设腔棘鱼跟我们在演化上相连,而我们跟『黄昏之子』虽然位在相同时间轴的延长线上,两者之间却存在着某种『断绝』,那么……嗯?啊。你看,是不是到了?」
茗荷先生指着前面这么说。
车子就快开到我和茗荷先生他们第一次见而的地方了……
之后,弯过几条小路以后,车子在我住的公寓前停了下来。
我要从副驾驶座下车时,茗荷先生对我说:
「那……就拜托你了。」
然后用拳头顶了我的肩膀一下。
「好、好的。」
茗荷先生不再说话,踩下油门开动车子。
我目送着车子开走,不经意发觉——
「奇、奇怪?」
在雪中——
少女就站在马路对面往这边看。
「咦!」
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八度。
「妳下车了?为什么?」
怎么会?
茗荷先生口中的人类至宝,那个银发美少女就站在我眼前。
怎、怎么会这样!
我着急起来。
只见背着小束口背包的少女比我更着急:
「因、因为春道哥哥说了要一起生活!」
她握紧了手,抗议似的这么说了。
「啊。」
我哑口无言了。原来她听成这个意思了……明明就很冷,我却感觉到额头上浮现了疑似冷汗的汗珠。
雪不断飘落填补在两人之间。
总觉得这中间似乎有许多误解。
事情不好了。
我慌慌张张要去追茗荷先生,但车子早就转弯开走了。怎么办?
我转头看向少女。
「啊,唔……啊。」
她有如做了什么非常失态的事情一样浑身僵硬,好像连话都说不好。
我忽然放松了肩膀的力量。
「啊,没关系,没事的。」
我摇摇手。
「总之先进我家好不好?这里会冷。」
我这么催促她。
「我想茗荷先生他们等一下发现妳不见,应该马上就会回来吧?不需要那么慌张。」
少女顿时僵住,目不转睛看着我。她已经泪眼汪汪了。
「……」
我苦笑。
「没事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处理的。」
少女忽然垂下眼睛,脸转向旁边,小声说道:
「对不起……」
她非常沮丧,但这并不是她的错。我笑着说了:
「不会,妳不用跟我道歉,只是我家脏了点。来,这边请。」
从这条街搭乘巴士约三十分钟车程,住着名为安须野的地方望族。
父亲死后,远亲的叔叔和婶婶收养了我,一直照顾我到国中毕业。幸好叔叔和婶婶家似乎相当富有,要多拿一笔钱出来养我一个人并没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叔叔和婶婶有个已经成年的长男,那个长男刚好在我国中毕业时要带着家人返乡定居,于是我突然就失去容身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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