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还是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从玫瑰人生号到这里,不是连一觉也没睡吗?
从出港后.妮娜就直不眠不休地,将GP03的构造概念,武器管制系统的具体的操作法教导给宏。而就在刚才,她也才刚刚进行了补给用零件的确认与点检。整整一天,身体完全没有休息而一直在劳动着。虽然精神是紧绷着,但是身体却撑不住。
不要紧啊,我没事。
妮娜轻轻地拨开撑着她的摩拉的手,以苍白的脸勉强做了个笑脸,这反而使她看起来更令人心痛。
还说没事,连嘴唇都发青了啊!
不,大家都样没有睡啊,而且
妮娜的眼睛转向了舰桥正面的显像幕:
宏应该是更加辛苦呢,从巴宁格上尉战死的那天以来,就没有好好地睡过,因为他一直全神贯注地在战斗着。是啊,为了和那个卡托做一个了断
脸色还是苍白,但是她的眼眸,充满了活力和决心的色彩。摩拉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只在心中回想着露雪特所泄露的那冲击的字句。
难道,妮娜和卡托
现在回想起来,2号机在澳大利亚被抢夺的时候,还有在金米岛的事件,妮娜必然是独自在忍受着,那种几乎要撕裂身心的悲痛。昔日所爱的男人,在眼前演出凄惨的战斗的悲痛;与如今所爱的男人,一再地进行着生死相搏的悲痛。
这样的她,现在却以要亲自目睹一切的悲怆决心,而一直挺着。那么,现在自己所该做的只有一件事了。
摩拉将手搭在妮娜的肩上:
好呀,我也奉陪啊,直到最后的最后啊。
她这么说着,以笑容面对一脸讶异的妮娜。但是她的笑容,被史考特突来的报告给打消了:舰长,钢弹太过突出了,与本舰之距离,约三万。这么下去,就无法通讯了!
在正面显像幕中显示出CP03现在的位置。很接近殖民地,但是这同时也意味着,已经冲入了敌人护卫阵形的正中央了。
不行,叫他回来!就算是3号机,只靠一架也投办法的!本舰也以最大战速,就此捕捉殖民地!
了解!
无视于因为不安而颤栗的妮娜,亚尔比翁增加了速度,急遽的加速使妮娜的身体倾倒,这次也没有摩拉支撑着。摩拉也同样地,因为突然的重压而使身体为之跟跄。
终于开始了。
在疲惫至极,麻痹至极的意识的角落,妮娜朦胧地想着这样的事。确实如此,已经是第几次了,不知何时才终止的持续着,宏与卡托的战火正将要再掀起。
同日,10时50分
月球与地球之间的宙域
发动着迎击战的敌方MS,伴随着信号弹的光芒而一齐撤退了。
这是凶兆。
在能以肉眼捕捉到殖民地的这个距离,不可能会特地的让路给我们。有什么要来了,这是丝毫没有怀疑的余地的。是为了要让那个什么能尽情地战斗,而暂时地后退的。就像是步兵让道给高贵的骑兵一样。
再往前去,太过危险了。
本能如此地告诉他。宏只以惯性速度在前进着,让全身的神经集中而心地在等候着,一直地等候着那个什么现身。
将紧迫而来的部队逐一打倒的白色恶魔关于此事的情报,已经由亚尔比翁得到了通报。就是那个白色恶魔将要现身吗?宏在可怕的寂静之中做了推测。
说中了。浮在右前方的象征一年战争的墓碑,受重创的姆赛级巡洋舰之残骸。从它的另方,异形的恶魔缓缓地现身了。
MA?
宏立刻转为回避行动,全推进器开放,姿势调节喷嘴喷射。而紧迫着如同跳跃般地机动着的GP03,光束的火线掠过了宇宙。
那家伙吗!
如同在墓场浮现的恶灵一般,白色的恶魔从残骸的背后出现。
没什么好多说的。
诺耶季尔,卡托在它的驾驶舱中自言自语。没有什么好多说的,也没有必要去问对手的来路。在腐败的联邦军之中,仍然执拗地在紧迫不舍的兵士,就只有一个人。在澳大利亚的大地,在所罗门之海,已经刀剑相交过数次的,那个年轻军官。
浦木宏!
亚那贝尔卡托!
相对的敌机隐藏着如何的性能,都还不知道,但是彼此至少是知道了搭乘在上面的人的名字。
这是确定的命运,遵从着命运,两人在瞬时转为战斗。
没有携带式枪械的诺耶季尔,它的手掌本身就成为了炮口,是具有舰炮等级之破坏力的MEGA粒子炮。从大幅挥动的手腕中,放出了几条光芒。急速回转,GP03画着复杂的轨迹而回避。但是并无法逃过重重相连的光速激流,以及卡托巧妙的射击技术。终究还是有一条光束捕捉到了GP03,是对引擎部位的直击。
瞬间,卡托确信是胜利了。
但是,就在即将刺穿机体之前,光束化为光芒的飞沫而飞散了。
无论装设了多么厚实的装甲,都不可能将有着数十万度之热量的光束炮弹给弹开的。但是,光束确实是在击中GP03前四散了。
I力场护障吗!
他追寻着机影而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