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啊?
那是赶到了湾内,一直在等候着之后的指示的亚尔比翁。
兹隆和亚尔比翁,两艘军舰,以肉眼可以互相确认的距离交错而过。而两舰自此之后,就再也不曾会面了。
同日17时15分
强袭登陆舰亚尔比翁
左舷MS甲板上,漂浮着一种独特的倦怠感。
相隔数十小时之后才下达的轮班休息,紧绷的紧张之线突然地被切断,未曾一睡的战斗配置下的疲劳,覆盖在所有整备人员的身上。没有人想去掩饰那疲劳的脸色,只是委身于无重力而漂浮在虚空中。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事实,给与了他们无比的安全感。
不过还有最低限度的人员,在继续进行着补修作业与机体的点检。但是这左舷甲板所剩下的MS,只有吉斯的GM加农一架而已。巴宁格的GM特装型在前天已经失去、现在宏的GP01也炸毁了。被固定在专用作业台上的GM加农,看来似乎有些寂寞。
在可以俯视这些景象的小通道上,有着蒙夏、亚德尔以及贝特的身影。
唉,总算是结束了啊。
无力地自言自语的是蒙夏。
中尉,我们算是为巴宁格上尉报了仇吗?
这是亚德尔。
天晓得。什么是仇,怎么样才算是报了仇,我完全搞不清楚。全都是一些搞不清的事实啊,实际上,也许是我们输了吧。
蒙夏打开了手中的白兰地酒瓶的封盖。
是啊。面对着校阅典礼所集结的三分之二的舰艇被核弹消灭的事实
事到如今也挽回不了了,不过,这次的事件算是到此结束了。那些混蛋宇宙人,此后也只有等候着最后的死期到来了,他们也只能喝喝酒,拉了屎之后睡个觉了!
不是宇宙人,是宇宙居民吧,而且,这艘亚尔比翁也会参加追击队的吧?
不会啊
啊?
好像没有下达追击的指令。这艘亚尔比翁,是受到排挤了啊,因为是丢了联邦颜面的舰船嘛。不过,倒是和我们很相配啊。
怎么了,蒙夏,什么时候变得沉稳起来了?平常常挂在嘴上的那个呢?不是都是浦木不好吗?
脸上浮现着揶榆的笑容,贝特在一旁插了嘴。他的头上缠着绷带,是中了敌人的至近的弹,被碎裂的显像幕割伤了额头。
嘿,浦木那个家伙啊!
说着他把白兰地的瓶子拿到嘴边.一口气的喝了下去。在宇宙空间中,饮料必须装入饮料包来携带才行。在无重力下飞散的水滴,对精密机器会有严重的不良影响。而这么整瓶痛饮就更不用说了,当然蒙夏这种人是不会在注重那种规定的。
要是交给我来的话,就能阻止卡托使用核子弹头了!
哦?
是想要这么说啊,不过不管任何人来看,那都不是能够赶得上的距离。而且那家伙竟然能和那个所罗门的恶梦打得势均力敌。算了,这次也就不多追究了,虽然心里不舒服啊!
这么说着,蒙夏又再喝了一口白兰地。
贝特以愉快的表情,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怎么了,蒙夏大爷!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了?或者,是脑子给撞坏了?
罗、罗嗦!
突然被拍了肩膀的蒙夏,不由地把刚刚喝的白兰地从口中喷了出来。而从手上所拿的瓶子里,球状的飞沫飞散到了周围。
中尉、白兰地!
啊啊!都还没喝到半瓶呢!
琥珀色的球体,无声地散布在周围。此时,由下方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喂,又是你们啊!有点分寸啊!我可要揍人哦!
那是要继续着作的摩拉。蒙夏他们趁着事情还没闹大之前,就匆忙地决定撤退了。在他们的背后,摩拉继续对着三人发出叫骂。
左舷了望室。妮娜一直地注视着,遍布在大窗地另一边的漆黑的空间。突然,她发觉背后有动静。转过身来,在那里,伫立着平安归舰的宏。脸颊上所贴的绊创膏令她觉得疼惜。
宏
抱歉、吓到你了吗?我听摩拉说你在这里,所以
嗯嗯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我很高兴啊,你能平安地回来。
这是毫不虚假的心境。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像在月球的当时一样地飞扑到宏的身上,但是,纠缠在她心中深处的某件事,将她制止了。
抱歉、妮娜。
呃?
真的很、抱歉。
我不明白、你在道什么歉。
妮娜浮现现出困惑的笑容。
就因为我的能力不足,让1号机和2号机毁坏了。结果,两次都重复了同样的事情
不要紧,已经,不要紧了。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说是两败俱伤。
同时失去了1号机和2号机,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