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交给宏两张纸片,被卷得皱皱的那些纸片是电影的入场券,上映时间是十七点半开始。
不是很长的电影,可以赶得上出航,去约约看吧。呃,第一次约会的人,电影是很适合的吧。
你啊,吉斯。我说过的,妮娜
久候了。
头上传来声音,抬头去看,那里站着不曾见过的高大女性。
摩拉、小姐?
认不出来也是当然的,摩拉所穿的不是平常的作业服,而是色彩明亮的罩衫和宽裙。似乎气氛也都不同了,洋溢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清新的印象。
嗨,那么,这就走吧!
吉斯开朗地回应。就算是迟钝的宏总也明白了,看来现在是要出去约会吧。只不过竟然是吉斯和摩拉配对
这、这是怎么回事?吉斯。
呵呵,浦木少尉,战争是生物,经常是在流动的,你也多少再努力一点好吗?
把手搭在吉斯肩上,摩拉也在催促着宏:妮娜也需要转换一下心情啊,你们今后彼此也要在工作上常碰面,我想亲近一些也没有坏处啊。
就是这样啊,宏。那么,在出航的时间再见了!
吉斯和摩拉,开朗地挥着手离去了。手上握着电影票,宏茫然地目送着两人,一副迷迷糊糊的表情。
似乎是有点
然后像是在说服自己似地自言自语:
对啊,就当做是答谢,去约她看看,那也不错吧。
宏隔了一瞬,就提起了最大的勇气,走向妮娜的工作地点去了。
同日12时25分
冯布朗最下层,旧港湾部
携带式显像幕上投映出一个男人,亚那贝尔卡托,而在倾听着他的留言的,正是凯利雷兹纳。
这件事就只对你说,我在最近为了某件任务,将降落到澳大利亚,而到那个时候,你也将听到迪拉兹阁下的声音卷土重来,就和在所罗门的那时候一样,让我们再次并肩作战吧,期望得到你的佳音,给想念的凯利雷兹纳上尉
影像随着电子声消失了。发出轻轻的声响,碟片从显像幕旁边的插槽退了出来,是录影信件,凯利把那张碟片装进皮箱里。在大大的皮箱之中,还看得到折得很整齐的军服,那是旧吉翁军的制服。
等等我,卡托,我也要挺身而出,和巴尔巴洛一起
自言自语,缓缓地站了起来。离约定的时间剩下没多久了,西玛的部下会来到这里,告诉他会合的方式。
此时,背后响起了声音,是没有抑扬的,空虚的声音。
你真的要走了吧?
凯利转过头去,站在那边的是拉托拉。
你来了啊?什么时候
从和你相遇的那时候开始,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来临,可是
拉托拉,我会回来的。在战场上,没有人是情愿地去送死的,我去战斗,会打赢了回来,请你相信我。
相信?要我怎么相信?至今我也一直相信
之后已经说不出话了,拉托拉转身跑开,凯利也赶紧去追,但是在冲出房间,进到玄关的时候不由地停了下来,因为有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站在那里挡住了去路。那个矮小的男人嘴角浮现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很轻蔑地盯着凯利看:感情纠纷吗?不过,先把事情办好之后再说好吗?我们这边也急着呢。
你是西玛中校的手下吗?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点了头。
哦,这可真棒,MA-06巴尔巴洛,我还是初次看到这么完整的机体啊。这和我以前搭乘的05型,在操纵上似乎也很相似是吧?
矮男人舔着舌头巡视着机体各部位,而在周围绕了一圈之后,把挟在腋下的公事包丢给了凯利。
这是?
不要的话,我可就带回去了哦?
打开扣子,里面是装着四片散放着微弱黄土色光泽的薄片金块。
这么多有这么多的话,也能让拉托拉过得宽裕些了。那么,会合地点和确实的时间是?我是随时都准备好了。
那男人瞄了凯利一下,浮出了像是在讥嘲的笑容:准备?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了?凯利雷兹纳原上尉。
在话中特别地强调了原字,凯利无法理解其中的含意,就直率地问了:怎么回事啊,我是这MA的驾驶员,要搭乘这个去参加迪拉兹舰队,对西玛中校也这么说过的。这些钱,就是准备的费用吧?
错了,完全错了,这些是货款啊,这架MA的。毕竟是我要搭乘的MA啊,要是有所误失可就为难了啊。
你说什么?原、原先说好的可不是这样啊?
哎呀,虽然说是残党军,但也没有落魄到需要让一个独臂的收破烂来当驾驶员啊,不过,这些话可是西玛大人所说的啊。那么,会合地点和时间在这纸条上,就请你妥善地,把我的MA送过来啊。
说着,那男人不知是有什么可笑的,以令人气愤的高亢的声音大笑着。听着那粗野的笑声,凯利被无法形容的绝望感给击垮了。
我至今的辛劳都算是什么呵?要再一次战斗,洗雪三年前的遗憾,至今就是相信着这些,而咬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