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装甲啊!为什么在这种至近距离受到直击也不会粉碎?
由月球钛合金所制造的复合装甲,这种在目前已经实用化的最高强度的装甲,勉强地维系住了钢弹的生命。
西玛大人,该是撤退的时候了。进了亚尔比翁射程圈内,再这么停留下去,我们也得要有受损的觉悟了!
母舰来的电讯,但是西玛仍不想撤退。她所盯上的猎物是从来没有放走过的,这近乎顽固的自豪,使得她并不想脱离战斗宙域。
这家伙就是打不下来啊!
浦木!还活着吗!
右上方有敌影,GM特装型,是新的增援。
那是自己亲手打碎了石膏,紧急上阵的巴宁格。巴宁格机的90mm机枪吼叫着,是射向西玛的14Fs的至近弹。
啧!到了这个时候!
光束耗尽,速射炮的弹药也所剩不多,没有武器的话,情势终究是不妙的,西玛退缩了。
西玛大人,请快点!
由右侧切入的14F,那是中断了对亚尔比翁的攻击,赶来援护西玛的。
敌方的支援MS也要回来了,趁这个时候!
还能再打的!把机枪拿过来啊!
要是就这么撤退,这口气可按捺不下,亚尔比翁倒也算了,至少要把那架白色的。西玛接近了14F,只要补充了射击武器的话
但是增援的GM特装型速度很快,隔着残骸逐渐接近并且以机枪齐射。西玛反转闪避,14F则在回避的同时反击,但是一发也没有打中,GM特装型的机动是丝毫没有破绽的。
不是寻常的角色,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就在西玛瞬时理解了的这瞬间,以来福枪狂乱地射击的14F被击毁了。
被干掉了?
这可不是在没有子弹的情况下所能应付的对手。在瞬间下了判断的西玛的行动很快,往附近的残骸一蹋而利用那反作用力转向,把主推进器全力地喷射。
今天就先放过你吧!虽然很气愤啊!
如流星般飞去的14Fs。巴宁格看着远去的光点而自言自语着:漂亮的撤退啊,看来是相当高明的驾驶员。
然后以左右的显像幕,环视着零乱的破片群:沙拉米斯级两艘被击沉、钢弹重创,而我们只有击坠三架而已啊。狗屎!
一边咒骂着,巴宁格在找寻着钢弹的机影。左下方,白色的机体漂浮着。左腕脱落,各部的装甲被丑陋地削掉了,不过,似乎没有爆炸的危险。
真亏她撑得住。心里这么想着,巴宁格缓缓地接近了钢弹。此时,左脚微地一阵疼痛,尖锐、短暂。巴宁格似乎要故意使伤口疼痛似的粗暴地踏下脚踏板,心中则有着对自己伤势未愈的焦躁。
我们等待了三年。如今,我们军团之中再也没有犹豫叹息之人!
现在,以那真正的年轻人们的热血化做我的血脉,我要在此,郑重地再次向地球联邦政府发出宣战布告。
不被短暂苟且之和平的耳语煽动所迷惑,而为了不断地在内心中所听闻到的祖国的名誉
SIEGZION(吉翁万岁)!
通信截断了。在贾布罗以及各个联邦军之据点、在各都市中、在月球,影像被不设限地播放着,因为那是切入了军用的微波通信网,以及相连接的各波长之民间通信网。
若只是单纯地侵入线路,是不可能进行这种全地球规模的广播的,在通信网的各个重要处所,都必须要有迪拉兹舰队的内应。昔日,吉翁公国总帅基连查比,也以同样的方式进行了政治宣传演说。迪拉兹也用了与之相同的手法,用以夸示自己的信念和正当性,以及组织力。而这是成功了,但是迪拉兹并未现出自己的底牌。
星尘作战
那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
同日13时11分
强袭登陆舰亚尔比翁
左舷的着舰舱门被开启了,可视性导引光束点亮,几条带状光束,像是在拥抱归来的MS似地展开。在光束的引导下白色MS向下降落,是钢弹,伤痕累累的钢弹降落了下来。
失去了左腕,右腕也松垮地下垂着,头部的内部机构凄惨地外露着,脚部的装甲板也扭曲,活塞及动力管线也损伤得几乎就要脱落了。满身疮痍,没有因为机构部位的损伤而引起诱爆,已经算是不可思议了。
听得到吗?浦木,太低了,拉高高度,不是要回到亚尔比翁吗?听得到吗?
巴宁格的声音也无法完全清楚地听见,是耳朵的问题吗?或者只是无线电的失灵呢?宏以颤动的手,将机头拉高了。显像幕内的仪表都模糊了,数字的行列发着红光在闪烁着。
红光,警示着危险的闪烁。宏抬起了头。让这架机体、让钢弹安然地到达亚尔比翁之前这股坚定的意志,给与他的双手仅存的力量。
偏右了,快修正吧,修正。
妮娜,我明白了啊。就是因为知道会变成这样子,才阻止我的吧。所、所以,所以得要把资料更换才行,不换装为全方位推进型的话在月球的亚那海姆
记忆与意识混乱了,自己也无法理解是在说着什么,但是如果嘴里不说些话的话,大概就可能就此失去意识了。
亚尔比翁吗,着舰啊,会顺利的,就像往常一样,在非洲也都顺利地做好了,所以这次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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