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翁的甲板内了,安心感充满了宏的全身。
成功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
第二次的冲击袭击了宏。
怎么了?
不是很大的冲击,但是看到作业员一窝蜂的跑出来,宏明白是发生了某种问题了。
核心战斗机就这么减速,在飞行甲板上静止了。宏同时进行打开驾驶舱盖和脱下头盔的步骤,很快地从机体上跳下来:不要紧吧?
像是在巡视着机体的摩拉回答了:
不要紧,只是轻微的擦撞。
是吗
宏把着舰的紧张和对于冲击的不安,这两方面的安心感,混合在一口气里吐了出来。
我也说过好几次了,预备的核心战斗机只有一架,所以要慎重啊。那么,正如通信中说的,这一次也还是没能发现什么吗?
嗯。
宏的表情黯然了。而询问他的摩拉,也是一样的。
同日11时50分
巴宁格以拐杖敲打着地板,不开心的在亚尔比翁的通道上走着。他不想待在舰桥,主要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就算待着也帮不上什么忙。
席那普斯舰长也焦躁起来了,大概是在为贾布罗的高文中将担忧吧。
再怎么说,非洲的原野太广阔了,不是只靠一艘亚尔比翁就能搜索得完的。虽然也派遣了搜索机、哨戒艇,但那也是只有隶属高文将军派系之直属部队的机体而已,终究还是不够的。
贾布罗的高官们,如果能为现场的状况多着想一些,也就好了啊。
拿起望远镜,巴宁格从通道的窗口俯视外面的景色。那并不是有着想要探寻的明确意志所做出的行动,而是有一半已经习惯化的行为。
上尉!事情不好了!
巴宁格认出了大声喊叫而跑过来的男子,那是蒙夏。
怎么了,你这家伙又惹出什么问题了吗?
这是在开玩笑吧?
对着巴宁格吐着急促的呼吸,蒙夏摆出了笑脸,而闻到他的吐气的巴宁格,又皱起眉头了:好臭,你又大白天的给我喝酒了吧!
等一下,你看这个。
呃?
蒙夏对巴宁格出示了手上的一张纸,那是标示着复杂的数值及图形的列印纸。巴宁格有着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什么的知识。
这东西,不就是本舰性能诸元的一部分吗?而且还仔细地加了注释。这是在哪里拿到的?蒙夏。这种东西,可不是轻易就能印出来的,机密等级是3,不,差不多是4吧
面对巴宁格的剑幕.蒙夏畏缩地说了:等一下啊,这是亚那海姆那个脸色苍白的家伙,叫做什么来着
欧比尔,尼克欧比尔。
对、对,就是那个欧比尔啊。是在他正要从情报检索终端机上列印出来的时候,被我偶然地发现的啊。不过当我出现的时候,他就好像很刻意的走掉了啊。
蒙夏指着巴宁格拿在手上的列印纸:还很糊涂的,掉下了其中的一张,就走掉了。
嗯
巴宁格已经没有在听蒙夏的话了。他闭上眼睛,手叉在胸前地沉思着。过了不久,他询问了蒙夏:这件事情,你有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啊,对了,如果告诉妮娜小姐的话,她会不会很高兴呢?上尉!
混蛋!跟我一起到舰桥去!
啊?
仍没发觉事情的重大性的蒙夏,被拖着带到舰桥去了。
另一方面,身为天使斑虾的尼克欧比尔,也还未发现到,自己的身分已经被发觉了。
同日12时30分
金巴莱多基地
为了吉翁的复兴。
祈求星尘的成功。
举起斟得满满的香槟,二人互相干杯了。清澈的声音响起。卡托向对面的比特少将行了个礼,将杯中的液体喝干了。
是62年份的吧,夏陶圣佛律尔。
了不起。已经是最后一瓶了,但是能让兵士们所景仰的少校喝下,香槟也算是一偿宿愿了吧。
要这么说的话,阁下更是武人的典范。三年来,还能让这个基地维持下去。
卡托环视了一下。这里是设置在金巴莱多矿山内部深处的居住区的边缘,比特的私人房间。
就算是客气地说也说不上是宽敞的房间,但是精美而素净的日用家俱,可以看得出比特的品味之佳。在壁上将吉翁国旗与军旗互相交叠的挂着,在旁边安置了基连查比的肖像画。而在另一面墙上,则贴了显示他的战历的几张照片。
白雪覆盖的欧洲森林、撒哈拉的砂尘、地中海的阳光。有一张是和部下们在一起,另外一张是在爱机06S的肩上,而还有一张,是抱着在某处捡到的小狗。
那可以说是比特身为军人以来的足迹。一个男人的生涯,被鲜艳地烙印在相片纸上。
我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