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章 热砂的攻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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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是在右舷MS甲板,那个

  和妮娜一样,在脖子上挂着望远镜的巴宁格,战战兢兢地询问:西蒙军曹,难道是,那些家伙?

  那些家伙,是指从大前天的夜里就不断地引起纠纷的蒙夏他们。

  三天前,宏和蒙夏终于从禁闭室被释放了。而后宏接到了以核心战斗机搜索敌基地的命令,而蒙夏则接到了待机命令,各有任务。但是如同是要补回在禁闭室失去的那一星期似的,蒙夏在内舰到处乱来。那旁若无人的举动,特别是引起了舰内的女性船员的恶评,也就是说,就是那种内容的恶行。

  就是那个难道是,好像是和整备班起了纠纷了。

  西蒙敲打了手边的控制面板上的键盘之后,侧面的小型显像幕里,鲜明地播映出了MS甲板的状况。

  你干什么,大块头姊姊!

  你们这些家伙,要我说几次才明白,不准再对我的部下出手!

  嘿,我说蒙夏,这位大姊说,希望你也摸摸她的屁股啊。

  谁要啊!

  罗嗦死了,大块头的女人!

  你说什么?

  在显像幕里,蒙夏、贝特他们二人,正和摩拉打起架来。席那普斯一直沉默地注视着那影像,而巴宁格对他的沉默反倒觉得惶恐,他故意地大声喊叫并且向通往外侧通道的门走去:那些混蛋东西!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想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越是身经百战的驾驶员,在非战斗时就越会尽情去狂欢,因为不知道自己何时将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这已经是玩得太过火了。对着正要离开舰桥去训诫他们的巴宁格,席那普斯丝毫不掩饰焦躁的说了:上尉,那些无赖们的管理应该已经是交代给你了,若是再有纠纷发生可就很为难了。既使不是如此,本舰的统御管理原本就说不上是万全的了。

  我明白。驾驶员的教育,我会负责执行。

  席那普斯的话,像是刺在背上的锐利的箭。敬礼之后,巴宁格匆忙地离开此地。

  这些混蛋,我也一样想要大声叫喊的啊。

  他在心中咒骂着。

  真是的,MS驾驶员就是那样啊,老以为自己是主角。

  西蒙的一句话成为了开端。

  真是麻烦啊,在这种忙都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引起这种骚动。

  MS驾驶员都是那个样子的吗?

  航法士哈里达、右舷操作员史考特相继地发了牢骚,一股不像是在作战行动中的军舰所该有的气氛在漂荡着,这些琐碎的会话使席那普斯更加心烦。而更不巧的是,随着显示收到通信的电子声响起,通信士摩利斯以带着不满的声音做了报告:舰长,又是贾布罗来的。真是的,今天这已经是第五次的催促了,可真是烦人啊。要如何

  他无法再说下去了,因为冷静的席那普斯所未曾有过的包藏怒气的声音慑住了他:这里是军舰,而此地是舰桥,总不能使用电话答录机吧!

  对,对不起。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俏的,只有冷却着非洲热气的空调声在响着。席那普斯在隔了一次呼吸之后,对摩利斯下达指令:抱歉,帮我接过来吧。

  了解。

  站在窗边的妮娜,面对这令人难以容身的气氛.不由得地转过身去。她仰望着窗外,面对着那近乎异样蔚蓝清彻的天空,拿起了望远镜。而后她将一丝希望寄托在所窥见的视野中,寻觅着2号机的机影。

  军方上层已经达成了如果在夺回上有所困难,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可将它破坏的结论。做为新时代的MS之先驱而诞生的两架钢弹,其中一架却要凄惨地被破坏,光是想像就令她背脊发冷。

  但是妮娜对2号机所搭载的核弹的威力,是十分地明白的,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它被用在无辜的人们身上,这一点她也了解,但是身为一个技术人员,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能在不损坏的情况下将2号机夺还。

  是什么时候开始错乱的呢?是从和那个人、和那个亚那贝尔卡托相遇的时候开始的吗?

  妮娜在麻痹的脑里,如此地寻思。

  别开玩笑了!刚刚还被上尉狠狠训了一顿,真是没好事啊!

  蒙夏从牌堆中,抽出了和所丢出去的相同张数的牌。是红心3和方块8。

  这是什么烂牌啊,要叫我去上吊吗!

  他就这么把五张牌一丢,开始大发牢骚:不打了不打了,牌运太差了。

  那也没办法啊,中尉。

  在劝诫他的亚德尔把牌一摊开,那里有四张老K的脸在并列着,看到这手牌的蒙夏更是不高兴地叫嚷了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要打牌的人,可不就是你吗?

  贝特拿起蒙夏抱着的白兰地酒瓶,很快的喝了一口,火热的液体烧灼着咽喉。蒙夏很快的,从贝特手中抢回瓶子。

  左舷MS甲板的小通道上,闲得发慌的蒙夏他们是在玩扑克牌,但这种小玩意,并不能满足蒙夏。

  真是的,可让妮娜小姐彻底的讨厌了

  你还是死了心比较好吧,中尉。

  把散乱的扑克牌整理好的亚德尔,是三人之中第一的良识派。而贝特虽然是挺着蒙夏,但是他做事总还是有所思虑,说来诸恶的根源,应该可以说是蒙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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