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追击战以外都没有实战经验。
浦木
席那普斯念着有点印象的这个名字。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下去了:哦,是那个担任1号机驾驶员的年轻人吗?
是的,是浦木宏少尉。
他现在,正在个人房间里待机中是吧。
巴宁格看到席那普斯的嘴边泛起了笑意,他的脸变得有点黯淡了:先前那件事,实在很对不起。
但是席那普斯也不想去追究擅自使用1号机的罪责:
巴宁格上尉,事情已经过去,而且有关MS及其驾驶员的事,都完全委任于你了。关于1号机也是同样的,战力必须做有效的运用才行。
那么舰长,
申请文我看过了,让新任的少尉担任1号机的驾驶员,那也不成问题,一切有劳你了。
非、非常感谢您,舰长。
他的表情也逐渐开朗起来了。巴宁格再次向席那普斯敬了礼。
一百!
在旁边,完成了伏地挺身一百次之考验的吉斯,狼狈地倒在地板上。
同日15时40分
在火柴盒似的房间里,宏呆然地眺望着灰色的墙壁。
昨天他被关进这房间之后,立刻就睡得像死人一样,而在几小时前才好不容易地醒来,重新再确认了自己所处的状况。
从加了铁窗的窗口所看得到的风景,都是云朵和波浪相连的景色,现在完全无法得知此地是在哪里。只是约略地掌握了时间的经过而已。
留神一听,从墙壁对面可以听到荒腔走板的歌声:
可爱的那女孩是位淑女。
那钢铁的手儿就算要拥抱,
不管是睡是醒也都觉得扫兴啊。
今天的我也在箱子里。
明天也一定是在箱子里。
如果是棺材那还值得安慰。
虽然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宏没听过这首歌。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这首歌是年战争末期,在MS驾驶员之间流行的歌曲,不知道是什么人流传出来的,像是即兴创作的曲子。
不过听起来很刺耳,问题不在曲调或歌词,而是唱得太烂了。
就像是齿轮断了的可动轴所发出的磨擦声啊。宏对所听到的歌,如此地酷评了。
在唱歌的人是蒙夏。被关进狭小的禁闭室里的蒙夏,闲着没事,只有唱着歌来疏解心情。当然,也是有着要让隔壁的宏厌烦的意味在。
抱歉,能不能请你安静一点啊?
宏忍不住地叫喊了,但是荒腔走板的歌声还是没有要停止的情况。就在宏的忍耐快到达极限时.出现了意外的救世主了。
这是什么声音?
是女性的声音。宏虽然在一瞬间想不起那是谁的声音,但是隔壁的蒙夏代替他叫出了那个名字:妮娜小姐!这不是妮挪小姐吗!
可真是热闹啊。
妮娜小姐,来面会我吗?真是谢谢。快啊,让我看看你的脸,你那美丽的脸。
蒙夏对着通道滔滔不绝地说着像在演戏般的台词。但是,从门上的小窗露出脸来的,并不是妮娜。
你想要看看美丽的脸是吧?来啊,好好地看吧。
那是摩拉。突然露出脸来的摩拉,让蒙夏也大吃一惊。而后为了掩饰那份惊愕,就对着摩拉开骂了:什么啊,这不是大块头姊姊吗?给我退到一边去吧。妮娜小姐呢?你把妮娜小姐藏到哪里去了?呃?
摩拉并没有生气,她用拇指指着隔壁的房间:妮娜才不是来找你的,现在,正在和隔壁的浦木少尉在谈话当中。
什么?和浦木?
妮娜正如摩拉所说,正在旁边隔着小窗和宏继续在谈话。
妮娜小姐,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从小窗里所看到的妮娜的脸,看来非常的疲倦,但是并没有不高兴的神情,反而还浮现着柔和的笑容:浦木少尉,你正式地被认可为1号机的驾驶员了。
我吗?
的确,和蒙夏中尉是以1号机为赌注而进行了模拟战,并且赢了。但是以事后的经纬来看,让他认为担任驾驶员的事又会归于白纸了。在疑惑之后,宏又坦率地露出了喜悦的表情了:真的吗?妮娜小姐。
嗯。巴宁格上尉、席那普斯舰长也都已经许可了。
是这样呵
啧,根本只是侥幸获胜而已嘛!
蒙夏在旁边打岔。不过妮娜回应他的话,却痛烈地刺人蒙夏的胸口:真是没有男子气概啊,中尉?说出口的话,又要不算数吗?
蒙夏中尉,妮娜说的没错啊。
罗嗦!
蒙夏就此不再多说了,大概是被说到痛处了吧。亏他还那么充满自信,却还是很狼狈地被宏打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