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是的。
麻烦你,帮我接通1号机的驾驶员。
从驾驶舱中目睹了特林顿基地的惨状的宏,为了那过度的凄惨而屏住了呼吸。会不会是迷路了,而回到了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地方呢?他的脑中甚至浮现了这种想法。
但是这座瓦砾之城,确实就是特林顿基地,是他熟悉的家。
昨天出击时有四人,但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有自己一个。负伤的巴宁格已经被运往病房了,而座机无法使用的吉斯也同样的先归来了。
至少若是能把2号机打倒的话,也许多少可以告慰吧,卡克斯少尉,还有亚连中尉。
也不顾及宏的心情,显示收到通信的电子音响起了。通信是由左边所看得到的亚尔比翁所发出的:浦木少尉,我是亚尔比翁舰长席那普斯。
我是浦木少尉。非常的抱歉,私自使用1号机的罪责,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宏首先道歉,然后坦然地,以接受处罚的觉悟等待着席那普斯的下句话。但是,答复他的却是非常意外的一句话:新型机如何呢?
啊?啊,是。操作性、机动性、出力,不论任何方面,都是GM所无从比较的,是非常棒的机体。
是吗,辛苦你了。把机体开回亚尔比翁,然后就好好地休息吧。
谢、谢谢长官。
通信切断了。像是紧绷的线突然断了一样,宏就这样瘫倒在座椅上。和亚尔比翁之间的路程,在现在的他的眼中变得非常遥远。
同日11时10分
塔斯马尼亚岛外海600公里之海域
在MS甲板上结束了一阵作业的卡托,下到了挤满船员的舰内。终究是太累了吧,脚步已经不稳了,即使如此还能在没有协助之下走下梯子,这只有证明了他的精神的强韧。
一踏进像是在铁管之中一样狭窄的圆筒状的舰内,汗水和油料混杂而成的气味刺进了他的鼻腔,这就是潜水舰的气味。
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倒是充满着安心感。男人们抱持着信念而工作的场所,总是会亲切地迎接抱持着相同信念的男人,这里也是如此。
星尘第一阶段的成功,恭贺您了,少校。
卡托少校,辛苦了。
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用餐了。
等候着卡托的几位军官,满脸洋溢着笑容,逐一地和他说话。先环视了一下那些军官的脸之后,卡托以开朗的表情回应:真怀念啊,是纯正的吉翁口音啊,好久没听到了。
因为潜水舰的船员很少上岸啊,口音很难改掉。当然,我们也不想改掉啊。
背后传来的声音使卡托转过头去,在那里站着一位笑容祥和的人。他就是本舰的舰长,德赖杰。
当初把少校你们送上陆地时,可几乎没能谈些什么话啊。不过,总之先祝贺你了。
感谢你,舰长,多亏你派了人来迎接。
紧紧地握着手,两个军人互相称赞着对方的精干。
不过,真是遗憾啊,少校。
是啊,失去了三位优秀的驾驶员,还有可姆赛也
越是有能力的人材,总是越早逝去,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的确如此。
卡托闭上眼睛,祈求着他们的冥福。
为了他们,我们也必须要赶快才行,在还能够修正时程表的时候。舰长,抱歉,要麻烦你赶路了。
本舰就此经由南极海航向非洲东岸,大约是1星期的航程吧。当然,还要看联邦的动向如何。
是这样吗,那就够了。不过,真没想到会用到那东西啊
是金巴莱多的HLV(大气圈脱离艇)是吧。不过那没问题吗?少校。那是大战初期的降落作战所留下的吧,以女人来比喻的话,都已经是徐娘半老了啊。
该说是到了最充满干劲的时期吧。应该是还能使用的,立刻去确认一下.如果那个也不行的话,那就无计可施了。
等通过了联邦的搜索海域,就把通信浮标打上去,那样应该就能取得连络了。
有劳你帮忙了,舰长。到时候,我想给朋友打一通电话。
我们也都熟悉的一位朋友,是吧?
是。还有天使斑虾也
收容了卡托和2号机的尢康级潜水舰U-801,一路航向非洲的大地。
它的动向,在现阶段还未被联邦军察知。
同日12时40分
澳大利亚特林顿基地
同日,在特林顿基地的停机坪上,3架大型飞机卷起了砂尘,飘降了下来。如同大肥鸭似的这种机体,是联邦军的大型运输机米迪亚。
从大战以前,就为了补给、输送任务而奔走的这种机体,只要是有作战行动的地方,从位于赤道的炎热地带到南极的酷寒大地,都可以看到它。甚至还有位将军把MS、光束武器、以及这个米迪亚,列举为对一年战争的胜利最有贡献的兵器。
米迪亚对于前线的兵士而言,一直是如同救星般的存在,而这次它也为特林顿基地运来了救援的物资。
属于新型机的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