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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濑就交给泉了。」
「可是」
「老娘没问题的。所以」
「去死吧!」
永石一挥下手,超过十只的猫狗拔腿就冲。乌鸦也飞了起来。
布流不等动物过来,主动上前迎击。
她用手刀劈猫的颈子,接着转动身体,轻轻捶了拘的背一拳。
就算猫从左右扑过来,她也不为所动,只见她稍微退后避开,接着敲牠们的脖子。
猫狗转眼问当场倒地。
我倒抽了一口气。我从以前就觉得布流身手矫健,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动作一点都不像人类。
她在动作迅速之餘。对猫狗出手时也不忘避免伤到牠们,而是控制力道让牠们昏过去。
一边闪避那些爪子或牙齿,一边还能做到这样,真教人难以置信。
永石在这方面似乎也跟我有同厌。她睁大眼睛。看着布流。
「怎么会?为什么?」
「老娘不想再动粗。拜托你,把戒指还来。」
布流一走近,水石就往后退。
「我不是说了我不要吗!」
乌鸦顿时在上空大声鸣叫。超过二十只的鸟群乘着夜色看着布流,宛如黑色龙捲风。
龙捲风接着化为枪戟,尖端对准地面。呼啸降落。
布流跳跃闪避。
「没有下次了!」
乌鸦集团再度集结于上空。
布流确认乌鸦的动向以后看向我。
她的眼神显得非常哀伤,说是悲痛也不为过。
到底是为什么?我正要说出内心的疑问时,布流再度跑了起来。
永石似乎一瞬间厌到畏怯,但立刻就挥下手。
成群乌鸦聚集起来。开始降落。
布流仿彿就在等这一刻一样,把手插进裤裙口袋。
取出的是一张小纸片。看起来像符咒。
布流将纸片举至面前,声如洪鐘地大喊:
「天之气息乃吾辈之吐纳。吾辈之吐纳乃天之气息。遵从我意,呼唤气息,化作清风降临。一扫秽气、一扫秽气!」
然后布流放开纸片,吐了一口气。
随后,强风颳起,吹散了乌鸦集团。超过二十只的鸟七零八落地融入夜色。
「什么?」
在永石使出下一招前,布流朝地面吐了一口气。
只是这样,猫跟狗就被风吹到球场最里面,无法越雷池一步。永石周围只剩下狗跟猫各三只而已。
「这是什么!」
「到此结束了。」
布流走近永石。
「别过来!」
永石一挥手,狗就朝布流扑了过去。
布流连视线都没动一下,就击中狗的颈子使之昏睡过去了。
「为什么?」
「已经够了吧,把戒指还来。」
不知何时,布流已经拉近距离,站在永石面前了。她抓住永石的左手。
「我不要!这是我的!你放手!」
一只猫扑过去,咬住布流的右手。是听了永石的命令吗?
布流刻意不甩开那只猫,就维持这个样子。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懂我的心情,怎么可能会理解我有多么不甘心!」
「是啊,老娘是不懂。」布流静静地回答。
「像这种不惜伤害同学也要雪恨的心情,老娘无法理解。也不想知道。你要是有心,应该早就能够以别种形式挽回,或是当作事情已经过去,就此尘封于回忆了才对。明明就可以当成日常的一页就此结束,老娘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做到这样。」
「可恶!」
「只不过,要是没有戒指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弄得这么糟了。惟独这点老娘是真的觉得非常对不起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晓得这件事!」
「老娘是普通女高中生,喜欢日常的私立高鸟高中一年级生。这就是全部。」
「这种话」
话说到一半就断了:水石要举起手的瞬间,布流敲了她的后颈。
永石昏了过去,高大的身体当场倒下。布流撑着她的身体,让她躺在网球场上。
寂静笼罩四周。猫狗一副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样子左右张望,也有猫离开了网球场,鸟也不见了。
咬住布流的猫不知何时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