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
然而就算被老师问起有没有头绪,平濑只是一直摇头,什么也不肯说。不管催促几次都一样,几乎都不讲话。
既然乎濑什么都不说.我们就不能插嘴.从结果来看,我们就像皋早就串通牙了一隘。
弄到四点乡以后,老师才放我们离开。
我跟布流送平濑和高科回家以后,再度回到学校,从外面调查四周。这是为了找出凶手的逃走路径。我们一一检视,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遗漏、有没有漏洞。
我们晃了将近一个小时,结毫无斩获,只是徒增疲劳。
我坐在长椅上,精疲力竭。
「喂,碰到一点挫折就这样也太没用了喔。你刚才的气势上哪去了?」
眼前是一双白腿。
我抬头一看,布流由上而下望着我。
「不是说要调查对方是怎么逃跑的吗?」
「是没错,但我果然累了。都是因为在学校被盘问的关系。」
被老师追问有没有头绪的那段时间很难熬。一再重复的问话过程,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我不知道在脑中说了几次快点结束。
[今天真的有点难受。」
「真没用。你这样还算男生吗?」
「布流你自己还不是情绪低落。」
布流不久前还斗志昂扬,但自从暮色变浓以后,她的脚步就明显慢了下来。大概是因为一无所获的关系,导致精神萎靡了。
果不其然,布流吐了一口气以后,在我身旁坐下。
「总觉得很不顺利耶。」
声音也有点小。
「别说是抓到对方的狐狸尾巴了,就连动向都摸不清楚。我们总是处於被动的一方。」
「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一筹莫展,咸觉得到对方现在就已经是极限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不是我们有所误会大错特错,就是平濑还有事瞒着我们。」
「不然就是发生了某种超出我们想像的事情。」
我半开玩笑地这么说,但布流瞠大眼睛看着我。她花了妤长一段时间才回应我「是啊」。
什么嘛,害我吓了一跳。
布流就这样僵住不动,搞得我格外在意笼罩公园的寂静。周围别说是讲话声了,连脚步声也没有。就连之前在这带出没的混混,如今也不见踪影。
是因为秋天黄昏的关系导致人烟变少吗?还是公园本身拒人於外呢?
空气愈来愈来冷,萧瑟的气氛并没有消失。想要打破寂静需要相当大的力气。
「虽然平濑说她没有头绪,但是真的吗?她会不会已经掌握到什么线索了?我觉得她今天之所以不说,不单是因为不希望事情闹大而已。」
「老实说,老娘总觉得平濑收到恐吓信前后的态度似乎有改变……不过事情没有根据。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也许她并没有说谎,但有事瞒着我们。虽然我不太想怀疑别人,不过这次事关重大,或许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你难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耶。」
布流继续看着我,并没有转开视线。
「老娘吓到了。虽然一百次才有一次,不过你也是会吐出象牙来的嘛。」
「怎样啦。你这样讲,好像我总是讲蠢话一样。拜托你稍微信任我一点好吗!」
「总之,这部分先暂且不管……」
「什么暂臣不管,你就不能相信我一下吗!我们都混在一起这么久了。」
「或许的确应该判断为另有隐情会比较好。也有可能是收到那封恐吓信以后有所发现。」
布流站了起来。
「明天问过平濑以后,就来开作战会议吧。开诚布公地谈过以后,应该也能确定今后该怎么做。」
「那么之前讲的那件事也取消啰,就是要引对方出来的那件事。」
「是该取消啦,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也不是办法。」
这时布流伸了一个懒腰.
「嗯~方针一决定,心情就爽快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也好。」
我也站起来,慢慢走了起来。
这时布流从背后叫住我。
「等一下,泉,在那里停下来。」
「干么?」
「别问那么多,停下来半蹲。」
我一头雾水地乖乖照做了。
「嘿!」
吆喝声响起的同时.背上变重了。有什么骑在我背上。一瞬问,有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别动啦,想书老娘摔下去吗’你要好好扶着。」
我仓皇把手伸到背后,扶着布流勾住我腰的脚。结果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