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是『社团活动』。」
「可是,那种行为毫无意义。顶多是种自我安慰。像那种玩具……」
「就算是自我安慰也还是很有意义啊。」
「………………既然太一这么说,那就是吧。」
细细的微弱嗓音、缺乏抑扬顿挫的声
调,她的语气总是这样子。
「难得有这机会,曜子要不要也一起参加?」
「不了……」
「如果我说『拜托』呢?」
「我去。」
简单的回答。任何事她对我都是言听计从。真的是『任何事』。
「嗯——……(思索中)……可以把你现在穿的底裤给我吗?」
「可以啊……」
她作势就要把手伸进裙里……。
「啊、抱歉,还是算了~」
「…………」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并不是真的想要她穿的小裤裤。
她就是如此顺从,无论我要求什么她都会答应。
「不过,反正都已经提了,那你也一起来帮忙可以吧?」
「嗯……」
这个『嗯……』就当她是肯定的意思吧。
「如果太一想要这样的话——」
留下这句话她就离开了。她总是这样子。没有预警的出现.也没有预警的就消失。『既然心意相通,那打招呼与话语都是多余的』,或许可以这样去解释吧。
我也朝回家的路上走去——.回到家里还有『例行公事』要做,而且还有很多事等着忙呢。
很快到了隔天早上——
那么——。
「播放预定日……吗~」
在今天太阳下山前一定要把天线的问题解决才行。
心中有股莫名的焦躁。
不过也不尽然,其实对此老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真的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会捏把冷汗。面临大考的学生或是从事有截稿期限工作的人,应该很能体会这种心情吧。
「那么……」
太阳还不很强烈的上午,我一个人站在屋顶。学姊人还没到。
我抬头望向天线塔.尚未完成的工作还多得像山一样。而且,我和社长对电机都是一窍不通……。
「那么——或许……像这样……这样……」
这样做……大概还是不行吧……。我,黑须太一在面对文明的利器时是多么无力啊。
对这方面比较娴熟的人……记得是——
「喂,太一。你在干嘛啊?」
「是友贵啊。」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这位岛友贵,正是8位社员中最会搞机械装置的.
「也没什么啦,只是想说作业顺利的话,也许社长会说『小黑须你好强哦』,同时感动个痛哭流涕然后就对着我亲下去……我是期待会有这种发展啦。」
「亲个头啊。少拿别人的姊姊做这种奇怪的妄想。」
友贵把手上的罐装果汁朝我丢来。
「拿去喝吧。」
「哦,谢啦~」
果汁稍嫌不够冰。我们两人并排坐在屋顶的地面上,仰望着夏日晴朗的天空——
「欸——」
友贵开口。
「太一我问你,为什么你要这么热心啊?」
「我能把这句话解释成『友贵也想要加入帮忙』的意思吗?」
「你在说什么啊?」
「客观看一下目前的情形吧。晴朗的夏日、独自流下汗水的主角,然后、是之前放弃主角等人的朋友A(有点重要又不太重要的角色)。A拿起果汁罐丢给主角、还问出『欸,为什么你要这么热心啊?』这种话。这不正好符合青春偶像剧的情节吗?在这种状况下,容易受气氛影响的你应该不会拒绝说出『我也来帮忙』这种话吧。」
「我还是回去好了。」
「先别急着走嘛。我很憧憬的哦,像这种充满青春热情的戏剧性昼面。你又是怎么认为的呢?」
「我看喜剧性还差不多.」
友贵站起来,沿着讯号天线周围绕了一垫圈。
「配线配错了……这两条正好完全接反.」
「你看,就说是戏剧性的嘛。结果你还不是帮忙了。」
「什么啦!你就不会稍微多感动一下啊!」
友贵说这话时面红耳赤的,人脸红起来最多也不过就他这样吧。只是照理说这种场面我也该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