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无题

sp;“我也去!”

  跟着基德,卡丝也站了起来。但是基德制止了她。

  “不,还是先让我一个人去试试吧。两个人一起说过火的话,可能又会再惹恼她也不一定啊。”

  在事情开始的那天,基德没有为露比渥芙辩护,而是站在了卡丝这边。这一点,或许也是惹恼她的一个主要因素。

  把卡丝和双胞胎留在那里,基德一个人走向露比渥芙的房间。他爬上楼梯,经过一层又一层的房梁,穿过走廊,终于找到了目标人物。她今天穿的是奶油色的礼服,和身上佩戴的黄金珍珠首饰非常协调,是谁为她选的呢?不过现在没人敢接近露比渥芙,所以这应该是她自己穿的吧。选择了袖子和胸口较为宽松,步料也比较易于活动的衣服来穿。

  露比渥芙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不安的四处张望——注意到基德之后,跑着步靠了过来。

  “哎,你知道弗洛斯特和克娜在哪里吗?最近这一阵子,总是不见影啊······”

  好像是在寻找狼匹的样子。

  克娜自那以后,便与露比渥芙保持着距离。偶尔会暗中来看看她的情况,但马上又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弗洛斯特则更为极端地察知险恶的空气,连影子都不曾出现,真不愧是触觉敏锐。

  “露比渥芙,停手吧。它们为什么会躲藏起来,你也很清楚吧?”

  基德像在劝诱小孩子似的这么一说,露比渥芙随即瞪圆了眼睛,简直就像是在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如果是多嘴说的话令你不高兴,我道歉。我们来商量一下能相互妥协的办法吧。再继续这样下去,只会令大家都为难而已。”

  是基德迫使到十五岁为止都是以盗贼身份生活的露比渥芙过这种受约束的生活的。但露比渥芙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几乎没有抱怨过。可是自己却趁机一再地增加要求,基德也察觉到了。可能这次只是将至今为止压抑着的东西,一口气暴发出来也不一定。

  “怎么会,有那么为难吗······”

  露比渥芙哑然似的嗫嚅,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虽然看得出来是真的感到吃惊,但也还是执呦(插花:应该是提手旁的,不过找不到这个字。)地不放弃演技。她再一步往后退,那一瞬间,露比渥芙扭到了脚似的一个踉跄。基德转眼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

  “没事吧?”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反而被她用锐利的视线死瞪着,她咬紧下唇,表情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在基德准备说下一句话之前,露比渥芙将他抓住自己的手甩开。接着,走廊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她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果然是惹恼她了。但是,不能在这里就退缩。等过一段时间,再去找她吧。露比渥芙一定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下回该怎样说服她呢?基德一边思考着一边走回庭院,迷迷糊糊地走着走着,克娜从墙角的另一边跳了过来,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基德,前爪踏到基德的脚上。

  露比渥芙一直没有和她玩,一定是觉得很无聊吧。基德摸着克娜的头说道:“很对不起啊,我正在想事情,在想怎么去说服露比渥芙哦。所以,之后再玩吧——还是说,你有什么好提议吗?”

  听到基德这么问,克娜轻轻哼着鼻音。是感到为难呢?还是觉悟到不会和她玩而感到伤心呢?不论是哪种,现在也不是介意她的时候。

  基德再一次,用手顺了顺砂色的毛。虽然对柔顺的舒适触感感到恋恋不舍,但他还是离开了那个地方。思考的时候他想要静静地去想。这时,克娜绕到基德前面,像要拦住他似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再一次,用前爪使劲地踩基德的脚。

  “克娜,都说等一下再和你玩啦。”

  和露比渥芙不同,基德完全不明白克娜的诉求。想要走开但脚被踩住了也动不了,真是十分为难。而克娜也是一样,对不理解她意思的基德感到很着急似的,不停高声地吠叫。接着用翻掘泥土似的动作咯吱咯吱地去挠基德的脚。虽说隔着靴子也没什么事,但到底是使狼的劲来挠,那锋利的爪子还是令人相当痛。

  “等,等一下,克娜。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正想要抓开一心一意挠他的克娜,基德突然想到了刚才露比渥芙的样子。

  莫非······他这么一想,克娜就停止挠他而再次叫了起来。简直像是读出了基德的内心,想在背后推他一把。克娜看起来相当焦急,像在挂心着什么事似的,鼻子一直在哼哼。能让她如此牵挂的人,就只有一个。

  “我懂了,克娜。谢谢你。”

  基德确信自己想的没错。这样一来就能说服露比渥芙了。而且,要快点行动,否则露比渥芙她······基德把克娜的脸揉了一通之后便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的露比渥芙倚门坐着。虽然已经不想再走动了,但有想到这样会把衣服弄脏,便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两房相连的私人房间,里头的一间才是卧室。步履蹒跚地走过去,就这么趴倒在地上。

  为什么基德会说那种话呢?明明就不是想要他道歉的。露比渥芙之所以会打扮成这个样子,说着令人发痒的话,不过是······

  一想到这里,膝盖感觉徐徐地在发热。大概是因为这几天,都穿着不习惯的鞋子,以往没有用到的肌肉在发出阵阵悲鸣,不光是肌肉,其他的地方也在处处做痛。这种时候只有睡上一觉让疼痛慢慢消退才是最好的。想着便闭上了眼睛,正当她开始觉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却听到了敲门声。叫着露比渥芙的名字,那是基德的声音。

  露比渥芙迅速翻起身,用手当作梳子整了整头发。要走去开门的话脚就会痛了,未免麻烦,她高声喊了句:“请进。”

  在他走到寝室来之前,露比渥芙从橱柜里拿出茶杯和茶碟,摆放到靠窗的圆桌上,作出直到刚才都在享受茗茶之乐的样子。不让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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