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pulp的原料吗?」
球开口这么询问,只见他微微点头表示肯定。
「那你知道那个植物的栽种地点啰?」
孃的父亲再次点头,让全员不禁面面相觑。
仔细想想,孃的父亲失踪后,有把置物柜钥匙寄回孃的家中,而置物柜里的植物正是pulp的原料——神仙。换句话说,当时孃的父亲或许已经掌握到神仙的栽种地点,才会被栖羽亲囚禁。之后栖羽亲察觉一行人到处打探情报,并且拿孃的父亲当人质。只要如此思考,就能够将所有的片段串连起来了。身为栖羽亲首领的元禄曾说想做个实验,以了解pulp到底能如何加强人的兽性与力量,因此才会利用父亲做为一行人挺身而战的诱因。
「请问……那个地方在哪里呢?」
听到真琴如此询问,孃的父亲便缓缓地说出地点。
「穿过栖羽湖的森林地带,可以找到一个山洞……就在那个洞穴里面……」
根据先前李提供的情报,确实有包含栖羽湖在内,可是李并没有提及洞穴。听到植物的栽种地,很难会有人联想到洞穴,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没人发现,即使李和栖羽亲有关联,却无法找到栽种地点的原因也就否言自明。孃不禁相当赞叹父亲的调查能力,虽然父亲单独行动比较没有累赘,而且拥有工作培养的经验,但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父亲有那么卓越的能力。
「谢谢您提供的情报……我们并没有调查出那个地方,这样我们就能够让那种草从世上消失了。」
父亲的呼吸又开始渐显急促,似乎是因为讲话时间过长而体力不堪负荷,魁发现他仍然需要多休息,便转过头向大家说明:
「须贺泽先生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今天就请到此为止吧。」
于是,众人点点头并一同离开病房,孃则是走到父亲身旁。
「爸,晚安。」
一听到这句话,父亲对孃露出微笑,然后缓缓地合起双眼,而孃不禁开始心想,不知道已经几年没见到父亲的笑容了呢?
孃将视线转向须藤,发现他还在沉睡,孃有点担心他的情况或许不太乐观。不过,就连原本被认为毫无生还机会的父亲都能活着再度重逢,孃相信须藤一定也能坚强地渡过生死关头。接着,孃看往躺在病床上的李,看到他也正在熟睡中的样子,孃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她认为自己还是很惧怕李的个性,但是就如同被彰吸引一样,孃也知道自己对他多少产生兴趣。李的睡相就像个孩子般天真无邪,不知道是否做了个好梦,还见到李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
而就在第二天早晨,李突然从病房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轮流休息看守,本来打算天亮后再集合讨论接下来的行动。但是,魁巡房的时候发现李已经不在病床上,便慌慌忙忙地通知其它人。
李完全没有留下消失的理由,由于须藤和孃的父亲整夜都在睡梦中,因此无法注意到李的动静,就连李究竟是何时何地溜出病房都无人知晓。
「那家伙好像只想利用我们找出神仙的栽种地点。他昨天一定是装睡,偷听我们的谈话内容,一旦知道栖羽亲把神仙种在哪里,我们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球对李的举动如此分析,孃却无法由衷认同他的推论。对李来说,他们还可以当成自己的战力使用,孃记得李曾经说过虎春迫于人手不足,可是球耸耸肩答道:
「他可能已经从某个地方调到人手了吧?那家伙应该能在虎春里调到人,比起找我们这群没关系的人帮忙,他可能认为自己处理比较妥当吧?」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努力走到这里,结果只是帮派之间小规模的恶斗吗?我们被栖羽亲要得团团转,只把情报提供给李就结束了吗?」
魁则是难掩恼怒地如此抱怨。
「如果事情能这样结束也不错,我们毕竟只是外行人,当初的动机也是因为没人对付栖羽亲,才会由我们动手,既然道上人士打算出手对付栖羽亲,我们也不用再冒着风险多管闲事了。」
听到球这么说,魁站起身狠狠地甩了球一巴掌,球嘴中的烟也被打落在值夜室的塌塌米上,孃赶紧将塌塌米上的香烟拾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放弃就放弃!我当然知道能过平安无事的生活最好!可是,我们就是因为看不惯那些家伙的所作所为,才会一起努力走到这边……然后呢?你的意思是交给道上兄弟处理吗?如果你只是不想受伤,才会把这件事情交给流氓处理的话,那从一开始就不要多管闲事嘛!」
看到球又打算点烟,魁立刻伸手将烟打掉,其它人则是默默地看着两人的举动,见到李不告而别,众人似乎也对接下来的抉择感到相当迷惑。
「那妳想到底怎么样?现在立刻冲到栖羽湖吗?现在李和栖羽亲应该打得正凶,妳想一起对付他们吗?我们可是连栖羽亲都没有打赢的把握,更何况又多了一个组织势力,我们能打赢的机率根本就是零!」
球说的没错,就算现在没头没脑地贸然赶到栖羽湖,也完全无法预测之后可能发生的状况,甚至有可能招致最坏的情况发生。
不过,孃也不是百分之百赞同球的意见,她认为魁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果要丢给别人处理,大家从一开始就不需要插手管这件事了,只因为现在李主动出手,所以大家选择冷眼旁观的话,这样也等于是否定所有人的努力。
「……彰,你觉得呢?」
真琴自始至终静静地听着球和魁的对话,这时突然开口问彰的意见。以彰的个性来说,孃认为他也会说出和魁一样的话,至少彰并不会把自己的责任全部推给别人。
然而,彰却说出令人料想不到的回答:
「我会静观其变。」
「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