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前进,接着射中贤治的眉间,贤治的头也宛如被砸破的西瓜似地爆炸。
「贤治!」
混混们依然压着大声喊叫的须藤。
「山崎!松元!你们部疯了吗!」
山崎和松元对须藤的问题毫无反应,从他们异于常人的眼神看来,他们或许已经受到putp影响了。
「好啦……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你们都是棋盘中的棋子,那就好好想办法拼命抵抗吧。不过,如果你们落跑就没戏唱了,俺还是要抓个人质保险。」
即使已经两度目睹凶杀现场,但场面仍然实在过于凄惨,让孃吓得六神无主,元禄则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孃,妳的老爸还活着。如果妳和同伴们想放弃抵抗落跑,俺就会干掉那个臭老头。抓着肮脏迈遢的大叔当人质实在没啥感觉,不过也只能将就一下啰。」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父亲还活着的消息,孃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只见她呆呆地盯着元禄。
「……你说完了吗?」
真琴不耐烦地询问元禄,元禄则是露出开朗的笑容点点头。
「喔?真歹势,啰哩叭唆地讲了一堆话,今天就各自解散吧。现在时间也很晚了……俺看就明天中午十二点再开始吧。」
此时,山崎和松元总算把须藤放开。
赤羽和元禄则是让出下山的道路。
「不过,咱们要没收这些枪,要枪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吧。」
听到元禄这句话,孃正准备放下手中的掌心雷,元禄却突然抓住她的手。
「这把枪就送妳吧,反正也只剩一发子弹,就当做是对妳今天勇敢表现的奖品吧。」
「……那还真是谢谢你。」
这是孃唯一能够挤出口的讽刺话语,不知道元禄是听不懂还是假装不懂,他仍旧面带微笑。
「嗯,记得小心回家。」
或许这也是元禄对孃嘲讽的方式吧?于是孃向前迈步,让彰扶着她的肩膀。
「须藤,那把刀就让你留着用吧。」
须藤捡回自己的刀子,将刀收回刀鞘,并且目光凶狠地瞪着元禄。
「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你们绝对会后悔没有当场杀掉我!」
「俺很期待喔。」
须藤便掉头离开,真琴、球与魁也跟在后面一同离开。
途中没有人想要开口说话。
所有人都宛如极度疲倦的登山客般踏上归途。
刚才的一切是真的吗?这或许也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不仅之前的努力都全部变成泡影,还被敌人彻底地耍得团团转,并且成为对方眼中的笑柄。最悲惨的是,还得在敌人安排的舞台里不停挣扎。
「真是狗屎混帐……」
彰的低声咒骂突然打破沉默的气氛。
「他们是什么东西啊!这根本是狗眼看人低嘛!」
一听到彰的大声叫骂,每个人都停下脚步。球拿出香烟叼在嘴边,魁提醒他香烟叼反了,球则是将还没点着的烟丢到地上。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要问我。」
球和魁显得越来越烦躁,只见须藤自顾自地继续往前定。
「你要去哪里?」
被真琴叫住的须藤停下动作,回过头看着真琴。
「去哪里?除了回家我还能去哪?等伤养好,我就要把他们全部杀得一个都不剩!」
语毕,须藤又往前迈出步伐,只见真琴伸手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离开。
「我不准你单独行动。」
「妳凭什么命令我!我又不是妳的部下!」
须藤拨开真琴的手,真琴不再强硬阻止,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须藤。
「罗丹……既然落到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参加这场游戏了……」
「然后呢?妳要我和这群小鬼合作吗?饶了我吧,我要用我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彰故意叹了一口气。
「连我都打不过的人又能怎么样?」
须藤立刻挂着难看的表情瞪着彰。
「不然再打一场看看吧?我不保证这次还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话一出口,须藤便摆好架势,彰也不服输地准备迎战,真琴只好赶紧出面劝架。
「我知道你们都在气头上,不过要打等以后再说吧,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养伤,之后再来讨论今后该怎么办……我说的有错吗?」
「赞成,而且我还有很多事要向真琴小姐请教。」
听到球如此附和,须藤啧了一声,并且收回备战的架势。
「从今以后……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孃的自言自语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