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到处向人炫耀的事……可是……」
彰开始支支吾吾,不过孃明白他的意思,彰只是不想承认这件事而已。至少从这张照片看来,元禄没有骗人,真琴确实曾经是球父亲的情妇。
孃再度看了照片一眼。
不论是依偎的姿态或满脸幸福的笑容,光凭这张照片,任谁都知道照片中的男女有非常亲密的关系。
「不过……」
即使如此,孃还是说出心底的想法。
「光凭这张照片,不代表真琴小姐就是背叛者吧。」
孃打从心底强烈地相信真琴,彰则是露出一丝微笑。
「谢谢。」
此时,彰看着孃的指尖并歪着头询问:
「妳的手怎么了?」
「刚刚被小黑抓到……」
于是彰拉起孃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孃的手指,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
孃羞赧得满脸通红,但是她并不讨厌彰的这种举动,只是让彰继续舔着她的手指。
「在电影里面都这样演……说真的,我一直都很想试看看。」
彰让嘴唇离开孃的手,满脸难为情地露出笑容。
「……谢谢。」
孃也回以微笑,随后彰转头看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有OK绷,我帮妳贴吧。」
孃便跟着他走进房间内,彰要孃坐在床铺稍等一下,自己开始翻找摆在书桌上的木制盒子。那个木盒似乎就是急救箱,里面有绷带、OK绷、纱布和消毒水等等。
「彰,你居然会在房间里摆这些东西。」
孃的家里也有急救箱,不过并不至于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只见彰取出OK绷,转过头在孃的面前晃了几下。
「因为我以前会割腕,这些都是用剩的。」
孃也听魁说过彰自残的事,彰或许就是因为割腕才会开始接受魁的治疗。
「是喔……」
同样割过腕的孃不禁低下头,因为她很能体会彰的心情。彰坐在孃的旁边,并且拉起孃的手,彰的手比孃遗要雪白,只见他用宛如少女般的手指灵巧地将OK绷卷在孃的手指上,随后冷不防地卷起孃的薄外套袖子,看着孃的手腕上留有数条尚未痊愈的伤痕。
「妳最近应该没有再做了吧?」
彰如此问道。
「也许因为住在魁小姐的家,总觉得弄脏别人家很不好意思……而且最近又忙东忙西的,根本没有空想这种事。」
听到孃这么说,彰不知为何地掠过一丝落寞的神情,还看着孃贴上OK绷的手指。在那瞬间,孃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某种感觉,她随即卷起彰的上衣袖子。彰的手腕立刻露出无数条新的伤痕,看起来都比孃的伤痕还要新。很明显地,这些都是这几天割过的新伤痕。彰拨开孃的手,满脸尴尬地拉下袖子。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没、没怎样……」
「骗人!」
孃开始回想第一次见到彰时,彰用宛如野兽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刚刚舔着她的伤口时,眼神中却似乎没有流露出野性的凶光。
孃一回过神,便发现彰正在痛苦地大口呼吸。
「……不舒服吗?」
孃担心地如此问道。一个月前,彰曾经告诉她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一旦症状发作就会非常渴求鲜血,至今尚未查明是什么病症,虽然暂时用药物成功控制,药效却渐趋薄弱。
「不是……」
尽管彰否定,但很明显地是在逞强,只见彰用颤抖的手按住胸口。
「你的症状又发作了吗?药呢?」
「……早就已经吃过了……」
彰愤恨地这么说着,并且突然站起身。
「我从来没有间断过!可是还是没用!我还是想要鲜血!就算加强药效还是一样……!」
彰一边狂喊,一边用拳头拼命捶打墙壁。孃从背后紧紧抱住彰,也感觉到彰胆怯地缩起身体。
「……就因为这个理由,你才会割自己的手腕?」
或许割腕的理由不尽相同,但由于孃也是借着割伤自己的手腕保持内心的平静,所以她为彰再度自残的行为感到非常难过。
孃将手绕到彰的腰际,而短刀也如同猜想藏在腰后,于是孃伸手握住刀柄,将短刀从刀鞘拔出,彰则是错愕地放开孃的手,并且转过头看着她。
「用自己的鲜血就满足了吗?」
手握短刀的孃这么询问彰。彰惊慌失措地将脸撇向别处,然而孃伸手抓住彰的脸颊,强迫他正视自己的视线,还紧紧地盯着眼泛泪光且害怕畏缩的彰。
「回答我。」
彰边发抖边摇头否定,于是孃将刀刃抵住自己的手腕,也发现彰的眼神骤然丕变。孃神色自若地缓缓将刀刃划过自己的手腕,陷进皮肤内的刀刃逐渐拉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如果看到这种景象,一般人